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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是因为那段时间更新密集,太过紧张导致上火了。我现在脑袋完全糊住了,挤出来的不知道是些什么东西,大家祈祷偶快点好吧。
关于已经落幕的彩虹杯,事实证明,偶还是不够强悍,连给大神们陪榜的资格都米,画圈圈,不过还是很感谢乃们,尊滴,至少偶掺乎了。
作者收藏滴问题,还要允许偶嚷一句,爱我请收藏我成为乃们的作者啊,mua~~
就是它:
玉人歌
“胡婕妤与那宫女小绿,毕竟尊卑有别。胡婕妤也是一时气愤,方才做下此等错事,想必现在她也知道错了。不如便罚她将这宫女小绿养伤之用,一律承担。另取纹银百两予小绿添妆,以示补偿。从今日起,胡婕妤入宫内小佛堂,避静十日修习女则,并再扣一年俸禄予养老所,小惩大诫便是。椒房之内,自是家和万事兴,凤卿以为如何?”
秦淑妃这一番安排,倒也滴水不漏。宫女小绿虽然被打,但是养伤的费用和嫁妆钱,胡婕妤都帮忙出了。而对胡婕妤而言,禁足佛堂修习女则都是其次,接下来一年的俸禄都充为公用,对于父亲已然被剥夺公职并下狱,没有其他经济来源的她而言,也是雪上加霜吧。我看着胡婕妤那难看的脸色,想必她也积压了一肚子不满吧。
如果我是明智的,就应该接受这样的安排吧。可是——
我并不是一个会审时度势的人,只是这样不痛不痒的处罚,怎么能够偿还那一地的鲜血。不过是因为托生在了好的人家而已,就以为自己可以践踏别人的身体和尊严,这样的女人,怎么可以让她这么轻易的逃脱!
淑妃想就此“和气生财”,我却没办法与她达成共识。我并不愿意将“原则”建立在弱势者的“委曲求全”和强势者的“金钱攻势”上。所以,我不理会一直“以眼杀我”的胡婕妤,微微一笑,道:
“淑妃娘娘说的是,娘娘是心慈之人,真心实意将后宫诸位嫔妃夫人,姐妹一般看待,求得也不正是这‘家和万事兴’五个字。只是凤君身为女官,所思所虑,皆以碧落法度为先。宫殿之内,致敬之所,是以我碧落律斗讼中,特有。‘宫内争忿’条。平素里殴伤见血,杖六十可以;宫闱之中,殴伤见血,则处徒一年半之刑。好在妾殴伤夫家部曲,减凡人两等;奴婢则减三等,如此加减下来,只有杖六十之刑。凤君所言,可有谬误之处,请娘娘指教1
她是被告的“姐妹”,我却是苦主的“主管”,大家毕竟立场不同。她如果真的想做个“好姐妹”,我也不管不到,不过前提她按照碧落会典的要求,自行“回避”了,否则我倒不介意把这件事闹到皇帝那边去,事实上,对于胡婕妤这样的后宫嫔妃,最重的惩罚还是来自皇帝难测的“天威”。
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多么的煊赫堂皇,其实说到底,不过是维系在一个男人的“西装裤”下,仰着一个男人鼻息的一群女人。不过我也并没有办法站在道德或者理性的制高点上,摆出什么姿态来,因为我现在的工作,也就是为这些女人服务罢了。
淑妃没有说话,我看向宫正,说道:“宫正大人,本官说的可有差错?”
那宫正流苏向我一礼,恭谨地说道:“大人说的是,只是婕妤位在三品,依名例——”
说到这里,她方才一顿,抬头看着我,显然是意识到了,下面的话才是重点。依碧落律疏名例律,三品以上官员犯罪,主官亦无判决之权,只能将案情查明之后,上呈皇帝,由皇帝亲自定罪量刑。
也就是说,如果我们现在做了决定,而这事情又传到皇帝耳中,就可能出现不同的结局。也许皇帝会接受我们“好意”的出发点,认为我们是“为他分忧”;当然也可能皇帝认为我们逾越了应有的本分,轻了是“漠视法度”,重了就是“欺君之罪”。
我看向淑妃,她的目光则是看着胡婕妤,似有些伤感,叹道:
“罢了,你我同住宫中十年,我只将你当亲妹看待。我也只你素来要强,是以你虽有过失之处,我也不曾说过一句重话。如今你这样,我原也有错。后宫毕竟是个有规矩的地方,这次,我真的是帮不得你了1
“都是你,都是你这妖女!不过是个下贱的婢女,我罚了她又如何?”那胡婕妤的一腔怒火都冲着我来了,气吞山河地的巴掌高高举起,在落下的途中,就被莺簧一把截住,那胡婕妤还要拳打脚踢,早被淑妃指挥着宫女,一把抱住,扯向了旁边。
我懒得搭理她,对那位御女道:“小绿负伤,纯为无辜受累。一应医药进补,都由宫内府负担。我会再支应一位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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