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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脚乱。

只能听到她急乱地呼吸，贺琛再开口就放缓了语气：“你从来没有管过小寒，现在也不要到他面前去装什么后悔的好母亲。你不要再出现在宝宝面前，你和你那大哥，你们都会过得很好。还有，我和宝宝是两情相悦。”

一定要说完这句才挂电话，贺琛得意起来，不止是两情相悦，还有生死相依，还有情比金坚，反正把他所有学过的跟爱情有关的词用上都不够。他们比所有的父子，所有的情侣都要更至死不渝。他和小寒都约定好了，就算他先走了，魂魄也要回来找他的宝宝，抱紧了一起到地狱去。

去年暑假程小寒就提过一句，要去加拿大，去这个最早通过同性婚姻的地方结婚。程小寒还可以去读大学，但首先一定要给他冠上已婚的身份，贺琛能当养父管理他的生活琐事，还能当丈夫掌控他的感情，贺琛都激动得难以言表。他可以完全拥有儿子，从世俗，从法律，这两层全部都能拥有。看谁还敢再质疑他们的亲密，他是程小寒名正言顺的养父，也是他的合法丈夫。

贺琛是冲出了办公室，直奔珠宝店去。他完全了解儿子的喜好，只是万一，万一这次买的不喜欢那就带着儿子重新来挑。开车到半路又觉得今天不行，不能这么仓促，电视剧里那些男主角求婚也要把现场好好布置一番。这点要学过来，其他就算了，他不想招一群人来围观，只有他跟儿子两个，他一定会兴奋得亲遍儿子的全身，整整一夜都不会停，那一定要挑第二天不上学的日子……那天的大餐一定要自己做，可他带着心事能不能做好，不然还是去大酒店打包一顿最高级的……宝宝喜欢喝奶茶，那天的桌上也要准备他最爱的口味……可要是他不在饭前喝呢，还是放了学就给他买？

贺琛的脑子里蹦出一个接一个的问题，他从来没试过要在这么一刹那考虑这么多种因素，手心发慌，两腿发软，口干舌燥的只想马上喝一大口水来解渴。他差点忘记了时间，还是程小寒的短信惊醒了他，儿子肯定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