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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第1/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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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这时候我睁开了一只粘满眵目糊的小眼睛,偷着瞥了父亲一眼。

按说名字这玩意儿,不仅仅是个简单的符号,自打被书写进户口本儿里,从某种意义上讲就是这个人具有法律意义的“商标”了。在这“商标”上爹妈要是肯下点子工夫,保不齐日后就能给您家里创造出个品牌儿来呢。

可我爸我妈生活的那个时代,人们不可能有什么“品牌意识”,他们带着某种偏见给我“注册”了这么个平庸的“商标”,于是就注定让我大半辈子,活得是白不呲咧的,还谈得上什么品牌?

每天下午,我母亲这个“超龄团员”都偷着跑回家给我喂奶吃,久而久之就成了不能克服家庭困难的“落后”表现,在入党问题上轻而易举地让别人抢了先。我父亲不干了,两口子心一狠,就把我给扔进了一个街道幼儿园。

那时候的幼儿园可比不了现在,大跃进的年代里,一个阿姨带百十个孩子,跟放羊差不多。那个破幼儿园里有个倒霉阿姨,见天儿的把我给捆在床枨上,吃喝拉撒都在眼巴前屁大点的一块地界儿,俩眼睛哭得跟烂桃似的。幸亏我当时不懂人事儿,要不然,非告她虐待祖国的花骨朵儿不可!

还就仗着姥姥每天接送,看着我那“惨相”,老太太急了,跺着脚说:“没人看我看!”便把我打“虎口”里救了出来。

于是,本人这一生的记忆,就从拽着我姥姥的衣襟儿起,一步步地伸展开来……

我们家就住在长安街的边上,姥姥买菜、串门都要带着我。后来可能是因为不方便,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架竹编的破童车,把我往竹车里一搁,再把竹车往马路旁的树干上一绑,老人家就该干吗干吗去了。

嘿,我姥姥个纂儿的!她可真放心,就不怕我被“拍花子”的给拍走喽?

其实您不知道,五十年代的北京,那可真称得上是“黄金时代”,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人和人的亲和力还特强。我们伟大的党和政府在开国的头十年,用计划经济打造出了一个让所有经历过那段时期的人们“回味无穷”的和谐社会。但也有遗憾,就是家里头的早餐,永远是烤在炉台儿上的那几块红瓤白薯。

姥姥每天带我到长安街的边上玩,哄我看马路上的大汽车,她就一边择菜一边和小脚老太太们聊大天儿。

长安街上的那些刷着红蓝两色油漆,努着大鼻子,“突突”冒着青烟的柴油汽车,老半天才过去一辆,我就没了耐心,倒是趴在破竹车里,每每长街西望,但见蓝天如洗,群山延绵。那山近得,仿佛就在我们家的后院,最多是我住的这条胡同的西口儿。层峦叠嶂,郁郁葱葱,迈腿即往,举手可及。

那雄峰百仞,去天一握的西山,让我的小脑袋里浮想联翩:大汽车开到那儿该怎么走?飞过去?我特别想知道是不是“车到山前必有路”。

于是就闹着要进山,我姥姥自然是不答应,于是祖孙俩面向西山“对”得楹联一副。

上联是:“姥姥带我去。”

下联是:“望山跑死马。”

正赶上父亲下班,又给了个横批:“歇菜!”

晚上,钻进姥姥的被窝里,仍旧对“后院”的西山念念不忘,就没完没了地叨唠:“姥哇,您说那山上都有什么呀?”这个满腹文章的老太太,出口便吟诗一首。

诗曰:“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庙,庙里有个盆儿,盆儿里有个罐儿,罐儿里有个碗儿,碗儿里有个小孩儿讲故事。故事讲的是: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庙,庙里有个盆儿,盆儿里有个罐儿,罐儿里有个碗儿……”于是,我就睡着了。

翘首长街览西山——这是迄今为止能回忆起的,在我的人生中最久远、最深刻的记忆,它至少可以上溯到公元1960年以前。

我的记忆既然是从山开始,也算是有“山缘”了,一位朋友曾掰着手指头“算”,让我在一张白纸上随便画点什么,我就顺手画了座高山,于是他就撇着大嘴说我是“土命”。

我认头了。土能生金,土养万物,咱何乐而不为?

成人后游历了不少名川大山,拜谒了许多古刹禅庙,尤其是在喜欢上了收藏古代陶瓷以后,没事儿就能想起我姥姥说的庙里那些“盆儿了罐儿的”,只是一件也没有“捞着”,却满眼是破塑料袋儿和垃圾,好不令人扫兴。

幼儿园里的“幺蛾子”

1960年以后,我被送进了“国家民委幼儿园”,境况就大大地改观了,那可是一个“五十多个民族五十多枝花”的欢乐大本营。六十年代初,我们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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