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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下脚步,白河也跟着停下。
我看着白河,刚要开口,天空却炸响不合适宜的电灯泡。
那些美丽的烟火,此刻看来分外刺眼。
我深呼吸一口,镇定开口,却隐隐觉得手脚冰凉。
我问她,你喜欢赤也吗?
她愣住了,随即脸红了。她想要转移话题,我却继续追问,喜欢吗?
她却依然答非所问,只是看着天空中的火花。
烟火泯灭,宛如爱一般缓缓降落。
我轻轻地叹了口气,没有继续追问。
她的躲避还有退却,谋杀了我的勇气。
没有办法呢。
只有对她,我没有办法呢。
我没有办法拿出气势震住她,也没有其他办法欺骗她,我只是拿她没有办法而已。
因为她是我喜欢的人。
现在,请允许我试着像恋人一般牵手,十指相扣。
哪怕是幻像,哪怕是虚伪,也是幸福的倒影。
哪怕她从来没有爱过,喜欢过,甚至动心过。
至少我,曾经用一秒钟的时间,爱上那个哭泣的涟漪。
所以后来新学期来临后,当我得知白河转学搬家的时候,我并没有特别的惊讶。
心疼的感觉,也只剩下了淡淡的稠怅。
对于白河,我的第一直觉或许是最正确的。
微笑涟漪。
那个我要用一辈子时间去怀念并铭记的女孩子。
最后终于如童年记忆中的湖面涟漪一般,不管再怎么美丽,最后终究烟消云散。
微笑涟漪
完
秘密花园 一树夏花 真水无香
真水无香
题记――狂乱暴动之物退散吾不知恐惧为何物吾乃真正之王
自我记事起,双手中握紧的便是一把木刀。
一晃那么多年过去了,每当我走过家里那条阴暗的走廊,看到玻璃柜中那把经历无数风吹雨打,那把因为汗渍而变色的木刀,总是下意识地忆起童年终结的一天。
莲二说,当一个孩子第一次意识到死亡本身的恐怖并因此恐惧时,他的童年就结束了。
他说的很对,我的童年死得比其他人都早。
那一天夜里的雨很大,风很强。东京的天空,电闪雷鸣。
我咬着下唇直立在雨中,便是这时我也没有松开手里的木刀。
嘴唇开始感到刺痛,我抹一把下巴,血迹斑斑。
血水开始混着雨水染红了衣领。
我倔强地站着,我的精神决意顽固到底。但我此刻浑身湿透又冰冷,只觉身体几乎要僵硬了。
我的身体比我的心坦率得多。
之前的伤口因为雨水开始愈加疼痛,我咬紧牙齿不让自己示弱。
泪水是软弱的象征,所以真田家的人不相信眼泪,真田家的孩子也不需要眼泪。
因为和别家孩子打架的事情,我被盛怒的祖父惩罚去后山树林中思过。
一去就是一天一夜,没有一个人来看我,也没有任何人敢来探望我。
我知道,如果我当时承认自己的错误,也许祖父不会那么生气。
但是我拒绝了。
因为我没有做错。
动手的是他们,不是我。
我只是还击,先欺负人的是他们。
但是他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他根本就没有听我的声音。他甚至连一个眼色都没有给我,只是冷冷地宣布众人,即日起让我去后山悔过。
在暴风雨中,身边的树木像魔鬼一般嚣叫着,落叶纷飞,雨水冰冷。
我第一次意识到,我也许就要死了。马上,很快。
破灭的脚步声渐渐靠近,莫名的恐惧让我跌倒在地,一身泥泞。
眼角余光中,他拄着拐杖出现了,一步一步。
但他并没有再靠近,只是站在三步远的地方,冲我怒吼。
他比世界上任何一道霹雳都要强大。
他矗立在风雨中的模样让我的灵魂战栗。
“是男子汉就给我挺直腰杆站起来!”
那一刻,我的心里充满了愤怒,仇恨,还有更多未知的情感。
我瞪着比我高大得多的他,忽然就觉得自己在他眼里是多么地渺小。
甚至,微小到可以被忽略。
那瞬,我再次看见横隔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