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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時沉落下最?蕐後一筆:「隨便聊聊而已。」
「沒想到傅先生是個八卦的人。」慕昭語氣淡淡。
她並不是太想聊這個話題。
話音剛落,胡川和那名律師同時用一種震驚的眼神看嚮慕昭。
慕昭掃兩人一眼,心裡覺得奇怪。
一聲輕響。
是傅時沉放下鋼筆的聲音。
他抬起頭,雲淡風輕的目光從胡川和律師臉上划過,那兩人立馬從慕昭臉上收回視線,低低垂下了頭。
「我還是要糾正一下。」
慕昭打破沉默,清冷的聲音聽著很冷漠,「那是前未婚夫,我和宋淮予已經分手,我和他再無瓜葛。」
「好。」
傅時沉端起酒杯起身,繞過黑色長桌來到慕昭面前。
修長手指執杯靠近,嗓音沉沉:「慕小姐,合作愉快。」
慕昭聞到他身上的男香,雪松混著小蒼蘭,清冽高級。
同時有著疏冷感。
與他這個人的氣質分外地合襯。
為表禮貌,慕昭站起來,端著酒杯輕碰一下他的杯沿,隨著嘚地碰杯聲,她微笑時很美艷。
「合作愉快。」
一飲而盡,杯中滴酒不剩。
傅時沉吩咐助理將她安排在隔壁套房,同時還讓人將她的高跟鞋洗淨烘乾,以便她明早下船時穿。
客制套房裡。
慕昭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發現手機有好幾個未接來電,歸屬地為桃城的陌生號,還有外公打來的。
慕昭給外公回電話。
「喂,外公。」
「昭兒。」慕立山的聲音聽著很鬆弛,「公司帳戶上突然多出三十個億,財務那邊來消息的時候我還不相信,你找到傅時沉了?」
慕昭踱步到仿室內的陽台上,站在窗前,用遙控打開窗簾:「嗯,找到了,明天我會回公司親自接手處理後續的事情。」
她在頂級名校讀完工管專業研究生那年,才剛滿二十一歲,外公從小將她當繼承人培養,準備一畢業就交慕氏交給她。
沒想到畢業那年,她竟有牢獄之災。
簡單和外公聊了幾句,外公說:「你也累了,先好好休息吧。」
慕昭嗯一聲說好。
掛斷電話,慕昭正要轉身回房間,目光意外地捕捉到一群身影。
那是在十層的甲板上。
她在十六層,距離不算太遠,還算能看清楚,黑衣人簇擁著為首的男人,替男人撐一把黑色大傘。
以她的角度,能看見傘下男人側臉。
精緻,英俊得不像話。
那就是傅時沉。
下這麼大的雨,他在外面甲板上做什麼?
慕昭再細細一看,才發現傅時沉的面前跪著一個人。
那人正在重重地給傅時沉磕頭,磕得頭破血流,像是在苦苦求饒。
她打消回房間的念頭,站在原地繼續往下看。
男人鋥亮精貴的黑色皮鞋抬起,落在那人半張臉上,直接將人踩得動彈不得。
那人痛苦地五官緊皺。
混著雨聲,慕昭都能聽見絕望哀嚎聲。
傅時沉完全就像是個變態的獵者,折磨獵物時能獲得快意,他用冷硬的皮鞋底碾磨著對方的臉,薄唇輕微扯出嘲誚的弧度,周身散著暗邪,
慕昭不確定招惹這樣的男人會付出怎樣的代價。
她看見折磨盡興後的男人微提一側西褲,單膝蹲下,那姿勢很隨性瀟灑,他偏頭去看面前下跪求饒的人,眼神玩味。
下跪的人繼續磕頭。
傅時沉倏地伸手緊緊鉗捏住那人下巴,立馬就有血流到男人的大手上。
男人薄唇緩緩開合。
慕昭讀唇,一個字一個字地進行複述,最後拼湊成完整的一句話。
——背叛我需要付出代價。
慕昭下意識又去看求饒人的唇型,不停在重複兩句話。
傅董,饒了我,饒了我這一次……
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了!
傅時沉神色沉冷,暗下眸光起身,接過旁邊人遞過來的手帕,慢條斯理地擦拭弄髒的手指。
然後慕昭看見他冷冷說了一個字:「滾。」
兩個黑衣壯漢上千,強行把人拽走。
那人的兩條腿在濕漉漉的甲板上,拖出兩道觸目鮮紅的血跡來,混在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