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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最想做的。
他心中千呼万唤的,震耳欲聋的,千回百转的,念兹在兹的,都想问一句:
“我们可以不隔着墙见面吗?”
这是他心中最想问的一个问题,最想说的一句话。
可是,他已说不出了,问不出了。
已来不及说了。
袭击已开始。
脚步声。
轻。
而且急。
杀气陡然浓烈。
仇烈香也马上警觉。
她以纤指搁在唇上,“殊”了一声。
恰好,无情只有把话都吞了下去。
没有说。
说不出来。
也不是说的时候。
他也听到了脚步声:人还真不少!
他也感到震讶。
震诧的是:
是什么人敢大举入侵“一点堂”!?
尽管诸葛不在,但余威尚在,是什么人敢大胆且大举攻打“一点堂”!?
仇烈香道:“有人来了。”
无情道:“还很多。”
仇烈香问:“是不是你们的人?”
无情道:“决不是。这时候我们全部加起来也没那么多的人!”
仇烈香刀眉一蹙:“他们带有兵刃,来意不善。”
她已闻到杀气。
以及血腥味。
无情也感觉到了。
“他们轻功不错,训练有素,但气急败坏。”
说到这儿,人已出现。
黑衣人。
大约有二十来人。
他们手里都明晃晃亮着武器。
刀。
各种不同的刀。
大刀。匕首。九环大刀。朴刀。小刀。斩马刀。柳叶刀。蝴蝶刀。鸳鸯刀。扫刀。关刀。长刀。鱼鳞刀。短刀。鬼头刀。金刀。钢刀。三尖两刃刀。袖中刀。
什么刀都有。
没有一人手中的刀相同。
除了为首一人,这些人蒙着脸,露着眼,眼里都共同吐露着一种讯息。
目露凶光。
血腥味,来自他们的身上。
他们的刀,染了些血,但主要的血腥,来自他们的身上。
他们至少有一半人都负了伤。
见了血。
血仍泊泊的流。
人仍活着。
闯了进来。
而且十分凶悍。
大概,他们身上淌着的血,正好激起他们的杀意和兽性。
他们一见无情,目中凶光更盛,为首一人指着无情,喊道:
“就是他!”
其他凶徒都猱声扑来,手中刀破空之声更盛:
“一定就是这个残废!”
然后,他们拔刀,掩杀过来!
这一次,他们是准备杀人,而且不拟留活口。
无情疾抬头:“你先回去!”
那些人正向他涌杀过来,如狼似虎,活像要吞噬了他似的。
然而他好像完全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他只担心仇烈香的安危。
仇烈香也急道:“你小心你自己!他们是来要命的,不是比武的!何况他们已先挂了彩!”
无情居然在此际还冷冷一哂:“那是世叔和我的机关,他们掩扑过来,闯入一点堂,已吃过苦头了。”
仇烈香道:“布了机关还闯进来,看来这机关也不怎么!你快退走吧!”
无情道:“肯定还有内应。其他的人都给调走了,他们才来强攻,但还得挂彩。”
仇烈香见人全掩杀上来了,急得什么也似的:“你先退到我这里来我有约在先,不能翻墙过去的!”
无情心中不解,但他看向迅速扑近的敌人,眼光还是镇定宁静的:
“该来的,反正要来的。来了反而更好!”
这时候,人已杀到。
一把牛耳尖刀、一记扫刀、一把朴刀(梦商注:此处原文似乎亦为“扫刀”,但上文有说“没有一人手中的刀相同。”,所以此处最好还请大哥再次示下),已分三方向、三个角度、三处要害、三种招式,一样的狠一样的快一样的急一样的要命砍/斩/扫了过来。
无情仍在椅上。
没有动。
月光映着刀锋。
寒光。
月下的刀锋,竟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