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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个头!”我这人表面上大大咧咧,私生活还是很谨慎的,和原来那个最多有过深吻,还没发展到上床那一步就分了。这种**天佑居然都能掌握,还当众抖出来,我没好气地甩开曹阳,偷眼看了萧一笑,对天佑怒道:“办完差回去,我先把你给开了,然后送到武当山做道士!”
后来我才知道,天佑把宁小川丢下雕像之前,在他腰里挂了道生符,获得实证后,他才打定主意,以生符结合避鬼咒的方法,带领我们逃出重围。
按天佑的要求,我们将随身物品中非重要的东西,如硬币、钥匙链、领夹、纽扣等粘上生符朝各个方向远远抛出。果然,鬼子一哄而散,冲生符的落点穷追猛打。我们则趁机下到地面,憋着气从来来往往的鬼子中钻过。鬼子太多,难免会跟他们撞在一起,只好边憋气边按紧头上的符。
普通人憋气顶多两分钟就会受不了,我们练过,可以憋四五分钟,但仍无法保证我们顺利混出包围圈。所以,我们又按天佑所教的办法偷偷换气,在鬼子反应过来之前,把剩余几道生符贴到岩石或廊柱上,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位置,干脆贴鬼子身上,让他们自相残杀,然后我们继续憋气。
由于整条主通道都被鬼子塞满了,我们只好另寻它途。此地叫“望江楼”,我想附近势必有水。于是找了个制高点举着手电眺望,见溪流在西南方向约50米处汇成一片宽阔的水域,波光粼粼烟雾淼淼。我挥手让大家跟进,打算涉水翻江彻底甩掉那帮鬼子。
“江水”宽约150米,黑漆漆细浪翻滚,实际并不深,从岸边到“江心”,最深处才没上肚脐,只是水底崎岖不平,似有很多光滑的石头,走起来需万分谨慎。走着走着,曹阳就不动了:“哥,感觉老有东西拽我的脚。”“就你事儿多,快走!”我干吼一嗓子,心里却在发颤,因为我也感觉到了,像是人的手,又像是水草之类,凉凉的、软软的,不时拨弄着脚踝。
其他人不说话,从他们的表情来看应该也有这种感觉,只是没吭而已。大家心照不宣地加快步子,争先恐后趟到对岸。
总算有惊无险。我们都穿着皮鞋,袜子粘在脚底特别难受,虽然出门时带有登山鞋和备份衣物,可为保证安全,都不敢多做停留,小憩片刻继续沿“江滩”往前走,直到确定鬼子不会再追上来,才找个高地休息,顺便换下身上的湿衣服。
洞顶有块巨岩,中间裂出很宽的缝隙,可隐约听到牛羊的叫声,想必此处离地面不远。一转身,我又看到不远处有座牌坊,名为“栖凤台”(当然是萧一笑告诉我的),牌坊下是明光光的石道。我恍然大悟:如果没估计错的话,此段洞穴上方必是我们入山时造访的那个村落,而阿婶听到的“唰唰”声,则是数千鬼子路过时发出,并通过岩缝传上去的。
曹阳和高大全建议返回主通道,我不同意,我担心再与那帮鬼子遭遇。无奈,大家只好听我的,各自吃了点东西继续走。行走间,我无意发现高大全蹲在一块岩石后鬼鬼祟祟,不知做什么。
“你在干嘛?”我的突然出现令高大全十分惊惶。“没事,背----背包带断了,我给系一下。”他紧张地说。我扫了眼他的包,背带的确断了,因此我改换一种关心的语气:“注意跟上,别掉队了。”高大全哎了一声,捞起包快步跑开。
我蹲下身,发现岩石边有一个由石头堆砌的箭头形状,直冲我们前进的方向。难怪高大全自打涉水之后就走走停停,我还以为他身体不舒服,原来是给别人留记号。天佑端着罗盘跑过来:“头儿,出啥事了?”我用下巴点了点那些石头。天佑一愣,骂了句“操******”把那些箭头一脚踢乱,然后对我说:“为啥不把他干掉?”
我起身往前走:“他要不承认怎么办?再说罪不至死,我也不能草菅人命啊。”天佑追着我的脚步:“你不菅他,他迟早会来菅你。”我扬起手,意思是让他住口,天佑只得把话憋回肚里。
又走了一千多米,“江水”骤然收缩,远处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大概水流垂直落入山涧,形成一条巨大的瀑布。看情形,我们必须返回主通道了。返回路上,天佑的罗盘没什么反应,高大全的地磁仪却显示异常。难道这附近有矿石?待回到路上,异常却渐渐消失了。
跟水流一样,不远处的道路也急转直下,一头扎进幽深的黑暗。由于倾斜至少60度,我们只能手脚并用慢慢往下滑,恨不得生出脚蹼以抓紧溜光的地面。下行一个多小时后,道路又恢复平行,瀑布声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