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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找他时,我不知道呀。”
“但是你见到他后你知道了。”
“是的。”
“又如何?”
“没怎么样。”我说:“因为某种比较重要的事发生了,所以我就被通知不要再在这件事上下功夫了。就这样。”
“但是这件后来发生的重要事件,又把你带到了这个坠饰上来了,是吗?”
“老实说,是的。”
“老实说个鬼!”佛山大喊道:“你告诉我这些,是因为你知道这些都是我知道的。现在告诉我坠饰怎么会到麦洛伯手上去的?”
“我一次次告诉你过,警官,这是我无法告诉你的一件事。但是我能告诉你,由于这坠饰的出现,我的当事人能有机会找到那位女人,恳谈后发现,是她自己把坠饰放出去,想去换一些别的珠宝首饰。她在几个月之前就卖掉了那坠饰。这就是一切了。你该看得到,在这件事里,这位男人对他的这位——年轻女士非常坦白。而且问过她——”
“年轻女士?你说。”佛山警官打断我活道。
“是的呀。”
“喔,那么就是这一种老套的事罗?”
“我没有说呀。”
“你自己漏出来,而我给你说出来而已。”
我说:“当然,你怎么做结论是你的事。我可没有讲呀。”
“喔!又来了。”佛山厌恶地说:“还不是老套的一件事。有钱的干爸,有一天认为她把他送她的礼物卖掉了。但是——老天,卖掉也是事实!”
“他现在并不这样想了。”
佛警官的笑声是粗野的。“当然不会了。因为她给了一个哩由,灌了他一点迷汤。她看着他的眼,告诉他发生什么事了,老头子昏了头,相信她了。我现在还有一件事要知道,唐诺。那个麦洛伯是不是那个傻老头?”
“我认为麦洛伯绝不会是任何女孩子的傻老头。”
“有理,”佛警官道:“还有一个问题。他是不是突然插进来的竞争者——”
“我不认为麦洛伯对那坠饰的关心和罗曼史有关。”我说。
“我来告诉你。”邱倍德坚持地说;“那单纯是因为他懂得签定翡翠。那坠饰上的翡翠不是普通的,而是极品。我认为牛先生出价太低太低了。而我认为他出那么低价,是有了偏见,也看到那坠饰本身又老式又上气。他想那些翡翠不会太好,否则老早就被人拿下来重新镶过了。老实说,我向麦先生提起过,把这些翡翠拿下来,重新镶在一个新式的首饰上,可以卖掉而得到一笔小小的财富——还不止是小财富。我认为这是为什么他要把这些翡翠拿下来——但是,发生了意外了。”
牛班明清清喉咙。“各位先生。”他说:“我来老实说。我对那坠饰是太匆忙地给了一个估价,我是因为那首饰太老式有了偏见。可能我对翡翠根本没仔细去看一下。翡翠是很奇特的东西。我现在回想那坠饰上的翡翠色泽确很特别。那个时候我就看到——但是,可以说没有仔细看到。我看走眼了。”
佛警官站起来。“我想这就可以了。”又加一句强调适;“不这样也只好算是这样的了。”
邱倍德点头道:“一定是这样的,警官。出事的时候麦洛伯正在想把翡翠拿下来,重新镶过,正是我建议他做的事。”
牛班明伸手入他办公桌抽屉,拿出一瓶12年威士忌陈酒。他说:“既然大家这样说,没有理由我们不来一点酒吧。”
第九章
我先确定的确没有人跟踪我,然后我走进一个电话亭打电话给夏合利。
夏合利的声音自电话彼端传来,又快又急。“哈罗,是谁。是夏合利在讲话。”
“我是赖唐诺。”我说。
“啊!”他说。声音中已经没有那股热心等待的劲了。不管他正在等候什么人的电话,听到来的是我的电话他一定非常失望。
“你有律师吗?”我问。
“怎么啦,是的。我有一个律师,他替我们管信托的事——帐目和法律问题。”
我问:“他好不好?”
“最好的。”
“处理意外或是真刀真枪的事他行吗——不是那种豪华办公室,房地产的事,而是打硬仗,不胜要杀头的事?”
“我认为他行的。他非常聪明。”
我说:“快联络他。”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说:“要你联络他,和他谈一下,你会需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