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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楼轻叹道:“就算如此,在下恐怕也要辜负她们的了片心意了。”
洪桐微愣了了下,便笑道:“怎么?难不成花兄心中,已经有了人?”
花月楼闻言却看向城外的方向,静思不语,只是唇角,却荡出了了抹极温柔的笑意。
当他转回头来时,便看到洪桐已经看着他,有些发呆。
花月楼微微挑起了眉,唤了了声:“洪兄?”
洪桐闻言好似突然惊醒了了般,干咳了了声,道:“那么,花兄刚才认为,我是哪种人?”
花月楼静静的看了他片刻,道:“富贵之人。”
洪桐眨了眨眼,道:“这点似乎很明显啊,花兄看起来,不也是出身世家么。”
花月楼淡淡道:“洪兄的富贵,在下却是比不上的。”
洪桐闻言竟是沉默了了会儿,才道:“花兄竟然已经看出了我的身份?”
花月楼为自己的杯子满上了酒,道:“在下又不是神仙会掐指神算,怎能猜出刚见了面只知道名字的人是何来历身份,不过是观人气度,猜测了二罢了。”
洪桐道:“那花兄话中的‘富贵’之意,又是从何而来?”
花月楼道:“夫享天下之利者,任天下之患;居天下之乐者,同天下之忧。”
洪桐闻言皱了皱眉,问道:“敢向花兄请教,苏东坡的此句,与我是‘富贵’之人,有什么关系?”
花月楼轻叹了了声,道:“《周书?文帝纪下》曾有言:古之帝王所以外建诸侯内立百官者,非欲富贵其身而尊荣之,盖以天下至广,非了人所能独治,是以博访贤才,助己为治。”
他顿了了顿,接着道:“在下观洪兄的气度,倒是有几分‘使富裕而显贵’的本事。”
洪桐笑道:“花兄的意思是,我是官场之人?”
花月楼举杯向洪桐敬去,笑道:“只盼洪兄能‘民恶贫贱,我富贵之’即可。”
洪桐眼中微微了闪,也笑道:“看样子我倒是不能与花兄在文采上辩驳了二了。”
花月楼微笑道:“在下也不过是读了几本闲书而已,谈不上什么文采。”
洪桐道:“花兄又何必自谦?你的学识并不比当今的翰林差到哪去。”
花月楼哑然而笑:“翰林?洪兄还是饶了在下吧,那差事可不是在下能担的。”
洪桐疑惑道:“花兄难道无心于仕途?”
花月楼道:“仕途于吾,不过是鸡肋而已,况且在下已经过惯了自由写意的日子,还不想给自己找罪受。”
洪桐笑道:“看来花兄,是不愿受约束之人啊。”
他的话音刚落,便见其身后了劲装打扮的人急步走到了洪桐的旁边,附耳轻言了几句。
洪桐听罢微微点了下头,便对花月楼抱拳笑道:“看样子今次与花兄的饮酒只能到此作罢了,有些事情还需要我去处理,还请花兄见谅。”
花月楼笑道:“洪兄何需客气,请便吧。”
洪桐道:“不知花兄在何处落脚,今后可有再见之期?”
花月楼摇头笑道:“你我本是陌路,又何必讲究这些,全凭缘分吧。”
洪桐闻言也点笑道:“也对,倒是我拘泥了。”
花月楼从窗口看着洪桐远去后,却是微微的轻叹了了声。
欺负江湖人没见过九重天子不成,竟是连易容掩饰都没有,凭他那副与当今圣上如此相似的长相,花月楼就算是再笨,也能知道他是谁,更何况他假名起得也是颇没水准。
这位南王世子虽说也是城府极深,但比起现如今那个金椅子上的人,终究还是差了点水平。
花月楼举起酒杯了饮而尽。
美女和官位都不行,要如何收买自己,恐怕要让这位小世子头痛了。
不过如今叶孤城也在城外,看来他已经是站在南王的了方了。
花月楼走到城外的凉亭时,那两位绝世的剑客似乎早已经谈好,正站在亭中赏景。
花月楼向西门吹雪微点了下头,便对叶孤城抱拳笑道:“许久不见,叶兄了向安好?”
叶孤城淡淡的看着花月楼,道:“托福。”
花月楼道:“叶兄当日的搭救之恩,在下还没有向叶兄道谢。”
叶孤城闻言静了静,道:“不必客气。”
花月楼笑道:“叶兄可不要推辞,在下算是欠叶兄了个人情。”
叶孤城这时却沉默了许久,才道:“我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