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第二章(第2/3 页)

头和舞台上的精致木偶，任由公司的包装捆绑住四肢贩卖梦想。正因如此，即便拿到了Best选拔大赛的冠军，韩希珍却并没有选择签下练习生合约。

什么，参加比赛前签订的协议？那种事，自然由CJ娱乐的法律部门去解决。报着对CJ娱乐法律部门的信任，韩希珍不太理解高海根的焦虑。

高海根心里仅仅是焦虑吗？

还有不安、紧张、兴奋、郁闷等等情绪混合为一体。他等下可是要直接面对CJ娱乐的理事和S.M的社长啊！

高海根擦擦额角的汗，低头看她：“希珍不紧张吗？李秀满社长是缔造神话的人啊……”

对比高海根的态度，她好像是有些过分冷静了些。

韩希珍眨眨眼，如两粒黑宝石般澄亮的眼眸流露稍许不安，“紧张，听说他很可怕，会体罚练习生。”

“那怎么能叫体罚。”高海根第一时间辩驳道，“孩子们不争气，做老师的当然生气啦，下手也许是重了一些，但你看他们拿到一位的时候总是第一个感谢李秀满社长就知道了，那都是长辈深厚的爱意啊！”

是被打怕了吧。

在镜头前当然要首先感谢恩师，否则，一是被观众们扣上忘恩负义的名号，二是回到公司受到老师们‘爱的教诲’。

为了名声也罢，保护自己也罢，但凡经受过几年训练的练习生，脑海里可都时时刻刻绷着弦呢。

韩希珍善良地没有戳破高海根的理论，脸上一派天真地做出了然于心的表情：“这样啊……”

“唉……”高海根叹气，一副‘真不争气’的表情看着韩希珍，“也不知道你上的什么学校，你的前辈们都不教你这些的吗？”

“没有呢。”韩希珍甜甜地回答他，“前辈们对我很好。”

私立学校比起普通的中学，派系斗争自然更复杂，你爸爸是哪家公司的高管，我母亲是什么会社的理事，其中是否有合作往来又或者是竞争对手，大人们在商场上的斗争，影响着孩子们的人际关系。但韩希珍赢在出生的起跑线上，哪有不长眼的家伙敢到他们家的孩子面前树立前辈威信。

走进电梯高海根不忘感叹需要加强对希珍的礼仪训练，“刚从训练室离开的时候对老师再三鞠躬了吗？”

“当然了。”韩希珍无辜地抬头看他：“在哥心中我是这么不礼貌的孩子吗？”

“哦莫~”高海根不自觉地捂着心脏，真乖啊，他怎么能怀疑希珍呢，他放软了声音道，“当然不是了！我们希珍最乖巧了！”

“理事。”秘书领着高海根、韩希珍二人走进会客室，“人到了。”

高海根与韩希珍二话不说进门站定先鞠躬，“理事。”

金哲民冲他们点头，用眼神扫向秘书，聪慧的秘书得到指令退了下去。

金哲民介绍道：“这是S.M娱乐的李秀满社长。”

二人再朝李秀满鞠躬问候：“您好。”

“你好啊希珍，好久没见了。”李秀满和气地说，“两个月没见更漂亮了。”

为这句夸赞，韩希珍刚直起来的腰又深深地弯了下去，“谢谢您的夸奖。”

两分钟过去，李秀满未言一词，金哲民看向韩希珍，她并拢的手掌紧贴在裤腿两侧，其中靠近他这一方向的右手正捏着拳头。

“说起来，希珍这颗明珠是李社长发掘的，希珍和李社长之间也算有一师之恩。”恰逢其时，助理推门而入，金哲民笑眯眯道，“希珍还不为老师端茶，感谢李秀满老师的慧眼？”

秘书将热茶放置在金白相间的大理石桌面上，精美细腻的白瓷与袅袅翻涌在空气中的水雾。

李秀满不吭声，韩希珍主动上前端起茶盏。

正如她所料的那样，滚烫到手指尖迅速变红，热力不断从皮肤传来，韩希珍想到传闻中S.M的体罚行径，面露忍耐着灼烫的痛色，恭顺地敬礼，“李秀满老师，请您喝茶。”

高海根心里焦急如焚，一边是担忧韩希珍娇嫩的手，一边是烦恼李秀满社长为何如此看好她。唯有看好需提携的后辈，才值得前辈们敲打他们的锐气和锋芒。

李秀满没多拖延，沉思了一分钟便端起茶盏，“真乖。”

他饮下一口后，看见金哲民眉头稍微放松了些，比想象中更重视韩希珍啊。

“事实上，我这次来是想问希珍为什么的没有选择签约的。当时选拔的成绩非常优异，各位老师对你的表现也很满意，那时候说要回去征求父亲的意见，我们也许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