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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这样吗?可是这位可是当着我的面拒绝当我的陪练,你眼sè不好难道我的耳朵也出了问题了吗?”杨毅嗤笑道。
“公子不知道,这人是不好意思直接问您待遇的问题。进入杨家当陪练的人哪个不是推据着进来,残废或者躺着出去的?毕竟作为陪练死伤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所以公子不知道这小人物的心思,问个待遇也是含蓄的紧,以致让公子误会。”
“唉!你们这些人,就是矫情,问个待遇也吞吞吐吐的。”杨毅摇了摇头不屑道:“成为我的陪练,每月例银十个银币,陪练一场加十银币,平时还有打赏,吃住全包。当然,陪练也存在风险,偶有伤残各自对自己负责,对此杨家有额外遣散补偿,如果没有其他问题的话明天记得带他到练武场。”杨毅说完转身离去,临到院门脚步一顿道:“记得给他换身新衣服,爷爷一再强调——杨家的人要注重体面,就算是陪练也要体面。”说完便不在停留。
望着那道离开的背影林子凌暗恨,他非常清楚刚才两人的对话不过是一唱一和,意思非常明显,自己进了杨家的大门,如果老老实实的当陪练,可以好过几天,最不幸几天后陪练伤残致死,而如果现在拒绝那么现在一定会殴打致死然后扔出杨家,别人也只会认为又一个不幸的杨家陪练,根本无处喊冤。自己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小子,记住一句话,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没有实力反抗那便乖乖顺从,一味愚蠢的抗拒只会死无葬身之地,懂得服从还有一线生机。别自作聪明,不自量力,那是百死无生。”花明yīn沉地道。
“谢谢您的教诲,您的恩惠我铭刻于心。”林子凌冷冷望着花明平静道。
花明眉目一挑,嗤笑道:“我更希望你一直安然无恙,这样的话我也不用整天苦心孤诣的为小公子寻找新的陪练,祝你好运!小家伙。”
“爷爷!你说过人生其实就如苍松,摸不准什么时候会打雷下雨,雷霆当头,不能回避便只能顺势而为,七分拼搏三分气运。如今的我真的只能听天由命吗,希望苍天能保佑我爷孙俩化险为夷、遇难呈祥。”林子凌仰望苍天,紧紧握捏着拳头喃喃自语。
……
转眼到了第二天,林子凌被带到了练武场,在演武台上他看到的不是一个埋头苦练武技的少年而是一个由钢铁围成的牢笼。
“进去吧,老家主另有安排。”
林子凌握了握拳头,胸中有一股无名之火不断灼烧着他的理智。
被家丁蛮横地推了进入,他犹如一只困兽一样等待着观众的入场,然后开始像野兽一样撕咬、搏斗去取兴于观众。
制造这样一个演武台是为了陪练吗?这种侮辱xìng的牢笼怎么可能是为给一个张口闭口要体面的家族公子修炼的场地!
林子凌压下心中的屈辱等待着正主的到来,武台上一块块褐迹斑斑的残留在阳光的烘烤下清晰可嗅到曾经这里一幕幕惨然,或许从明天起也将有我的痕迹。一种无力的悲怆涌上心头。
……
“老太公吩咐:由于你并非柳镇之人,来历犹待商榷,所以成为小公子的陪练还必须经过一个考核,以免居心叵测之人混入杨家对小公子不利。”便见一个下颚留着一抹胡须身高一米八上下的中年汉子走了过来。而他的身后则是一辆囚车,车上拉的是一个穿着囚犯衣服的少年,十五六岁的样子,身材jīng瘦,神sè木然,最让人瞩目的是他脸上、脖颈清晰可见的鞭痕纵横交错。
“这个考核便是活着从牢笼里出来!”中年男子露出狰狞的微笑,然后对车上关押的少年道:“如果你能活着出来,杨家可以帮你向治安部求情免去你诬告之罪。”说完对身后的人挥了挥道:“放他进去。”
而与此同时,正对演武台的阁楼里杨毅撇了撇嘴不满道:“爷爷、有这个必要吗?我觉得这完全是多此一举。”
他身旁一名花甲老人相貌威严,气质内敛,声音浑厚道:“为了以防万一,任何可能都必须杜绝,以生死胁迫他们搏斗,从中可以看出这人是否怀有不诡之心,如果他有隐藏通过战斗也可以看出端倪,如果没有有隐藏则可以适时制止。你是杨家未来的希望,绝不允许出现任何意外,这一点你要记住。这不仅仅是对你自己负责,还是对整个家族负责。”
“是,爷爷我记住了。”杨毅恭敬地道。
杨老太公满意的点了点头道:“那就好,现在仔细看看他们的搏斗,你虽然修炼‘松明拳’,以后成为武者成就和他们比有天渊之别,但是毕竟没见过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