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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塞普，何塞普！你究竟有没有在听啊！】

腰间的对讲机疯狂叫喊，何塞普却捧着赛百味的加厚牛肉三明治吃的香，满手都是蛋黄酱。

拜托，她是能一个打100个没错，但也需要吃饭补充能量。

天蒙蒙亮，刚打完架的何塞普饿得不行直接带着杰森拐去了刚开门营业的赛百味并点了一桌子食物。Alpha的胃容量和她的体力槽一样夸张。

当然，占用的是她回警局做笔录的时间。

【你赶紧回来，马特他什么也不肯说，戈登局长现在很生气，他……】

何塞普把对讲机丢在桌上，用一片酸黄瓜精准的打中了开关。

伴随着电流声，对讲机里同事的声音骤然停了下来。

当然她没有浪费，关掉对讲机后何塞普伸手把对讲机上的酸黄瓜拿下来重新塞回嘴里。

“恶——”

杰森发出嫌弃的声音，面前的肉酱面瞬间就不香了，他暂时放下叉子。

“你就不能给我哪怕一分钟的幻想时间吗，刚刚那个笑容阳光的温柔大姐姐去哪儿了？”他抱怨道，“我到底交了个什么样的朋友啊。”

“哪有什么温柔的大姐姐，温柔那是限量的，现在已经是过去时了，你应该感到荣幸，幼崽，你是第一个见到我真实性格的好人。”大姐头吮掉手指头上最后一点酱汁说道，“吃饱喝足，该回家躺着了。”

何塞普张开四肢伸了个懒腰，然后一手撑脸一手敲桌看向杰森。

“既然我们是朋友，告诉我你住在哪儿，周末我放假的时候带你出去玩。”

哥谭的这些街头小子们大多数没有一个好的家庭环境，杰森肯定也是，何塞普索性没用‘家’这个单词而且单纯用了‘住处’。

“可以是可以，但千万别开警车带我，我住在犯罪巷——别那么看我，我知道这个名字听上去很奇怪。”杰森重新拿起叉子吃面，他咽下去最后一口意面解释道，“犯罪巷有一所少年学校，古恩太太开的，她收留我们，并教我们知识。”

“所以你住在学校里。”何塞普总结。

“嗯，我爸死在牢里，我妈吸|毒死在我怀里。”杰森轻描淡写的说着，好像这事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一样。

何塞普虽然没问，但他没什么好隐瞒的，这些都是公开的信息，稍微一查就能查出来。

他继续说道：“我在街头长大，向来是哪里能睡觉睡哪里，去年古恩太太开始收留我们这些孩子。”

“在你没搬进去之前，你的那套房子我还住过。”杰森加了一句，他想试试何塞普的反应，因为像她这样的外来户通常不能接受哥谭穷人的生活方式。

“是吗，那真是凑巧。”何塞普倒是没什么反应，她正在想另外一件事。

杰森的朋友金-无名氏是怎么被抓走却一点消息都没有的？

古恩太太又是何方神圣，她关心孩子们，收留他们，却不会发现他们失踪？

杰森似乎看出了何塞普的疑问，直接回答了她心里的疑问：“古恩太太年纪大了，她收留的孩子又多，通常管不过来。”

何塞普随便应和着点头。

话是这么说，但她敏锐的直觉告诉她这事没那么简单，刚刚她虽然挑翻了马特的一众手下，但也因为冲动没能抓住买家。

刚刚同事也说了，马特什么一个字都不说，那说明买家至少有威慑力让他不敢说出名字，或者买家那边可能为了隐瞒把他救出去。

何塞普盯着自己的盘子出神，古恩太太，究竟是何方神圣。

“喂，你还醒着吗？”杰森的声音打断了何塞普的猜想，他在她面前挥了挥手。

何塞普耸耸肩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马马虎虎，就当是通宵打游戏了。”

杰森点头，然后飞快的看了眼桌子上剩下来的食物。

Alpha心中了然，叫来服务员多点了几份打包带走，最后她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对杰森努努嘴。

“我们走吧。”

……

“就是这样了，下次千万注意安全。”

何塞普把杰森交到古恩太太那里，为了不让她担心，何塞普特意和杰森串通好了口：供何塞普碰巧遇到了有些发热的杰森，照顾了他一晚，早上送他回家。

“太谢谢你了小姑娘，”银白色的头发在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