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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能为皇家诞育子嗣的最多也只有二十五名女子,是以皇家的子嗣格外单薄。选妃的秀女是从各大夫和世家中适龄女子中挑选的,选中的进宫,落选的遣回。
楚焘还真是怕她闲着,丢了个大麻烦给她。哪家不想与皇家结亲,若是能得皇帝宠爱再生下一儿半女,那家族的兴旺就永世可保了。现在这个实现他们梦想的机会就把握在她手中,得失之间挨埋怨得罪人是跑不掉了。过不了多久她就得面对后宫的争斗了,无声的叹了口气。
初秋的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舒适如亲人的怀抱。往日空旷的凤坤宫广场倩影相连,望着石阶下的花红柳绿,无双暗暗叹息。这般美好的年华,这样婀娜的身影将在深宫的漫长岁月中渐渐凋零枯萎。
她很了解楚焘,他会是个好帝王,但绝不会是个好丈夫。在这后宫之中只想争名夺利者也许是最幸运的,若是奢望其他只会苦了自己。
摇头不再多想,多想无益,只愿她们白发那天仍是无悔。走下台阶在众人中慢慢穿行,细细端详她们的神态摸样。走了一圈之后,重新回到阶上。
“第一轮入围的人已经得到了本宫的如意,其余人等可回家自行婚配。第二轮在三日后,到时考查各位的才艺。今天就到这吧,都退下吧。”说完感觉疲惫的很。
领过众人的谢恩跪拜后回了内殿,退了宫侍独自在榻上休息,辗转几回还是睡不着,心里无端的烦闷。起身走出大殿,眼前的广场让她感到压抑,索性出了凤坤宫。
对于皇宫她是陌生的,从那日她昏迷的进宫后就一直在凤坤宫静养,不曾出去,今日算是了解一下她将要掌管的地方。
凤坤宫右边的尽头是储秀阁,楚熏的母亲住过的地方。那边她都看过,所以直接往左走。路过几个相似的大殿,再一转是个月亮门,门内树木荫荫,花香扑鼻。往里走豁然开朗,大片的青石板空地被数株参天古木环抱,百坪有余。穿过空地再往里走花木愈发多起来,显得很是幽静,转过一个假山,一片平静的湖呈现在眼前,湖水清澈,散发着丝丝沁凉。
湖边有个凉亭,亭里的石桌上摆着瓜果点心,石墩上盖着软垫。无双给自己到了杯茶,温的。端着茶杯坐在亭廊上,微风拂面,空气中的香甜清润心脾。无双闭上眼靠在亭柱上,平复烦躁的心绪。
昏昏欲睡之间觉得有道视线盯着自己,霎时睡意全无,警觉的睁开眼,一身白衣飘飘映入眼帘。
“是你。”无双低喃,自回门过后发生了很多事,再也没见过他,他好像愈发清逸了。
“臣弟拜见皇后娘娘。”标准的君臣之礼带着淡淡的疏离。
“宁王不必多礼,平身吧。”淡漠的语气带着丝不解。“这里是后宫,王爷到此何事?”记忆中没有皇帝的传召,即使是皇亲也不可随意到后宫来。
“臣是来找这个。”楚然拿起石桌脚边的玉佩。“刚刚跟皇上在此议事,想是那时掉的。”
听了他的话无双暗忖,楚焘对这个弟弟很是不一般,上次去救她就是让他来坐镇宫中掣肘韩铁成,他们之间绝不是同母抚养就自然亲近这么简单。无双看得出来,楚焘对太后尊敬有余亲近就谈不上了。
“娘娘似乎在为什么事烦闷,”楚然拾起玉佩退出亭子,想走犹豫了下又停了下来。
无双对这个只有两面之缘的宁王感觉很复杂,他看起来如春风般和煦,像初夏的第一缕朝阳,温暖而不灼人,让她这个心凉体寒的人忍不住想要亲近。可是他却送了她那个坠子,在如意斋他定是看到她的失神了,他从安王手里讨下它又送给她怀什么目的?
“有吗?”无双不知道该不该问,可话却顺口溜了出来。“为什么送我那只坠子?”直直地看着他,他却没有回答,似乎在顾虑什么。
“算了,我现在不想知道了。”放下茶杯,走出亭子。
回到凤坤宫,心情比出去时还繁乱。楚然到底想知道什么,是他还是楚焘在好奇。那个坠子真是个祸害,从首饰盒里拿出来。海棠花瓣在掌中温润细滑,蓝色的宝石晶莹剔透,泛着柔和的光。
走到后殿园子井边,狠下心要扔了这个祸害,试了几次仍是不舍。看到它就会让她想起那段时光,那是她二十多年的生命中最平静、最快乐、最幸福的时光,是她忘不掉抹不去的回忆,深入骨髓。
颓然的放下手,算了,不过是个物件。物本无罪,人自乱。是她每每情绪失控,不能自持,把气撒到它身上倒显得她孩子气,相通了心也就不那么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