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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被追杀了?”
“我用得着抢吗?”
虞歌撇嘴。可真自负。
虽然不想承认,他这个条件和长相确实不需要去抢。有点眼光的女人大概都看得上眼。
盛景闲将手插进口袋,随口解释:“我只是不想去喝酒。”
“咋,酒里有毒?”
虞歌边吐槽边怀疑自己耳朵不好使。
以前的盛景闲,不说对酒来者不拒吧,那也算个千杯不醉的人物了。
难道……失忆把这个技能也带走了?
“不想应酬。”盛景闲笑着解释,“但虞老师可以是例外。”
花言巧语,巧舌如簧。
“抱歉,我并不想当这个例外。”虞歌假笑,“我跟盛总一样,懒得应酬。”
还真是随时炸毛。
盛景闲垂眸,眼里笑意颇浓。
电话再次振动。虞歌接起,陈轻说饭局结束差不多要走了。
她道:“我马上回去。”
挂断电话,虞歌礼貌性的点点头,走向房门。
盛景闲站在原地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忽然开口喊她名字:“虞歌。”
搭在门把上的手一顿,虞歌转头,挑挑眉梢。
“你手机屏保的图案是在哪找的?”
“干什么?”
盛景闲微顿,“我有个魔方被手绘了跟这个很像的图案。”
遥远的记忆随着这句话汹涌而来,宛如急促的浪花争先恐后的挤进脑海。
以前虞歌特别喜欢自己手绘图案,衣服鞋子难逃毒手,有时候兴致来了没东西可画,就会找一些盛景闲的小玩意儿过瘾。
他说的那个魔方,是她画的最后一样物件。此后他们就一别两宽,而她再也没碰过手绘这东西。
虞歌心里掀起些微波澜,门把上的手越收越紧。只是多年练就的喜怒不形于色的本领让她看起来依旧风轻云淡。
“你说的手绘我不清楚。这个图片是我在网上随便找的。”
.
虞歌疾步来到走廊,总觉得心里还憋着一股无从发泄的气。
这是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如果对方是个正常人还好说,可盛景闲是个记忆残缺的人,对他冷嘲热讽只会显得她无理取闹。
她不想去扯皮那些已经没有意义的事,可他在寻找记忆的同时,何尝不是让她一点点捡起过去的碎片。
虞歌胡乱拢了拢头发。
所以这个人在外国待得好好的,干嘛还要回来给人添堵?!
胡思乱想之际,陈轻拍拍她肩膀,“发什么呆呢?叫你半天都没反应。”
虞歌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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