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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公子,这位是?”有人眼儿带媚,看的目不转睛。
“不认识。”苏闲头一扭,翻起个白眼儿。臭男人,臭混蛋,管他死,苏闲在心底狠狠咒骂他。自从上次以来她就一直不理他。
那日:
“梵倦我们去江南好不好?”苏闲扯着梵倦的衣服撒娇。
“不去。”梵倦干净利落的回绝。
“我要去,我要去!”苏闲不依。
“不行。”仍然一口回绝。
“你!”苏闲一口怒气上涌,圆瞪着眼睛,大声说道:“那放我走,我找师兄陪我去。”
“你敢!”梵倦顿时怒气上涌,狠狠的扯过她的手腕。
这个男人!忍着手腕的疼痛,苏闲更大声的呛回去,“谁叫你不带我去江南!”梵倦瞪着她,她就更凶狠的回瞪回去。谁怕谁,她还有救命玉符在手。
最终在这场男人与女人的角斗中,还是女人获胜。得意洋洋的逛遍的江南的其他景致,这才跑到了西湖。
“公子真会说笑。”美人儿挨着苏闲曼声细语的说道。
“哼,”苏闲也不解释,这时湖中传来悠扬的琴声,引起了她的注意。“这是琴声是何人所弹?”
众家小姐顿时脸上出现轻蔑的笑容,挨着苏闲的美人儿也撇了撇嘴不屑的说道:“这些个青楼女子每每风和日历之日便在湖上弹琴唱歌,引得一大堆好色之徒。”
“咦,这里还有青楼的画舫?”苏闲惊奇的说道。
“那不就是。”顺着美人儿的手指,果然看到一艘画舫远远驶来。
“果真,没想到这西湖也有画舫。”苏闲两眼放光,转身来到梵倦身前,说道:“带我过去。”她不会御空术。
“你不是不里我?”低沉的声音流泻而出。
“带我过去。”苏闲不满的嘟着小嘴。
娇嫩的红唇微微的嘟着,仿佛索吻一般,梵倦不加思索的便低头吻上。正当他还想深入时,苏闲一把推开他,脸上驼红,指着画舫说道:“带我过去啦。”
梵倦皱着眉,最终还是轻展猿臂搂着她向湖中飞去,留下亭中一堆目瞪口呆之人。
……
……
……
“没想到,他们,竟然是那种关系。”
悠扬琴声,如一只自由自在的鸟儿翱翔天际,攀过青山,划过海洋,穿过山林,绕过小溪,揽尽千川百岳,心情之愉快,胸怀之浩荡,讽刺着汲汲营营的渺小尘世俗人。
弹琴的人,是一名神色悠然、清雅宜人的女子。一瞥眼,一拨弦,皆有着临崖独立的超绝世外,无视他人存在,恍若独自鼎立在天地间,放眼茫茫,寻觅着不知身在何方的知音。
“姑娘弹的一手好琴。”苏闲摇着扇子大踏步的走进画舫。
“您现在不能进去……来人啊……快把这位公子拦住咯。”浓装艳抹的麽麽扯着嗓子嘶叫着。一锭金子塞入口中,给堵了个结实。麽麽吐出黄澄澄的金子,顿时眉开眼笑。“这位公子,我们家悠然晚上才见客,您可是来早了。”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好个悠然!无妨,无妨,我只是来听曲的。”苏闲不以为然随意挑了个地惬意的坐下。
“公子想听什么曲。”悠然轻拨琴弦,抬首问道。
“姑娘随意就是,呵呵。”苏闲摇着扇子懒散的说道。
“那悠然就献丑了。”纤纤玉指轻拨,其声飘逸洒脱。山之巍巍,水之洋洋,斧伐之丁丁,橹歌之矣乃,隐隐现于指下。向往着在青山绿水间自得其乐的渔樵生活,脱身于这碌碌凡尘。
“光阴如水东流,渔人樵子,不识有王侯。信乎渔人樵子,不识有王侯。这江山与我度春秋。
青山绿水,相对话绸缪,乐以忘忧。婆娑岁月,尔我尽悠悠。
蜡社相携,杯酒足欢娱。乐我渔樵,笑弄烟霞,俯仰又何求。”
悠然美目乍惊,抬眼细细的观看来人。白衣似雪不染俗世之尘。“公子好文采。”
“不及姑娘的琴声。”苏闲轻笑。
“相遇是缘,相思渐缠,相见却难。山高路远,惟有千里共婵娟。因不满,鸳梦成空泛,故摄形相,托鸿雁,快捎传。
喜开封,捧玉照,细端详,但见樱唇红,柳眉黛,星眸水汪汪,情深意更长。无限爱慕怎生诉?款款东南望,一曲凤求凰。”悠然曼声妙语,手指儿轻拨,琴声悠悠。
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