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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叫人在旁边安了一架秋千,不远处的亭子里是便于抚琴和观景的,关了院门,这处不大的地方,就真真正正的归到我一个人的心里,不驻足旁杂了。是个休憩的好地方。
十二很是喜欢这里,不上朝的时候几乎都在这里,往往不说一句话,以往在宫里与我的天南海北也不大说了,政事也不提,只听我弹弹琴,或者干脆闭目养神,有时候真不知道他怎么耐得住这静的。
而我,是一向喜欢静的,若不是这样,恐怕来古代这些时候也给闷死了。
多半的日子,他捧一本佛经,我拿一本三国,就这么静静的相对,我倚在塌子上,他坐在书桌旁边,或者累了便调换过来,但我是喜欢躺着看书的,他便抢不过我。
一转眼,也有半年的时候了。
各处都还平静,因为我不去惹那个管事的方氏,名字起的难听,人也一般,却不知道为什么生了这么多地孩子,生育能力真是不错。
然而这毕竟不是一夫一妻制,麻烦绝不会不来找你,正所谓天下大事,分分合合,合合分分,唉,跑题了。
我看着眼前这两位大娘级地嬷嬷,不动声色。
翠柳在一边轻声道,这位李大娘,是望春福晋地人,是外院儿看柳树枝子的,原本的身份是不能进内院儿的,今儿个不知道吃了什么熊心,居然敢进来。
这位赵大娘,是侧福晋管氏的人,倒是个能说得上话儿的,但份位也很低。
说完便不言语了。
不用费什么思量,也知道今儿个的事不单纯,我与翠柳只在外院走了这么一趟,就拎回来两个敢在我面前撕打得不成样子的老仆,原本应该丢到方氏的面前,让她去管。但明摆着就不是这么回子事儿,是欺负我弱呢,还是想试探我的反应,因着十二日日在我房里?还是想下下我的威风?
若是再单纯些,不如说蠢了,偌大一个阿哥府,居然出了这么丢人的事,在正福晋眼皮子底下撕扯在一起,见了福晋也不松开,不知哪里来的天大的胆子,以为我不出门,就好惹吗?
我静静地坐着,不说话,旁边翠柳也不说,赶来的大管家静静的站在旁边,不动声色,时间也不短了,方氏还没有过来,她这,是故意的了。
我静静地端起茶杯,看着下面已经有些瑟瑟的两个人,轻轻叹口气,如今可真是对不住了。
吩咐翠柳一声儿,给她们两块银子,打发了吧,今后府里不需要了。
两个大娘仿佛傻了一般,反应了半天,才哭着上前恳求。
我一起身准备回房间,不再理采。
不辞也不是不可以,但这次撞枪口上了,真是没办法。
果然,这里还没有过去风声,方氏就拿捏着火候冲了进来,嘴里一迭声儿地道:你看这是怎么说的,两个不成气的老奴才居然敢去冲撞着福晋,太不像话了,快拉下去打,重重地给我打。
我正眼儿看着她,道:侧福晋哪里的话,事情既然出了,我自己就不能不管,成了十二爷的福晋,至今我还没管过事呢,今儿个,让真让我见识了,原来这园子,竟是这样的。这两个人也不用打了,我直接让她们出去了,今后园子里,永不录用。您慢走吧,我今儿个累了,不奉陪了就。
说完就走,不留余地。想制我,道行还浅些。
没理会,后来翠柳与我说,那方氏那时的脸,真是五颜六色。
这才是第一步,怎么走第二步,让她把权放下来呢。这个倒颇费思量,刚来地时候都说过了不管事,如今巴巴儿地去要回来权利,未免有些反复无常。
这边还不等我想出计策,第二日方氏称病,准备撒手不管了。
她这一撂挑子,倒真把我给乐坏了,不怕你不来这一手呢,正解决我的大问题。
只十二在夜里担忧地问我,能不能撑得住,这么大的农业,管起来颇费心思,奈何我正想争权,根本不听他地,不仗着现今身子好,以后还不得让这些人给气死。
于是准备风风火火,大张其鼓地收拾一下这个府。
备了些礼物,上门去看这位精明能干的侧福晋,一进门便冲过去,细声道,姐姐这是怎么了,可别是让妹妹给气着了,那可是罪过大了,昨天只不过是生了气,才失了礼,姐姐这病的,是怪妹妹我呢。这么偌大一个家业,妹妹我年轻识浅,怎么撑得起来,姐姐怎么可以说不管就不管了呢。
眼见着方氏眼角眉稍的笑意,心里暗笑。
方氏低着头,怕是掩饰不住心中的得意,停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