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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含住。
年过四十的老男人不能置信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陈小姐,他慢慢伸出双手,紧紧抓住陈小姐的头。他已被陈小姐迫不急待的动作给征服,脸上的表情迅速衰老着。
这种场面无论看几次都叫人脸红心跳,但此时的我只关心陈小姐身旁的大衣柜。
我仿佛可以听见老张在黑暗中的惊惧心跳,以及一双亟欲穿透衣柜的猫头鹰眼。
好!就是今晚!
我迅速冲下楼,打开老张的房门,找到他正在喝的过期巧克力调味乳,将一整包春药倒了进去。
发动了。
从今天晚上开始,所有的齿轮都将一个一个地接缝在一起!
气喘吁吁地回到电视前,我双手紧握颤抖,祈祷老张别被发现,趁机会逃回自己房间里喝下最浓烈的春药,也祈祷那个老男人不要在陈小姐房间待太久,最好赶快离开。
顺利的话,我今晚就可以实现导演与编剧双栖的梦想,不顺利的话,老张就会被送进警察局里关他妈的。
屏幕里的人儿依旧打得火热,但老男人似乎完全招架不住陈小姐妖娆百媚的攻势,没有多久,老男人脸色发白宣告弃守,木板门的震动遽然停止。
陈小姐拿起一旁的纸巾揩了揩嘴巴,幽幽吐出白色的浆沫。
老男人虚弱却佯装怜惜地抚摸陈小姐的脸颊,陈小姐也佯装靠自己的嘴巴就能够满足自己,幸福地笑着。
衣柜里的眼睛在局促着、瞳孔扭曲着。我可以感觉得到。
老男人点点头。
他在那瞬间后苍老了十年,一种空泛和虚无飘渺的琐碎在他脸上的皱纹里啰唆着。于是,他也没有心情待在这里了。
“那么,明天公司见。”老男人的语气像个慈祥的父亲。
“部长,我送你。”陈小姐站起来之前,还细心地将老男人的裤子穿上,皮带扣好。
然后,门打开。
陈小姐送那个叫做部长的早泄老男人到楼下,挥挥手,转过头。
一脸的嫌恶。
但此时,我却更加无法离开电视了。
我的眼睛几乎快贴到了电视屏幕,百思不解。
老张在衣柜里睡着了吗?
他怎么还不出来!
我左看、右看,敲着脑袋看,就是不见衣柜有任何动静。
“你疯了吗?你结了两次婚,难道还不知道女人的兴趣就是开衣柜吗?快走啊!”我着急了,这个计画要是缺了老张,几乎等于要重新写过。
但衣柜的门还是一动不动。
陈小姐的高跟鞋,喀喀喀喀蹬着。
打开门,陈小姐像往常独处的礼拜四一样,无精打采地将鞋子踹下,衣服胡乱丢在鞋柜上,解下内衣内裤,一丝不挂的走进浴室。
突然,我明白了衣柜里,那双眼睛。
那是一种自信,一种邪恶的心灵状态。
穿透了薄薄的木柜、穿透了冷冰冰的屏幕。
“既然你决定了,那就放手去干吧。”
我突然觉得热泪盈眶,眼泪中还参杂着内疚。
衣柜慢慢打开,露出一条缝。
“原来你不是我所想象的孬种,你并不需要药物来催化什么,你是一个铁诤诤的性海男子汉啊!”我激动地看着衣柜那条缝,缝里的眼睛炽热到只够在熊熊烈火中,看到一个方向。
第八章 道德文明进化(3)
没有后退的余地。
老张也不想后退。
浴室里的冲水声、蒸气从浴室门底下淡淡冒出。
衣柜打开。
老张赤裸裸的爬出,他将全身衣物跟世俗的莫名其妙,一齐留在空洞的衣柜里。
他赤裸裸的来到这个世界,现在也要赤裸裸寻找全新的人生。
他没有走到尽头。
我的眼泪滑落。
不由自主的,我唱起了约翰蓝侬的黄色潜水艇。
我英文很差劲,这首歌我从来不知道什么意思,我只会跟着几个简单的旋律跟琅琅上口的副歌单字,让歌里模糊不明的意思随着一种不可解的情绪,在舌尖上轻快的跳跃,自动翻译成一种动作。
就是老张现在的这种动作。
接下来发生的事,我想我不必说得太明白。
这种事,我想你们这种人应该看多了吧?
什么?要我好好说个清楚?我看你们只是想听免费的色情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