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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喘息的离开身下柔软的娇躯,心神仍为结合时的快感震憾不已。
在那一刻,他觉得结合的不只是男人与女人的身体,还有某种更深刻的结合也在发生,他的魂与玮玲的灵,似乎同时融合了,探触到彼此每个最细微的感觉。
这就是所谓的灵肉合一吗?
宁纪嗤的一笑,自己都觉得这想法可笑。
侧着身凝视疲累睡着的玮玲,食指轻柔抚过她晶莹洁嫩的肌肤,凑过去闻嗅她的味道,满意地笑了起来。
她有他的味道了,这想法引得他放肆地以唇舌吭吻她红润的脸颊,搔痒的感觉使得她在睡梦中闪避,宁纪却不放过她,任性地抚弄她滑嫩的身躯。
他好像有点贪得无厌。
但这不过分,毕竟他禁欲超过一个月了。
不是刻意,只是不想。这段期间除了玮玲外,其他女人都挑不起他的欲望。他的心思全绕着玮玲转,精心的每个策画都是为了得到她,软化她的抵抗。
上班时间的共处还不够,不加班的夜晚,宁纪几乎都会到PUB去,只为了要看住玮玲。看她穿着时髦亮丽地与客人打情骂俏,他是一肚子火,不但不能发脾气,还得挤出笑容来。好在,玮玲总是适可而止,没让人占到一丝便宜,宁纪才能继续隐忍下去。
今夜的狩猎是他为自己精心制造的机会。
他刻意展现的君子风范,让玮玲对他的戒心减低。加上又是在她熟悉的环境,周围全是相熟的同事,玮玲几乎全然没有防备。
他清楚她的酒量,故意在她纵情歌舞时,递上香甜却后劲十足的鸡尾酒,混着喝达到的效果加倍,玮玲很快就喝醉了。
接着他自告奋勇的送她回家──这显得顺理成章、理所当然。这一个月来,每次他到PUB时,总会顺道送她回去,玮玲的朋友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然而,他没送她回家,反而吩咐司机把车开到他在市中心的单身公寓。
有两次他送玮玲回去时,碰到阿缙坐在大厦的前庭等待她,手里还拿着消夜。两人就当着他的面旁若无人地手牵着手走进去,让他在车上呕的半死。
若说阿缙和玮玲没有暧昧,怎会如此深夜还进入玮玲的公寓?这一幕像利刃般割裂着宁纪的心肝,他无法原谅玮玲,更不能宽容阿缙。他明明告诉他两人不是男女朋友!
玮玲在PUB表现的放纵,及和阿缙间混沌暧昧的关系,时时凌迟着宁纪,疯狂的妒念不受控制的冒窜出来,玮玲是不是对其他男人都不拒绝,唯有在他面前却表现出道貌岸然的一面?
她这是在欲擒故纵吗?
没道理。他已经提供了婚姻,她依然不肯就范,难道是害怕他限制住她的自由?
他不能再忍受她像只花蝴蝶般游戏人间,就是不肯飞到他手掌心停住。不管她是不是荡妇,他都不准备放开她。他要握紧属于他的火焰百合,因为只有她才能平息他的渴望,填补他心灵上的空虚。
他想知道,是不是得到她后,其他女人都无法满足的生理和心理的渴望就能获得舒解?他就不会再想她,渴望得身体发疼?
所以他开始布置计画,一方面松懈她的戒心,一方面为他的狩猎制造最佳时机。
他没意料第一次出手会这么成功。玮玲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没有招架之力地降服
他更没意料到的是得到她后,那份渴望非但没有舒解,反而更加强烈。她如上好美酒般令人耽溺,他不得不承认他上瘾了。
充满热力的男性手掌落到玮玲腰上,将她紧褛过来深吻。她的身体丝滑、充满弹性,热爱舞蹈、常运动的关系,使得娇艳的身躯女性化线条匀称、没有丝毫赘肉。
修长的腿儿肌肤柔嫩,尤其是大腿内侧的触感更加今人销魂。他无法忘怀在她体内时,感受到的紧绷、热情。她实在是个尤物,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尤物。
宁纪得意地笑了起来,更加放肆地抚弄她的身躯,彷佛是世界级的音乐大师,在爱抚手中的名琴,知道该挑拨哪根弦,才能让手上的乐器发出最好的乐声。
可不是吗?玮玲在他的爱抚下发出细细的喘息声,那声音对他有如仙乐,令他的呼吸也急促起来,迫不及待地想重新体会先前有如天堂的身心结合。
她的娇躯令他迷醉,他无法忘记当他占有她时,知道白已是她唯一的男人时,心里的狂喜。她将只属于他,只属于他宁纪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