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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黑的夜里,无情的夜雨昏天暗地地下着,山路上的小道泥泞不堪,几乎无法行走,差役无法,只得在此停留多日。不敢前进一步。
一道黑冷的身影敲晕差役,如鹰爪的利爪提起如烂泥一般的端木兆向木屋外飞奔。
端木兆一见离开了差役,心头一喜,一改面色的颓废,一脚踢向身上的人。可他还未攻击到位,他的膝盖发出巨痛,如同折掉的树枝耷拉了下去,他的腿废了!
嗷——
他发出一身惨叫,另一支腿也断掉了。
“你是什么人?是不是楚皎梨的人?是不是她让你来杀我的?”
端木兆踹着厚重的气息,不断发出如垂死的狼一般的吼叫,他不甘心,他想着他流放途中寻个机会逃走,在江湖间寻找力量重新再来,他那天做了一个梦,梦中,他做了皇帝,妙仙做了皇后,贾思孔做了国师!
楚皎梨,一直是他们踩在脚底的工具!
这样的一个梦,如真似幻,他感觉,历史的走向原本就该按照梦中地进行,于是一改之前的颓废,他一定要改掉这个事实,让历史走上正轨才行!
“小梨儿想放过你呢!本相可愿意呢!你这只毒虫就该埋骨在地底下才行呢!”
赵祎荀!
他跟他有仇吗?他记得,他从未打过赵祎荀的主意!一直对他避让躲开的!
☆、0096。刺客来袭
第二天,景帝桌案上放着一份捷报。大雨,山体滑坡,差役连同端木兆埋骨在山脚下。挖出时,端木兆的尸体都已被山石冲击得四分五裂!
“是你做的?”楚皎梨问着抱住她的赵祎荀,她想着端木兆已经与皇位彻底无缘了,她当初心中的仇恨在他被景帝流放的消息冲淡了,恍如隔世,她对那些人的恨随着他们一个个走向末路,渐渐平息了。这时候再重新审视自己的内心,才发现,在不知不觉中,她一颗坚硬如石的心,在被赵祎荀的无赖慢慢侵蚀,露出了里面的柔软来。
这点柔软在看向赵祎荀时,她不再像之前那么抵抗了,对于他的接触,她有些淡淡的喜悦,甚至有些期待!
在听到他说,他不想她再那么辛苦,斩草除根的话,她感觉这一切如梦幻般,她好似置身在他编制的童话世界中,心中竟然生出一些甘甜的滋味来。
这段日子,楚皎梨难得地心平气和,在家中筹备自己的嫁妆!在她还未想好准备些什么时,赵祎荀令人送来了几十抬的物品,说让她作为她的嫁妆,这些钱财都是赵祎荀的,若这般送给她,那以后,可就她一人的啦。
赵祎荀笑着说,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你做了女主人,他所有的财富都是她的,这点东西不过是拿来给人看看而已。
他这种给她长脸的行为,惹得楚家几个人艳羡不已,楚付杰一双贼眼滴溜溜地转,在他还未想好怎么弄点过来时,赵祎荀一道冷如寒冰的目光射向他,目光中的警告不言而喻,让楚付杰生生打了个冷颤,那个想要讨便宜的念头扼杀在摇篮里。
就在他们紧锣密鼓的张罗此事时,宫中的消息让赵祎荀脸色一变,安抚了下楚皎梨,离开了楚家。
赵祎荀急匆匆离开,楚皎梨从未见过他面色如此惶急过,一声令下,金乌隐没身形,朝着皇宫的方向掠去。
夜暮时分,金乌回报,是景帝重病,昏迷不醒,如今朝中是皇后把控。楚皎梨顿觉此事蹊跷,年庆之时,景帝依旧身体硬朗,并未有任何不适的状况,况且,她前世里,景帝也活得好生生的,最后是被端木兆下了慢性毒药才不久于世,这一世,她早偷偷让人暗中换掉了端木兆送进皇宫中的毒药。
按道理,景帝不该在此时重病的,莫不是,有人暗中使了手脚。便是景帝病重,宫中不是有太后吗,怎么也不至于轮到皇后吧!太子被废,景帝对皇后也是十分责怪的。
金乌回报,这消息还是皇后亲口说的,景帝在病重昏睡前交待她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楚皎梨命金乌继续在皇宫打探消息,密切关注皇后!
但没多久,金乌返回,说如今整个皇宫如同铁桶一块,根本无法踏足,四处都有陷阱,守卫十分森严!
如此古怪!
她派人去相府查看,赵祎荀一出现立刻回报。
夜半时分,她被唤醒,金乌回报,在月黑风高的夜晚,相府上空来了一批功夫了得的杀手,刺杀赵祎荀,金乌上前相助,可却还是没有救回赵祎荀。
这个消息传来,楚皎梨眼前一黑,她紧紧抓住心头,一种不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