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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第1/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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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政府的鼎力支持,戴国芳将全部精力都倾注到了项目的可行性上。

钢铁行业尽管在表面上是一个大进大出的行业,可是其赢利的秘密则仍然是规模与成本的控制艺术。100多年前,安德鲁·卡内基在打造他的钢铁帝国时,天才地发现了这样的准则。他说:“价格的低廉和生产的规模是成正比的,因此,生产规模越大,成本就越低……降低成本,抢占市场,开足马力,只要控制好成本,利益自然就来了。”

戴国芳没有读过卡内基的书,可是他却不折不扣地遵循了“卡内基准则”。

840万吨的规模,已足以让铁本跻身中国最大的钢铁公司的行列,当时全国超过1000万吨的钢铁厂只有宝钢和唐钢两家而已。戴国芳聘用了很多顶级钢铁专家参与论证和定位,在技术方面,从锻熔、炼铁到烧结、焦化等部分,均采用了国内最先进的设备,高炉则采用国家允许的120吨高炉。

跟几乎所有的领域一样,民营钢铁企业一直有成本上的优势。有资料显示,民营企业炼铁成本比国有企业每吨要低60元到90元,炼钢成本每吨低60元到150元,成品每吨低100元到300元。因而,戴国芳说:“就像家里造房子一样,你去买一套现成的房子,它贵得很,我们自己去买材料造,它就能便宜50%吧。我们搞一个高炉只要3个多亿,而人家要7个亿乃至8个亿。”为了形成长远的成本优势,戴国芳还与澳大利亚的一家公司达成了长期的铁矿石供应协议,比市场价格便宜很多。当时,他的协议价格为每吨300多元,市场上每吨则在1000元左右,而且这个价格长期不变。

戴国芳的这些投资措施,加上钢铁市场的持续高温,使得几乎所有的人均对这一项目抱以乐观态度。戴国芳本人也信心爆棚。他对前来采访的江苏媒体记者说:“铁本要在3年内超过宝钢,5年内追上浦项。”宝钢、浦项分别是中国和韩国最大的两家钢铁厂,分列全球第五、第三。

铁本:钢铁之死 棋局中的一枚棋子

当戴国芳豪言要“超宝钢、追浦项”的时候,他的身边其实已经弥漫起了一场漫天大雾。世局如棋,变幻无常,戴国芳是一枚只顾自己埋头往前冲的棋子。

对于中国企业家来说,“政治是什么”始终是一个问题。在这个群体中,我们看到太多的过度热情者、视而不见者、公然对抗者、茫然无知者,可是,却很少发现分寸拿捏准确、进退从容有序的人。

一直到入狱的时候,只有小学学历的“民营钢铁大王”戴国芳都没有搞清楚这个问题,或者,他从来没有问过自己这个问题。放眼当时国内,正有两场大讨论如火如荼地展开着,它们的结论将极大地影响中国经济成长的棋局,戴国芳身处变局却毫不知情。

第一场大讨论是关于中国民营企业的重型化趋势。

自20世纪70年代末以来,中国经济的复苏是一场民营企业崛起的历史,这些体制外的草根工厂在没有任何资源和工业背景的情形下,从乡间萌芽,自轻纺和快速消费品等“轻小集加”型行业入手,渐渐形成了一股强大的经济力量。到2001年前后,民营企业对国民经济的贡献率已经超过国有企业,拥有最大量的产业工人和产业资本,在很多行业,“国退民进”已成一种趋势。也是在这一时刻,随着住宅、汽车、电子通讯等终端需求行业的增长,市场对上游的能源产业,如对钢铁、有色金属、电力、煤炭等形成了巨大的需求,中国的产业结构发生了从轻型化向重型化跃迁的必然调整。向来嗅觉敏锐的民营企业家无疑意识到了这个重要的转型,那些已经完成了原始积累的企业家们开始纷纷向一直被视为是国有企业“禁脔”的上游产业挺进。在这一群体中,戴国芳大概是知名度最低的一个,就当他在长江边做钢铁大梦的时候,上海复星的郭广昌正谋划在浙江宁波建一个几乎同等规模的钢铁厂,著名的四川希望集团刘永行则在内蒙古紧锣密鼓地筹划一个投资过百亿元的电解铝工程。

针对这一活跃景象,经济界和传媒界有不同观点。有人认为,上游产业是国民经济的支柱产业,应该由国有企业唱主角,不应该让民营企业入场搅局。有经济学家甚至认为,这些产业根本不可以市场化,应当由国家来垄断经营。另一种观点则为此欢呼不已,《中国企业家》杂志在一篇评论中不无激越地写道:当人们看到,民营企业的升级和中国的新型工业化正在适时对接,民营“企业家精神”和民营资本一并注入中国的重工业中的同时,人们不再怀疑:

耕耘在重工业领域的民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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