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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后来我从徐离廷那知道,高衍家是做旅游投资的,这个小山头就是他家的。然后知道每个人都是世家子弟,不是这行业的垄断者,就是那行业的先锋。
那徐离廷呢?我只知道他是医生,他家是否也是在某个领域有一定地位呢?我心里希望不是,那么我的机会会大点,前路会光明点。如果他的身份真的只是一个医生,那么勉为其难算个有为青年吧。我呢?我要是给自己加个定语状语什么的修饰一下,该怎么表达会与他配一点?我绞尽脑汁,终于想出来,我是名遵纪守法的良好市民呀。
来这边其实也不真为登山,因为实在太矮,所以基本就是行行走走,呼吸负离子含量高的空气。
顾翎和我走在一起,顾岚和徐离廷以及高衍走在前面。
顾翎问我:“晚晚,你认识简少?”
“谁?”我脚步没停,心里倒是咯噔了一下。别人无意中提起我可以当没听见,听见了也可以自我催眠没听见。但她都直接问出口,说认识?然后让她继续问下去,再简单概括地说个大概?说不认识?那高衍第一天那话又怎么解释?
“简辰,盛天国际的太子爷。”顾翎自顾自又说:“奇怪了,真不来,搞什么飞机。”
“这些地方太子爷也不稀罕来吧。”
“呵呵,别说简少,就是他们,以前也是不来的。这次不知道是谁提出的,刮的十二级龙卷风呢,把人都卷过来了,从来没有这么全过。”
“这种平民活动,他不适合。我觉得你们所有人都不合适,应该飞去别个国家的海岛啊海湾啊什么的才对。”
“那样的挑时间,不像我和姐姐,空得很,就挑着高哥哥家的地儿逐个去。你说的那人啊,是简少。他一年至少出去两趟,家里的企业只是挂个名,从来不做事的,每次去度假一呆就好几个月,比我们的寒暑假还长。有年还一年四季的,每个季度换一个地方。”
我掀了掀嘴角扯了个笑,没有再回答。
“哎晚晚,你还没回答我,是不是认识简少呢。”顾翎又把话绕回来。
“不算认识吧。”我含糊地答。
“好奇怪的答案,中间应该有段故事吧?”顾翎朝我眨眨眼,“晚晚说来听听?”
我回想了下,简辰对我几次的耍流氓,具体我都记不清了,就记住了他强吻我,他强吻我,还是他强吻我。唯有那一次他把手伸进来,我是怎么也模糊不掉。我甚至记得那一瞬间他眼睛里跳跃的两簇小火苗。简辰的样子又在我心头浮起来,很清晰也很深刻。我突然烦躁起来,皱眉说:“我和他不对盘,不想回忆他的事情。”
“对不起。”顾翎小声给我道歉。
又是对不起,我越发的烦躁,心头怎么也压不下简辰的样子,于是跨大了步子加快往前走,以此掩饰我的烦躁,却是欲盖弥彰。
“那晚晚家里是做什么的?”顾翎可能看我不对劲,便转了个话题。
晚上徐离廷来敲我房间的门。
我开门后对他笑道:“是去打牌还是去喝酒?打牌我输不起,喝酒我伤不起。”瞄一眼徐离廷,不好意思道:“第一次和你喝酒就醉了,还是不省人事,从小到大都没醉那么厉害过。”
“不是,我和你先回去。”
“嗯?”我和他单独先溜?好机会啊!但看他表情不像有猫腻,奇了怪了。
“那个,你不想见的人刚到了,答应过你的事我会守诺,走吧。”
简辰过来了?真是个令人扫兴的消息,连我刚才想着与徐离廷单独相处的笑愉悦也扫空了。直到坐上车也没有说一句话。明明我不会见到他,明明我与徐离廷在一块,为何心情还是那么烦躁。心里闷闷地堵着,很想找个突破口来宣泄,例如骂骂他,狠狠地,骂骂他!
“小晚。”
我连忙抬头,笑一个,“怎么了?”
徐离廷见我笑,也对我笑了下,说:“没什么,只是想告诉你,去年平安夜,宣紫同学递给你的最后一杯酒是加了安眠药的。”
“……”顿了顿,我说:“回去灭了她。”
徐离廷转过头来对我微笑,“以后再灭吧,这事一提,我地下党员的身份就败露了。”
之后几天的长假我都一个人无聊地宅着,看睡觉、看电影、上网,七天长假很快就已一个惊人的速度被耗光了。
宣紫回来带上了许多特产。可是整整一小旅行箱的东西,只解决了我们两个周末的口粮,真不知是我们太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