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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他挣扎地直喘气，推他手，“爸爸我要上学。”

以前还有点烦上学，现在才觉得真好，总比被贺琛在家压榨好。

贺琛气急败坏了：“学校什么时候放假？”

程小寒又委屈，拼命拍他的手，让他从自己屁股上挪开：“你是我爸爸，你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放假！”

也没想到当人爸爸却有这么多事，要学做饭，还要跟老师交涉，贺琛真的光是想一想就烦。可又想老男人也是这样给程小寒做的，不然程小寒也不会这样依赖他。贺琛不服气，老男人是怎么做到的，不过是因为比他多了十五年的时间练习，让他二十岁来，肯定也是什么都不会。

抱着程小寒，就停不住要想这空缺的十五年，真是捶心肝，怎么就没早遇到他几年。那也不对，该是他的二十岁里怎么会没有程小寒。贺琛忍着把他的裤子拉好，再背上书包带程小寒出门。程小寒心满意足地赖在他身上，一点也不害羞这个抱小孩的姿势，自己走路上学了这么多天，现在终于又能被贺琛抱着了。“叮”的一声，一进电梯贺琛就抱得更紧，这时候全是上班上学的人，就怕挤着他儿子。程小寒正晕晕乎乎地享受，突然就听贺琛大声骂人：“看什么看，没见过爸爸带儿子上学！”

被吼的人也不敢出声，全被贺琛这流氓样吓到了，一时间电梯里噤若寒蝉，只敢拿眼角余光看这对亲密的父子。程小寒低下头把头埋贺琛肩上，这回脸上更热了，是觉得丢脸。

贺琛到一楼就下去了，程小寒这把脸探出来，还奇怪：“你去哪？”

“能去哪，你不是要上学吗？”

“爸，车在地下车库。”

贺琛的脚步顿了一顿，程小寒也愣了，他抬起头去看贺琛，就看到一脸的茫然。两个人都不说话，大眼瞪起小眼，程小寒只能试探着问：“你是不是忘记怎么开车了？”

贺琛马上就吼：“能忘记什么，不就是开车。你直接拿辆车来，老子现在就开给你看！”

他越大声，反而显得自己越心虚，程小寒头疼的只能从口袋里掏零钱，今天还是只能坐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