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受罚(第2/2 页)
“歪门邪道!”
这一下打得极重,声音脆响,仿佛要拍断他的脊梁骨。
“你居心叵测,汲汲营营,可也得看看自己的身份!公主是你想巴结就巴结得上的吗?你险些害得家里遭殃!”
陈通发这么大的火也不是没有缘由,只是内情不好说出来。
今日下朝,那跟他从来不和的王御史突然私下喊住他,与他说起此事,言语间都是鄙夷,只是顾忌着什么,这事他不敢当朝捅出来批判,但私下里可好好把他刺了几句,他气愤不已,又发泄不出,只能回家打儿子。
陈治被打到最后,身体无法跪住,只能用手撑着地,让自己不用趴倒。
渐渐地,他身上开始冒冷汗,气息也虚弱了起来,脑子开始犯迷糊,整个人昏昏沉沉,连背上的敲打都感觉不到了。
管事的也是人精,主君打人时他作壁上观,但是眼看着陈通越打越狠,陈治也渐渐有些人事不知,他到底怕真出事,赶忙上前拦住。
“主君,主君您歇会吧,大郎君看着有些不好了……”
陈通这才住手,看向他尺下的儿子,身子早已跪不直了,湿衣服沉重耷在上面,将他整个人拽向地面。
春日减衣,隐隐能看见脊梁骨的形状。他此刻不稳摇晃,脆弱得跟张纸一般。
陈通这时也冷静下来,然后心里也犯了悸,怕真出什么事,再让那姓王的告他一状。
于是他扔了家法,顺了顺气,咳嗽两声:“今日有人替你说话,算你走运,下次再肆意妄为,忤逆不孝,我定是打死为止!”
接着就愤愤拂袖离开了。
那管事的看主君已经离开,留下陈治一个人跪伏在地,只得不情不愿地去看陈治:“大郎君,您还能起来吗,主君已经放过您了,您可以走了。”
底下的人没有动静,管事的又喊了几声,还是没反应。他上前推了推,一下就把人推到了,管事的骇了一跳,上前去探了他的鼻息,发现还有气,才知道人应该是暂时昏过去了。
管事直叹晦气,但也没有办法,只能让人将陈治扶回院子里,又怕出事,拿了两副药让他带着,总不能让人当天就死在院子里。
小新见陈治被主屋叫走,担心的晚饭都没有吃,眼看外面雨越下越大,郎君还没回来,他急得满屋乱走。
“开门,快开门!”老旧的院门被敲响了。
小新听见声音赶忙从屋里跑出来,连伞都忘了带。
他急匆匆跑去开门,一眼就看见自家郎君死鱼一样被人架着,脸色苍白如纸。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小新不知所措,呆立门口。
管事的看见小新不动,不耐烦骂道:“没眼色的东西,还不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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