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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芽芽吃惊地睁大乌黑的双眼,“为什么要永远离开?”
“他们不是叫你山怪吗?”聂轻轻提醒她。
“那也没有什么呀,他们爱说什么就说,我又不会少了一块肉。”芽芽小脸皱起来,连说话的语气都很像苏某人。“虽然我偶尔会想逃跑一下,吓吓他们,但不会真的跑走不见喔,因为这里有我喜欢的人。”
聂轻轻的心一痛。
她取笑般地捏了捏芽芽粉红的小脸,“羞羞脸喔,才多大的娃娃,就知道喜欢不喜欢的了。”
“那有什么?我还打算做凤的新娘呢。”芽芽握着小拳头说。
“可是他比你大那么多,还是你的二爹爹呢。”聂轻轻笑起来。
这句话果然让芽芽受了打击,她郁闷地交握住两只肥肥的小手,认真地烦恼起来。
聂轻轻也不理会她的小女儿情怀,独自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桃林,眼神忧虑。
一醉,你不要做傻事啊!
“娘娘?娘娘?”芽芽从背后扯扯聂轻轻的衣服,见她一直伫立在窗前动也不动,已经过了大半个时辰,小女娃有些担心了。
聂轻轻回过头看着她。
芽芽对她露齿一笑,“娘娘,你在担心小爹爹吗?”
聂轻轻点点头。
“放心吧,凤一定会帮他的。”芽芽拍着胸脯做保证,“凤其实最好了,是个爱操心的大傻瓜。”
“你真了解他呢。”聂轻轻好笑地看着小大人似的芽芽。
芽芽的小脸终于红起来,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从怀里取出两枚鸽卵大小的令牌交给聂轻轻,“其实小爹爹应该更担心你,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喔。”
聂轻轻狐疑地接过令牌,触手沉重冰冷,竟是寒铁铸成,其中一枚上面刻着一头狮子,另外一枚上面则是雄鹰。
“这是小爹爹的‘狮之令'和三爹爹的’鹰之令',只要有了令牌,那些人就不敢再欺负你了。”芽芽笑咪咪地说,“还有啊,小爹爹害羞,所以才特地拜托我转交给你呢。”
他会害羞?
聂轻轻的心顿时变得无比柔软。
那个放浪形骸、无拘无束、桀骜不驯的男子竟然也会害羞,让她感到意外的同时,又有无尽的甜蜜。
“其实小爹爹最狡诈了,他哪里是害羞?根本是想利用我再拐骗另一块令牌的。”芽芽开口打断了她的美梦。
“咦?”聂轻轻惊讶地看着芽芽又掏出另外一块令牌,对着那块令牌看了又看,最后才依依不舍地交到她手里。
“娘娘,这是凤的‘凤之令',你一定要收好喔,千万不要弄丢了,这样你就有三重保护了。”
“芽芽,这些东西我根本用不着。”聂轻轻把“凤之令”和“鹰之令”放回小女娃的手心,“有‘狮之令'就足够了,我相信一醉。”
“娘娘!小心!”芽芽正想说什么,忽然瞥到聂轻轻背后有个黑影,她只来得及出声示警,便被一个黑衣人给击昏了。
两名黑衣人对视一眼,把芽芽安置到床上,又小心帮她盖好被子,这才扛起被打昏的聂轻轻,从狮轩中的密道悄悄离开了山寨。
第九章
聂轻轻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宛如全身骨头都被拆了开来。
她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被囚禁在一间四面无窗的屋子里,房梁很高,在这炎炎夏日却显得阴森森凉飕飕的。
地面是用青砖铺成,也许年代久远,上面长了青苔,散发着铁锈似的味道。
抓她来的人似乎还算善待她,并没有将她捆绑住,然后丢在潮湿的地上,她是在一张木板床上醒来的,床上铺着稻草,还算柔软。
屋里没有窗子,只在一张漆黑方桌上燃着两根蜡烛,聂轻轻也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亦不知她被捉了多久。
完全不关心自己的处境,她脑海里全是沈一醉的影子。
一醉怎么样了?
他一个人要怎么对付五千官兵?
他会不会也被捉住了?会不会被那个残忍的狗皇帝杀害?如果他赢了,却发现她不见了,又会怎样?
一醉……
聂轻轻呻吟一声,无奈地闭上眼睛。
这该死的世界,什么时候才能让人安安稳稳地生活?
时间一点点流逝,聂轻轻有些尿急,她走到门口,用力敲着铁门,扬声道:“开门!我要方便!开门!开门!快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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