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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游戏竞技 > 身体的沦陷:帝国阉宦简史 > 第8部分

第8部分(第1/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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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理性的上升让人类总体上在向死而生的态势下重建秩序。

性,于是被重新审视。

它首先作为能量的一个外泄通道而被严密看管——在身体作为劳动力的同义语的悲惨年代,这种看管显然具有积极的意义。直至今天,对一个罪犯的惩罚仍然是监禁起来,剥夺性权利,并让他去做苦工。性看起来成了一种权力,无权享有它的人,被剥夺的并不仅仅是交配、生育的资格,而是突破主体性疆界的可能。庸俗点讲,当一个人再也无法跟他人亲密接触时,他的孤独感是彻骨的。这让他成为一个异类——一个主体性不断凝聚的异类。尽管性交流相对其他群体交流方式而言,显得那么私密、封闭、不具有任何乌托邦气,但毕竟,它仍然能够作为最基本的抵抗方式——用以抵抗“向死而生”态势下强大理性的压迫。

性是一种器具的使用技术,而对广大太监而言,他们的器具则被剥夺了。他们经由操练抵达神秘陶醉的路径被彻底堵死。而这种神秘陶醉,恰好类似于人类做梦都在追逐的主体性流溢状态。是的,我必须活在我们中,我会死,但我们是不死的。而我们的确立,决不是经由利益而建立的同盟,而是经由不死信念的传递建立起来的不设防、狂喜与沐浴状态。一句话,性是建立信任关系的最直接手段。

再回头看看人们对快感的描述性解释:颤栗的,彻底打开的,没有一丝杂念的,无法重温的……一句话,快感是一种彻底的丢弃状态,这与死亡极其神似。所以这样说并不过分:从某种意义上看,性是一种死亡的技术。而阉人,显然丧失了这种技术,这让他们体尝到永生态势下彻骨的绝望与悲凉——这跟萨特笔下的地狱毫无二致。

没有什么比这样的惩罚更残酷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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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符号的生殖器(1)

除了作为生殖的器械和快感的载体而外,生殖器还是一种权力的象征。弗洛伊德宣布,女人有一种“###嫉妒”心理——这显然能从侧面说明,男性优越于女性的最本质的地方在于生殖器。如果说男女生殖器在完成生殖和快感方面负载了相等的任务,那它们的不平等主要是经由外形来体现的。是的,离开男女任何一方的生殖行为在技术上都无法达成 ,而快感,尽管手淫和同性性行为被经常容忍,但在主流价值的不断规训下,男女二人模式的性交最终成为最正当的快感获取方式——在生殖器的这两种功用中,我们无法确知究竟谁的更重要些。

一种事实上的不平等完全来源于它们的外观。

尽管在史前很长的时期,女性受到普遍的尊崇,但自从进入公认的文明期之后,男性便获得了绝对的权力。尽管各种经济学意义上的解释 为男性的上升提供了令人信服的、教科书式的说明,但我们仍然无法忽视这样的箴言:性器官是任何文化的基础部分 。如果说文化就是一整套风尚掩饰下的秩序,那两性性器官被分别描述就显得意味深长:外挂的/内嵌的,凸起的/凹陷的。我们不能不说这是一种忠实的描述,但问题在于,“外挂”优先于“内嵌”,正如“凸起”优先于“凹陷”一样。受逻格斯中心主义的差遣,描述本身代替了判断。

我们并未仅仅停留在对两性生殖器的忠实描述上。最终,一对范畴一劳永逸地将两性生殖器固定在它们的位置上,这对范畴是:阳/阴。尽管这只是一种象征,但我们今天所拥有的一切两性观念,都是以此为基础的。太阳和月亮是跟人类关系最密切的两个天体,针对它们的一切想象和隐喻无不可以投射到两性关系中来。它们一个太过耀眼,另一个则圆圆缺缺幽幽怨怨:太阳是男人,月亮是女人——这样的观念被认可后,太阳跟男人互相型塑,正如月亮跟女人互相型塑一样。这使得真实的历史看上去总是由男人创造的,因为太阳要求它的对等物——男人,必须耀眼起来。

男人终于可以炫耀他的生殖器了。我说的是,当“多”比“少”更优先的时候,拥有外挂体的男人完全可以认为他们比女人多了一个部件。这多出来的部件像战利品一样,使再委顿的男人也有理由认为自己是个英雄。为了延续这种良好的自我感觉,突起物崇拜被当做制度固定下来。

贝壳和橄榄形的东西被当做女阴,菱形的教堂的窗户也有这样的含义……但跟男性生殖器的象征物比起来,对女阴的崇拜简直可以忽略不计。在弗洛伊德眼里,男根象征物的名单可以很长很长:石柱、树干、摩天大楼、大烟囱、塔、旗杆、鳗鱼、萝卜、茄子、香蕉、蛇、兔、象、犀牛、鸟、帽子、领带、拐杖、雨伞、口红、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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