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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难道还是逃不过相遇的命运么?
“Vermouth,我拒绝。”手里依旧不停的忙碌着,清冷的声线带着毫无温度的语气拒绝道。
“Sherry,你必须去,这场教学讲解很重要。”Vermouth将邀请函扔在哀的身旁,说完后转身走出实验室。
哀并没有看Vermouth扔过来的邀请函,而且沉浸在自己的研究里,心里却烦躁的有些不舒服。
“小兰,听说,宫野教授三天后要到日本来教学讲解唉?”铃木园子抓着兰的胳膊,看着手里的头版头条的报纸说道。
宫野?难道是小哀?她真的要回来了么?
“是嘛?那三天后我们就去听听。”兰任由铃木园子抓着自己的胳膊,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意。
铃木园子看着奸笑的兰,背后散发出莫名恐惧的冷汗,小声对兰做着告别后逃离兰的身旁。
兰不予理睬铃木园子逃跑的反应,独自行走在街道左侧,双眸环绕着四周的环境,心里莫名有些兴奋和一丝丝期待。
☆、chapter。25:成为凶手
清脆的警笛声响划过安静的米花町。
哀双手被铐着手铐,沉默的坐在警车里。
为何变得如此,那就要从三十分钟前说起。
哀提着行李走出机场,打出租车来到事先预订好的宾馆里。
放好行李箱的哀,看着手里空空如也的咖啡罐,轻轻的发出叹息声。
走出宾馆,来到咖啡厅里,对着服务员点杯黑咖啡后坐在咖啡厅角落的位置里。
哀转眸透过窗户欣赏着外面的天空,冷漠空洞的双眸没有丝毫的神采。
“我可以坐在这里么?”一位棕发女子站在哀旁边,也未等哀回应就坐在哀的对面。
哀依旧盯着窗外的风景,拿起汤勺在杯里搅动着黑咖啡,根本没有打算去理会坐在她对面的女子。
猛然,身体微微有些颤抖,手里的咖啡杯向内微微倾斜,杯里的咖啡洒溅在哀那洁白的衣襟上。
“呼……”哀低俯洒在衣襟的咖啡,无奈起身奔向洗手间。
打开洗手间的门,迈步走进洗手间,突然脖颈传来敲打痛楚,眼前发黑晕倒在地上。
而在哀晕倒后的几秒钟里,那名棕发女子随后来到洗手间內。
“小姐,醒醒!”女子望着晕倒在地的哀,俯身蹲在哀旁边,右手轻轻推搡着哀的身体。
“呃……”突然出现令女子熟悉的面孔,手里拿着带着手帕的尖刀,无情的狠狠刺进女子的心脏处。
女子瞳孔紧缩盯着那面孔,鲜红的血液顺着胸口的刀流淌到地面,最终无力的倒在哀的身旁。
那凶手拔出凶器塞进哀的手里,在将缠在刀柄手帕抽出装进衣兜里,确保万无一失后才消失在洗手间里。
“唔……”片刻,哀从昏迷中醒来,左手抬起抚摸着脖颈被打的地方。
无意望向倒在自己身旁,胸口布满血液的女子,自己手里拿着带血的刀具,微微皱起眉梢陷进沉思中。
眼前已经死亡的女子,生前可是坐在自己对面的啊?她怎么可能不记得呢?
只是现在的情况,她也明白自己肯定被真正的凶手陷害,可偏偏厕所里没有目击者。
这样的话,所有杀人证据的矛头都指向自己,想要为自己辩解都没有机会。
“啊!杀人了!”陷进沉思的哀,被突然闯进来发出尖叫的女子拉回现实。
抬眸想要出声阻止,却看到那女子已经跑出洗手间和自己现在的情况,恐怕已经注定被当成杀人的凶手。
其实,这样也不错?结束自己罪恶的生命。
就可以看到为自己牺牲的姐姐,和曾经被自己害死的父母。
哀心里是这样想的,以这种方式来解脱自己,来洗刷沾满无辜性命的罪孽。
许久,目暮警官和高木警官来到事发现场,勘测现场发现的证据矛头都指向哀,当考虑到哀是著名的教授时,显然有些左右为难。
“无妨,铐吧!”哀明白目暮警官和高木警官的为难,抬起双手等待着铐上手铐。
目暮警官和高木警官对望片刻,转眸望向站在眼前的哀,歉意的笑笑后拿出手铐靠在哀的双手上,脱掉衣服搭在哀双手中间后才带哀离开事发现场。
因此才会出现剧情开始时,哀带着手铐安静的坐在警车里的场景。
毕竟是著名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