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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K博士眼前闪出一丝狡黠的光,他几步走到一旁手一拉,一个大冰柜哐地一下横出来,一看到里面的景象,我不禁失声叫出:猫!
怎么?这就是你见过的?宁队长立刻紧盯住我。
是……是的。我惊恐地点点头。那……那只,是我亲眼看着被汽车压死的,这个黄色的猫头,就是被那个老女人踩扁的。
果然……宁队长颇为诡异地点了点头。
哦?原来你比我们见过的都早啊。K博士推了一下眼镜。怪不得看见后没呕吐呢,比那个小子强多了,哈哈。
你给我们看这些是什么意思?难道猫也有新的悬疑?宁队长问。
你还记得这个吗?K博士拿起一只黑猫的头颅,掀起它的嘴唇指着里面的犬齿问道。
记得。
咣!K博士将猫头放回原处,将冰柜合上,再度回到女尸的身边,在那女尸的左耳后面涂了一种不知名的药水,然后让我跟宁队长仔细地看。
看到了吧,这两个小孔,没有感染,没有血迹,但也始终没有愈合。K博士指给我们,在左耳后面确实有两个孔状的东西。它们的间距,正好跟猫的两颗犬齿的距离近似,我们先前两个推论都来源于此。
你……的意思是……
没错。K博士相当自信地说。我觉得现场应该是这个样子,被害人遭到猫的袭击,尽力抗争,但最终脖子还是被咬住,注射进血细胞物质,非常不巧的是,被害人有心脏病史,一受到惊吓就心肌梗塞昏迷,而猫,或者说猫的主人,恰恰极不希望这女人死去,于是企图救活她,但弄巧成拙……
也就是说,这个案件,跟唐璜被杀的过程非常相似?宁队长依然无法让自己相信。如果都是同一拨人所为,那他既然可以不废吹灰之力迅速杀死唐璜,却为何在这个女人制造出这么多伤痕?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K博士一拍巴掌,他想要那个男人死,但不想这个女人死!
宁队长陷入了沉默,不再说话。我几乎听不懂他们之间的对话,什么血细胞,什么注射,什么死与不死,闻所未闻,我突然发现,真的是每个人心中都有许多秘密。
想想吧,为什么好几例遭受侵犯的女性,只有一个死亡。K博士继续喋喋不休。
这我不能接受,可能作案者本来就没想杀人。宁队长补充说。
呵呵,可惜啊。K博士突然叹了一下。可惜那个孕妇跟生怪胎的女人,都没有做过更详细的检查,要不你再把那个生怪胎的女人骗来一次?
不太好办。宁队长摇了摇头。孕妇的数据研究得怎么样了?有什么结果?
有些很蹊跷的地方,暂时没有新进展。
从医院出来之后,我被刺眼的阳光折腾得有点眩晕。
上了车,宁队长没有马上开车,而是打了个电话:什么事儿找我?刚才一直在忙,手机静音,没看见。
之后,是一阵空白。
挂断电话,宁队长看了看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又盯了盯窗外,然后突然问我:你确定公园里那个老女人跟Selina的妈妈长得很像?
是啊。我诧异地点点头。
Selina的妈妈真的死于一年半前?
是啊!
他妈的,最近这些事儿怎么都这么邪门呢?宁队长懊恼地将手机一扔。刚刚电话说,Selina妈妈的尸体,压根没有火化的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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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圣婴·编外篇(1)
赶那夫走,是迫不得已。
向阿夜摊牌,也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这个以前在我的字典里几乎没有的词汇,如今却一次次的出现,真是一种耻辱,但能给我挥霍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少,再攥着仅有的一点王牌不打,最后也是死在手里。
这一系列性质恶劣的案件,已经引起市领导甚至更高领导的极度关注,再干不好,我的位置,以及一次次靠命换来的荣耀、光环,都将在一瞬间灰飞烟灭。
可真没想到,事情居然会糟糕到这种地步,毫无进展,毫无线索,一件比一件邪门。我只有使出自己最后几张牌。
赶走那夫是有预谋的,我跟他的行事风格完全不是一个套路,他在我身边,只会束手束脚,而且这个偏执狂干什么都不会轻言放弃,所以我不但要让他离开我单独侦探,还要刺激起他的斗志。
带阿夜去见K博士也是有预谋的,不但可以给阿夜一种我很真诚对他的感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