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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張旗鼓發出請柬,最後莫名取消。
白溪想了想,算了,大不了白天打比賽,晚上辦婚禮。
褚敘罵他傻瓜,說:「你認為將婚禮延期到晚上,跟延期到以後有什麼區別,在爸眼裡,你左右都是逆他意思,掃他面子。」
說得倒是,父親最愛面子。
「這樣。」褚敘單臂將白溪攬懷中,沖白氏別墅亮著的燈火通明抬頜,「待會進去我跟老爺子說,你附和就行,咱們反正都是違背,就違背到底。」
他一隻手搭在白溪肩頭,另一隻手撐住後腰,臉上立馬顯出痛苦,一瘸一拐撐著白溪往裡走。
「看,我不小心扭了腰,老爺子總不會讓我這樣瘸著上婚禮吧,丟不丟他面。」
白溪:……
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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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是一方面,感動是另一方面。
白溪對褚敘給予的理解,真的如暖流涌心。
褚敘擔下了取消婚禮的所有責任,引起老爺子對他的重新不滿。
老爺子揚言:「扭腰是吧,婚禮延期是吧,那這場婚禮就給我延到百年之後!」
褚敘哎喲一聲,完了,動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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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褚敘以扭腰為藉口延期婚禮,又以腿腳不方便,死活賴在白家不走。
白天揚沒辦法,趕不走褚敘。
誰叫自己兒子偏偏喜歡上了這麼一個不靠譜的褚家小子,縱使白天揚能阻止他們結婚,但能阻止他們在一起嗎?
重重哼一聲,白天揚甩袖而去。
那晚是褚敘第一次留在白家過夜,睡在白溪臥室。
他跟他說:「其實你沒必要對父親撒謊,我可以實話實說。」
褚敘雙手拉住白溪,抿著嘴,連連搖頭,「不要。」
「為什麼?」
「因為生一個人的氣就好,生兩個人的氣那是找事。」
白溪不懂,「什麼意思。」
褚敘把頭埋在老婆小腹偷笑,再抬頜說:「你想啊,我扭腰了,老爺子只氣我,你要是打電競,那老爺子可是連我倆都記帳本上。」
「——我倆是穿一條褲子的夫夫,誰也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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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白溪很愧疚,卻偏偏又被褚敘逗笑。
很多時候白溪在想,如果早點追褚敘,他倆是不是就不會對頭十幾年。
褚敘很肯定地回答:「是的,你要早點跟我表白,我也不至於在青訓校受那半年苦。」
瞧他得意勁兒,眉毛還一抽一抽往上翹。
不過,白溪微微眯眼,問:「你在青訓校,很苦嗎?」
褚敘:「啊,很苦。」
白溪問:「具體點。」
褚敘故意深吸氣,抱著白溪後背的手往胸前一攏,愁著臉說:「你不知道,電競圈那些人,太黑了,你要是技術不好,人都看不起你。」
「——你要技術好點,人就想辦法整你。」
「你被人整過。」白溪小腹被褚敘磨得癢酥酥,臉色卻一點不好看,「誰敢整你。」
這個嘛,褚敘倒不好意思說,他有仇報仇,有冤報冤,把整他那幾個小嘍囉收拾得夠嗆。
「誰整我我不記得,反正呀,我是被欺負慘咯,我就想著有一天能混上大神位置,揚眉吐氣,給整回來。就像你成了大神,想拯救這個圈一樣。」
說著說著,跑題了吧。
「能一樣嗎?」白溪輕輕捋遮住褚敘的劉海,「我進圈,沒被欺負過。」
「是是是,老婆哪能被欺負,老婆手疼也能欺負別人,老婆是大神嘛。」
白溪這倒聽懂了,繞來繞去說半天,還是對他上場打byl有異議。
「所以你在陰陽怪氣。」剛捋好的頭髮絲,在白溪指尖中纏繞兩圈。
褚敘嘶一聲,「輕點輕點輕點,我哪裡陰陽怪氣,你手有傷不是事實嘛,還會欺負人,看,我頭髮絲都要被你薅下來了。」
邊說邊嘟嘴,給白溪整笑了。
他鬆開褚敘頭髮,雙手撐在褚敘肩頭,俯身看他眼睛,說:「cf電競聯盟主席,我想申請代表中國隊打韓國隊,主席批嗎?」
褚敘:……
這話說的,他真是——
「批批批批!」
他能說不批嗎?
今晚不想上這張床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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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能上老婆床,被迫批准選手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