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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荣国公府的世子,如果他都不能和皇子做朋友,还有谁配呢?
殷雪辰隐隐猜到了李知风要与他见面的原因。
盛京城那场声势浩大的宫变,殷雪辰因在斗兽场中昏迷,又被神出鬼没的歹人囚禁,一星半点都没参与。
所以他并不知晓李知风如何逃出了皇城,又如何给他送来了这封密信。
可他知道,李知风必然心有不甘,想要夺回属于自己的皇位。
然而,殷雪辰效忠的从来都是大周,不是坐拥江山的人。
赤红色的火苗在他的眼底跳跃。
殷雪辰将密信置于烛火之上,注视着雪白的信纸在火舌中扭曲挣扎,最后化为灰烬,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他三日后会去安庐山庄。
不是以荣国公府的世子的身份,而是单单以朋友的身份去见李知风。
***
几位达官显贵家的公子被净身入宫的消息没兜住,很快就传遍了盛京城。
这可是天大的笑话,路边的乞丐听到,都忍不住乐弯了腰。
殷旭将此事说与殷雪辰听时,神情精彩纷呈:“儿啊,你说摄政王是什么意思?”
殷雪辰刚喝完药,懒洋洋地靠着软垫,摆弄覆在眼前的薄纱:“阿爹,你去上朝,不就知道摄政王的意思了吗?”
荣国公殷旭,自摄政王把持朝政以来,一次早朝也没上过。
原因嘛……是忙着找儿子。
如今儿子找到了,殷旭也准备收拾收拾上朝,去会一会传说中的摄政王。
“不过,前日你回来,说阉了南宫家的小子,爹真为你捏了一把汗。”殷旭唏嘘不已,“那可是督察御史家的公子,你居然说阉就给阉了。”
“阿爹,您是一等侯,督察御史才是几品官,我有什么好怕的?①”
“我儿糊涂啊,那是言官!连陛下都敢骂的言官!”
殷雪辰听得脑壳疼,翻身用被子捂住了头:“阿爹,我要歇息了。”
“你……你你你!”殷旭见他消极躲懒,恨铁不成钢地训斥,“摄政王当政,局势不明,咱们若是不能离开盛京城,你这嚣张跋扈的性子,得惹出多少麻烦?”
“阿爹,他们不招惹我,我就不招惹他们。”殷雪辰闷闷的声音从被子底下传来,“你是知道我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是有人羞辱我,就算他是赫连辞,我也照阉不误!”
殷旭气得眼冒金星,还欲再说,门外的小厮忽地屁滚尿流地冲了进来:“侯爷,宫里来人了!”
殷雪辰闻言,不得已起身,带着一身伤,龇牙咧嘴地跟随他爹来到正堂。
宫里来的公公捧着圣旨,见了殷旭,笑眯眯地说:“奴才今日奉皇命而来,不好向侯爷行礼,改日必定登门谢罪,还望侯爷见谅。”
“公公哪里的话?”殷旭认出这是伺候过先帝的内侍监总管,梁公公,态度也格外客气,“犬子身上有伤,来得慢些,让公公久等,实在是抱歉。”
“少将军身上的伤还没好啊?”梁公公眉头微皱,严肃了神情,见殷旭与殷雪辰跪好,便抖开圣旨,高声唱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荣国公世子……特召三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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