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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佳木斯了，三天左右就能回来！”

“您也是这里的职工吧？”

“对，我是这里的会计！”

“你看这样行不行，等他回来，你给我们打个电话，好不好？”高个子警官说着从手包里拿出了一张名片，递给了柳娜。

“行，他一回来，我就给您打电话！”

“那，谢谢您，我们就不打扰了！”

中午，柳娜没有回家。

她怎么都想不明白：‘刘虎不是挺好一个人吗？他能出什么事情？’她想来想去还是拨通了远在鞍山出差的包大成的电话：“包厂长，我是柳娜！”

“小柳呀，有什么事吗？”

“刚才，江洋市公安局来两个人，拿着刘虎的照片，要找刘虎！”

“刘天明书记知不知道这件事情？”

“刘虎到佳木斯出差去了，刘书记上法院了！他们应该都还不知道这事。”

包大成沉默了一会，说：“等刘书记回来，你给刘书记汇报一下，别往外传！”

“行，我知道了！”

得知公安局的同志寻找刘虎的消息后，刘天明也感到很诧异！但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叮嘱柳娜不要到外面乱传，等刘虎回来再说。

包大成一回到留守处，就来到了刘天命的办公室：“刘虎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我也搞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可又没法打听！”刘天明也是一脸得无奈。

“能不能和石贸军的那个香港朋友发货有关系！”包大成猜测道。

“我已经就这件事情和他谈了一次，他一口咬定自己不知道石贸军香港朋友发货的事情。再说了，就是有这方面的原因，这也是经济方面的事情，也不可能是公安局来人呀，还拿着照片？”刘天明继续说道，“这肯定是和治安或刑事案件有关，但愿只是来了解一下情况！”

包大成走到窗户前，望着远方沉默了一会，转过身来问道：“刘虎什么时间能回来？”

刘天明回答说：“他昨天给我打电话了，今天晚上就能回来，明天应该能来上班！”

“但愿别再出什么差错！”包大成说着走出了办公室。

晚饭后，包大成刚坐到沙发上，准备看新闻联播，电话响了起来：“喂！您是红棉纺织厂的包厂长吗？”

“我是包大成，你是哪里？”

“我是江洋市公安局案件受理处，您到我们这里来一下，好吗？”

“有什么事情吗？”

“您来，就知道了！”

“肯定是刘虎的事情！”包大成盘算着，他和老伴打了招呼，就走出了家门。

包大成来到公安局时，通过审讯室的小窗口他看到刘虎正蜷缩在一个角落里。

警官朗科长接待了包大成，并向他介绍了相关情况。

“三天前，我们接到辖区内一个张女士的报警电话，说是有人用电话恐吓他们！我们出警后，进一步了解了相关的情况。”朗科长换了个坐姿说，“晚上九点多钟，一个沙哑声音的男人把电话打到张女士家。张女士的母亲接的电话，打电话的男子让张女士把嘴放严实点，否则，就把张女士全家杀死。张女士的老母亲已经七十多岁了，老人本来心脏就不是很好，经打电话的人这么一吓，当场就昏了过去！老太太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我们查了一下打入的这个电话号码，是红棉纺织厂别墅区的一个公共电话亭。我们通过调入录像以及对张女士的询问分析，最后锁定的嫌疑人就是这个刘虎。刚才，他已经承认了自己打恐吓电话的事实。按着有关的法律条款，我们要对这个刘虎进行拘留。他的家人现在都不在江洋市，所以，就请您来是想履行一下手续！”郎科长拿出一张表格，“请您在这里签个字就可以了！”

“我可以见他一面吗？”

“可以，您稍等！”郎科长出去了一下，拿来一把钥匙，打开了房门说：“包厂长，您可以进去和他说几句话！”

见包大成进来，刘虎羞愧地低下了头：“包厂长，我对不起您！出差的东西在我的手提包里，手提包在警察那里！麻烦您给我媳妇打个电话。”

包大成看了看刘虎，摇摇头，随即转身走了出来，带着郎科长递过来的手提包，离开了公安局。

包大成和刘天明带着五千元钱来到医院看望受害者张女士的母亲，发现在病床边护理的张女士正是他们此前所设想的张文靓，包大成和刘天明相互看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