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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你说什么呐,我懒得理他……最满意的应该是你。
每人念了一遍深刻的检查,下面有几个人上来说了一通无关痛痒的话,随着杨队的一声散会,大家作了鸟兽散。
我长长地喘了一口粗气,终于结束啦!
大脂用戴了捧子的手勾着被子,从后面推了我一下:“四逼,哥哥跟你沾他妈光了。”
林武晃了晃捧子,转头往他脸上啐了一口浓痰:“你他妈的赚了便宜还卖乖!再狗逼叨叨'搁'你个臭逼养的!”
大脂摇晃着眼皮底下象面条一样的痰,嘟囔道:“操他妈的,看我不值班了就翻脸了。”
嘿嘿,好!你这种小蛋子货就应该修理你……我装做没有看见,疾步往监舍走去。
“胡四!林武!谁让你们回去的?过来面壁!孙志国,放下被子也回来面壁!”老鹞子站在走廊头上高声咋呼道。
“一天四个菜,啤酒管够喝呀,吃喝玩乐多么快活,嗨!多么快活——”不知是谁扯着嗓子唱了一句。
老鹞子吆喝睡觉的时候,我们三个也完成了今天的面壁任务。
回监舍的路上,大脂搭拉着脸对我说:“老四,咱们都他妈的当了垫背的,姚光明把咱们都耍了。”
哥哥,你别套我的话,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儿,谁不知道谁是膘子,让我说话我还懒得说呢,我说了什么你回头再告诉老鹞子,这他妈还有个头嘛……我哼哼了两声算是同意了他说的话,大步往前走去。大脂讨了个没趣,紧撵了两步换个话题道:“老四,明天面壁的时候咱们喝茶,我这儿还有几两正宗铁观音呢。”
“脂哥,别闹了,”我回头揶揄道,“明天我喝了你的茶,后天你接着报告政府,说我聚众喝茶,拉帮结伙什么的,我还用活嘛……呵呵,不敢了,不敢了,你厉害。”
大脂一把拉住我,哭丧着脸说道:“兄弟,你这话的意思我听不明白,好象咱这事儿都是我不好?管怎么的你得说个明白话呀,这事儿是我戳的吗?”
林武在后面闷声接过了话茬:“大脂,事儿都过去了,你再叨叨有意思吗?你还别不高兴,我来问你,酒瓶子不是你处理的吗?怎么处理杨队那里去了?”
“林子,瓶子是我处理的不假,”大脂咽了一口唾沫,争辩道,“当天夜里我就给掖储藏室旮旯里去了,谁知道它怎么又冒出来了呢?”
“哈哈,合着你那意思是老鹞子找出来的?”林武推着我和大脂往厕所里走,“走,哥几个进去掰扯掰扯,什么事情也得弄个明白不是?”
大脂往后挣着身子,摇晃了两下肩膀,悻悻地说:“都老大不小的人了,谁没有点儿脑子?事儿说的太明白了就没什么意思了。我孙志国是有不对的地方,但是我没有做伤害别人的事情……慢慢看吧,时间长了就知道哥们儿是干什么的了。”
“吓唬我?干什么的你也是个小蛋子货!”林武提着裤子奔了厕所,回头狠狠盯了大脂一眼,“小子你给我听好了,狗永远是狗,变不成狼的!”
大脂摇了摇肥胖的脑袋,怏怏地折进了磨床组。
刚回屋,还没来得及上床,瘦猴就跑了过来:“老四,真有你的!到底把老卞折腾进严管队了!怎么样,咱那分儿不扣了吧?”
还想着那两分呢,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我都快要死了你还惦记你那两个分呀?扣!杨队说了,扣我两分扣你十分,因为是你拉我串号的。”
“凭什么?凭什么?”瘦猴有点儿着急了,啪啪地拍着床帮嚷道,“我得去问问杨队!没有这么欺负人的……”
“滚蛋!”林武恰好回来了,脱下鞋朝他摔了过去,“小逼养的找死?!”
瘦猴出溜一声缩了回去,不小心把旁边的一个脸盆蹭在地下,咣当咣当地转起圈儿来。林武拉着我坐在李勇的床上,低头对李勇说:“疙瘩,我裤兜里有烟,麻烦你给哥哥拿出来,我手上戴着捧子不得劲拿……哈哈,顺便赏你一根。”
李勇好象很困,慢腾腾地坐起来,迷瞪着眼睛拿出烟来,给我和林武一人点上一根,低声嘟囔道:哥们儿真能“作蹬”,象这么“作蹬”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林武大口地吸了两口烟,眯着眼睛笑道:“疙瘩,你懂个蛋子?在劳改队里你再不找点乐趣来玩儿,等着憋死呀……哈哈,爷们儿享受了就应该再遭点儿罪,就象你操完了逼得给自己的鸡巴赎罪一样,这事儿公道着呐。”
李勇躺下抽着烟,抿着嘴笑了:“呵呵,可不是咋的?享受的时候那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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