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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自找的。我知道不能让别人来侵犯自己的国家,有人来犯必须痛击回去,只是......自己、自己竟然会杀人!”随意轻笑一声:“怎么也想不到啊,想不到!十月怀胎,好不容易出生时无畸形无死胎不难产,然后再平安长大成人,没有生什么大病,最终却成为一些人野心的牺牲品,在父母期盼中成长的一个生命就这样结束了......”随意语无伦次也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也不管南无悦听得糊里糊涂。作为医生的她一直尊重生命,后来做心理医生更是了解到许多不为人知的痛苦,对于那些坚强生活的人们她总是十分尊敬,而自己竟然夺去了他人珍贵的生命,这对她而言是个十分沉重的打击。有些事情有些道理,知道是一回事,真正的接受又是一回事。
“无悦,如果你能做皇帝,一定要做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别轻易地兴刀戈。”
“我答应你。”南无悦道。
“谢谢。”
南无悦微笑:“这是我身为皇族的份内事,何须道谢。只是眼下需得好好地对付麒国才是。”
随意长叹一声:“不知何时才能刀枪入库,马放南山?”
“随意,相信我,这也是我的心愿。”南无悦道。
“这也是臣的心愿。”秦正大踏步地走了过来,身上铠甲哗哗作响:“甲胄在身,末将不便行礼,还请太女殿下恕罪。”
“秦将军,何需多礼?”南无悦示意落座。“刚才随意说了一些关于伤员医伤治病的事情,秦将军以为如何?”
秦正听了满脸欣喜:“如果这些能让受伤将士早日康复,那随意你可算立了大功了。那些将士的母父夫儿,也都会感谢你!”
从南无悦那里出来,秦正带着随意上到泗西关城上,远远地可以看见麒军的营寨,绵延一片布置严谨,秦正见了愁眉深锁。
“随意,听说这次击退麒军的计谋是你想出的?”巡城的秦子和走了过来。
“凑巧罢了。”
“做得好!”秦子和一掌扎实地拍在她肩上,随意忍不住龇牙咧嘴。
“随意,我入伍已有三十多年,一直能陪着我到最后的将士所剩无几,”秦正面色悲痛:“仗,我真是不想打,但若是不打任麒军横驱直入,哪置我宁国百姓于何地?百姓无辜!不分出胜负麒军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为了关内数十万人的平安,我们必须站在这里和麒军大干一场,”
“我知道。”随意点头。
秦子和拉着随意去喝酒,说有位老朋友想见她,随意心里奇怪。那老朋友一见面便上前用力地将她抱住险些把随意肋骨压断,“张菲。”随意叫道。
张菲眉飞色舞哈哈大笑:“难为你还记得我!”
谁让你的长相和名字太有特点了,怎么可能忘记。“你也在这里啊?”
“当初秦公子推荐我来秦将军手下当差,之后我就一直跟着秦将军。”这秦将军自然是秦子和。张菲虽然头上缠着绷带,但并也不影响她大口喝酒,几碗酒下肚,张菲说起泗西关被困艰难的守城经过,这位铮铮铁骨的女子也忍不住双目含泪。随意也轻声叹息。
秦子和举起酒碗:“随意,我代泗西关的将士和城内百姓敬你。”
随意慌忙地道:“使不得。”
“随意,我听香儿说了,知道你不想来参军,也不喜欢打战,”秦子和喝了一口酒:“我也不喜欢,没有人喜欢和自己家人分别,只是形势所逼由不得人。麒国犯我边境侵我国土,哪能任其猖狂?昨夜若不是你们及时赶到,倘若泗西关被破......”秦子和道:“到时死伤会更多,而且更多的会是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
随意回到房间,秦香雪正伏案运笔如飞。
“香雪,你在做什么?”
“我在给杜先生和爹亲写信报平安。”
“还是你细心。”她从后面环住他将头埋在秦香雪颈窝,闻到自己熟悉的淡淡气息,心里安宁了许多。“香雪,谢谢你。”她知道自己的消沉低落让秦香雪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因此找了这么多人来劝慰自己。
“香雪,我是不是很没用?”她问。
“不是,随意,你很能干。”秦香雪握着她的双手温柔坚定地道。
“其实战争,我以前也知道,只是离自己太远,没有亲身经历,感觉不会那样鲜明。”随意叹了一口气:“希望和平能够早日来临。”随意知道自己必须面对现实,她也不得不面对现实。她脑中灵光一闪:“我找到我能做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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