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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越又联想到下午程风面试武术指导一事,更笃定了:“别恼羞成怒,我不会瞧不起你的。”
程风真是服了:“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下一秒,程风几乎是吼出来的一句:
——“劳资在给你做饭!”
“……”
“特意学的,”程风耳际有点微微泛红,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声音又高了两度,“特意,为你学的。”
虽然平时总是没脸没皮地喊江越宝贝,但程大少爷真情流露认真告白起来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之前可是很不耻男人下厨做饭的,就跟洗衣服一样,总觉得这些都是保姆做的事情。
后来是为什么魔障一样去学做中餐?大概就因为江越曾经轻描淡写说过他喜欢的人会做饭。
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激起程风不知道多大的战斗力,妈的,不就做个饭吗。
江越愣在厨房门口,没有说话,薯片也忘了吃。
程风虽然是混血,但是没有什么湛蓝色的眼睛,他的眼睛偏灰色一点,像浅色的琥珀。眼睛极其深邃,双眼皮能夹死苍蝇的那种。还有那张脸,帅得中西合璧。
江越不知怎么就盯着程风看出了神,心想,这个傻逼原来是真喜欢我,不是在耍我啊。
恩,长得比楚天秦帅多了。
江越想着想着念头又转回到楚天秦身上去了,没想到这一想就刹不住车,想他的眼睛鼻子嘴巴,锁骨喉结腹肌……
明明都不怎么样,硬要说也就身材好了些,声音好听了点。除此之外那家伙还有什么优点,又冷淡又死气沉沉的,还不解风情。不,岂止是不解风情,简直就是冷酷无情。
程风无语地看着明显在走神的江越,唤了一声江越。
奈何对方没有反应。
毫不知情且自恋无比的程大少心道:别是被劳资感动傻了。
程风喊第两遍时江越才回神,思绪被打断的感觉很不爽,所以江越语气生硬,略带责备道:“干嘛?”
程风从鱼肚子里伸出一只鲜血淋漓的手指来,指向门口:“有人在敲门。”
☆、过夜2
江越猜想敲门的应该是颜槐或者涂四季,这两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再不济,唐楼楼也是很有可能的,这货最近有黑化的趋势,岁月不饶人,往日忠厚老实的小金毛真是一去不复返。
因此江越开门开得很爽快,冷言冷语不管不顾地扫射过去:“敲什么门啊烦不烦,哪凉快哪呆着去,忙着呢,没空招呼你。”
江越平视前方波澜不惊,但他说完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那人很高,江越平视着看也只能看见一截脖子,顺带捎上一点下巴。
卧槽,这喉结怎么那么眼熟……
“江越,”程风从厨房探个头喊道,“谁啊?”
还能是谁!
江越目光由下至上把那人打量了一番,简约又贵得要死的定制皮鞋、一身黑西装、和一张依旧阴沉叵测的脸。
情敌之间的关系有时候比情人更紧密,程风在江越沉默不答的0。3秒就拉响了警报,身体比大脑先一步做出反应,把手上那条还没冲洗感干净的鱼甩在砧板上,拉开厨房们就冲了出去,整套动作一气呵成。
定睛一瞧,嘿,果然是传说中的某人。
“有何贵干啊楚老板,”程风把手搭在江越肩上,语气里充满了火药味,“你这样大半夜地来找我们家宝贝是不是有些不妥。”
谁特么是你家宝贝!
江越下意识想甩开程风搭在他肩上的手,不料程风早有防备,手上用力将他揽得更紧,他低头在江越耳边:“你干什么,别乱动。”
江越只觉得说不出的别扭,在楚天秦面前,有点慌乱有点心虚还急忙想解释。
于是他冷着脸瞪了程风一眼:“别得寸进尺,你……”又不是我的谁。
江越原本是想解释的,可是话说到一半,他抬眼看到楚天秦照旧深沉且毫无波动的眼神。
满腔的言语哽在喉咙里,卡得难受,最终话到嘴边拐了个弯:“你手上腥味太重了。”
还需要解释什么呢,江越自嘲地想,在他心里我扮演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何必那么认真?
他不由地又回想起那句每每在午夜梦回扰得他睡不着觉的话:
你还年轻,还会遇到很多人。
程风抬手闻了闻,不以为然道:“还好啊,不信你仔细闻闻。”说罢就要将手凑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