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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第1/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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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爸爸”,也有点像“管道的学问”,醍醐灌顶,突然间似乎明白了许多。

于是2001年开始搞“洪顾问”工作室。由此,我便是“蜘蛛”了。

想想20来留给自己的东西,看得见的东西只有一身的小毛病:什么椎间盘问题、劳损问题、结石问题等。好在仍然年轻,还可以学习蜘蛛结网。

一段时间后,发现蜘蛛结网网虫比青蛙现找现吃麻烦多了。

在虫们稀少、分散、分布不均匀的情况下,青蛙比较灵活,那里虫多往那里跳。就是我们常见的“跳槽”。

20年打工生涯好像都在跳槽。先是当乡干部,每月元,工作饱和而辛苦,也常自得其乐,弄一点诗文书法、吹拉弹唱之类,坐在高出街道几十米庙宇般威严的乡政府办公楼前的石凳上,看看卖苕藤、买化肥、送女相亲、吆三喝四的芸芸众生,不免飘飘然。

造化弄人,干不长,4年刚到就只好遗憾的离开。

后来当记者。用我们乡政府老干部“何公事”的说法,单位出钱供你游山玩水,造访民风,感触民情,机会多好。给同僚即将回家务农比起来,甚至给城里那些拿了电大文凭尚不能如愿当记者的同学比起来,的确运气来了。

当记者每月工资47元钱,一个娃娃家也够了,按说也没有跳槽的理由,结果还是离开了。

到凉山,说是“逼上凉山”,可能是文人喜欢用现成的经典短语,实际上高兴还来不及呢?

你在内江,虽然环境好一些,机会多一些,造化可能大一些,但只能等候继续做临时工啊,既然“泥饭碗”端起来悬吊吊的,到凉山吃商品粮,端“铁饭碗”;不正是少年时期做鸡生意时的梦想吗?加上运气不错,遇到个好县长、好主任,一展几乎平生报负。有什么理由离开呢?

跳槽为什么?

也不管什么原因,还是离开了。好不容易端了个“铁饭碗”,即正式的县级机关干部,也似乎呆不下去,还是离开了。

既然喜欢私营企业的用人机制,追求平等自由竞争,那就好好的干吧;连希望集团、迪康集团这么好的单位,干了那么久,甚至那么得志,还是离开了。离开为什么?现在想来,这就是“青蛙”的悲哀了。

做“青蛙”20年,先是月底摸出两毛钱都说是大票子,接着是出门找工作还让父母去邻居家借钱,到了30岁该结婚的时候,置办不起家具,让人家董主任操心,最后到了梦中的“希望”总该有钱了吧?

1994年春节,我从“希望”携全家“衣锦还乡”:从三姐家拿了台旧彩电,月薪400元,半年存了1000元。我和母亲、老婆、一岁的孩子登上了成都开往西昌的“站票火车”。可恨的是母亲帮我揣的钱被小偷割包偷走。回到家里一分钱没有。同僚说:“老洪出去挣了大钱了?”,我只有苦笑。

1996年从上海回四川过年,原想兄弟们帮上海希望饲料公司赚了2000多万,老板该让大家坐得起飞机噻。总经理王长青说:“你们中层干部至少万把块钱要给噻”。没曾想,坐火车都只能坐硬座。

有个兄弟伙画了幅涂鸦式漫画,说一位老板提着一麻袋钱准备出工厂大门,有位兄弟说:“老板,今年就是这样子啊?”,老板不好意思,从麻袋里掏出几万块钱:“兄弟伙,拿去喝茶!”

好在遇到比较耿直的迪康集团老板,一见面就给我说:“老洪,你来不来迪康,我都帮你解决‘农转非’”。这话让人大有“士为知己者死”的感慨。

“迪康”待人就是不一样,工资是成都市同等企业最高的,月薪4800元,比“希望”这个中国“500强”翻了一番。配手机、租住房,最潇洒的是“一个月报一次账”,言下之意,兄弟们偶尔朋友之间消费也可报账。用曾老板的话说“兄弟们凭良心哈”。

很幸运,从“迪康”工作三年下来,存了20000多块钱。当然所谓来不来迪康都给你解决“农转非”,戏言耳。

在凤凰卫视举办的招待会上,有幸与尊敬的“小平同志”之长女见面,当说起中央电视台广告竞标“举牌亿元”者是位农民时,与席朋友都觉得很稀奇。

我给他们说:“我这个农民可是有大专文凭,进修过研究生的嘞,小平同志九二南巡谈话思想,我们农民可是在七十年代就在私议啊”。

好在这时的中国人已经不信神,要不这话可犯忌讳呀。大家付之一笑。

不过,迪康曾老板说了给我解决“农转非”没有办到,我还是介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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