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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想知道這是哪個憨憨。」
能考上a大的都是實驗班的人,何榆在的這一桌又都是同屆,即使是平時交流不多,但都互相認識。
這個小插曲只有何榆的幾個好朋友知道,估計也沒有人能聯想到,這是左右逢源的傅主席做出的狗事。
所有人都在等著她爆這個瓜時,包廂的門被推開:「不好意思,來晚了。」
他的聲音辨識度很高,在學校里主持了大大小小的活動,在座的人早已熟悉這個聲音。
「預——」正討論著的人突然出現,商簡驚得立刻扯住何榆的胳膊。
一個字脫口而出,就引來了門口那人的視線。
「榆——」硬生生把後面「言家」兩個字吞進肚子裡,商簡反應迅速,裝作在叫何榆。
兩聲單字都把尾音拉得很長。
老話說得好,不要總是念叨別人,念叨著念叨著就變成了召喚。
爆瓜當事人反而比她要放鬆得多,何榆的視線只是略過了門口的方向,看到昨天才見過的那人自然地在另一桌坐下。
悄悄鬆了口氣,她才在桌子下狠踹了一腳商簡,比著無聲的口型:「你駕馬呢?」
商簡幽幽地直起身看了一眼傅雲實的方向,又塌下腰,沖何榆做了個鬼臉。
人到齊,菜也上齊,剛剛招呼傅雲實去那一桌坐下的學長說了兩句,終於正式開始動筷。
何榆早就盯上了面前的重慶辣子雞,毫不含糊地就伸了筷子。
「你手怎麼了,嚴重不嚴重?」坐在何榆另一側的女生看到她腫起來的手背,也伸出手將靠里側的盤子向外拉了些,擔憂地問道。
把油炸雞丁扔進嘴裡,酥酥麻麻的感覺混著辣椒炸出的香味,讓她滿足得笑眯了眼睛,回應的話也跟著變得雲淡風輕。
「沒事,被情敵撓的。」
第4章 何不知
預言家是何榆的朋友們給傅雲實的代號,畢竟當初誰也沒有想到,如今的何榆真的讓傅雲實給預言中了。
人生堪堪二十年,一場戀愛沒談過。
狗糧倒是吃了不少。
聚餐不過是相熟悉的一小撮人的快樂,吃得差不多了,有些人開始攛掇著要去ktv唱歌。何榆還有幾篇期末論文沒有寫完,和商簡一起婉拒了邀請。
天已經完全黑下來,剛剛熙熙攘攘的人群已經走出餐廳。
何榆身上掛著一個包,手裡抱著另一個,等著去衛生間的商簡,透過一樓巨大的玻璃窗看著那群人。
他們在路口停了一會兒,應該是商量要訂哪家ktv。
等那波人走了,路口就只剩下幾個零零散散的,不去唱歌的人。
餐廳所在的學校南門離建院宿舍樓很遠,和剩下的幾個人打聲招呼,傅雲實便轉身找了輛共享單車。
何榆隔著大半個餐廳一樓的距離,視線透過窗子不由自主地追隨著他。
「狂犬疫苗不是要打五針?下周咱們就去軍訓基地了,你這怎麼辦?」一聲抽水聲後,商簡一邊洗手,一邊隔著門帘問道。
「我今天剛跟輔導員開過情況說明,明天還得去校醫院一趟,找軍訓的帶隊醫生交表,在軍訓基地打疫苗。」何榆應著,自動屏蔽了商簡笑她慘的揶揄。
她看著傅雲實掏出手機,在屏幕上點了幾下。
然後毫無意外地,整個人僵住兩秒。
她昨天把單車停在了宿舍樓後面的隱蔽處,想著晚上樓媽鎖門之前,出門拿夜宵的時候順道鎖車。
訂完外賣,她就把手機一扔,進入遊戲世界馳騁,等著外送員愛的電話。
然而命運總是多舛的,托宿舍樓那把鐵鎖的福,她沒見到外賣小哥,也沒鎖成車。
叉衣架伸出窗拿外賣,真的很好用。
再想起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
察覺到傅雲實有要抬起頭的動作,何榆連忙把身子轉為面壁,手不自覺地摸向鼻樑。
「走吧。」沒給她面壁思過的機會,從衛生間裡出來的商簡一把拉過她的胳膊,毫無察覺地挽著她向外走。
眼看著離門口越來越近,傅雲實卻仍舊站在單車旁,正透過玻璃望著她。
他杵在路口的共享單車停車點,像尊一動不動的石像。
遠遠地望著那尊石像,兩人默契地腳下一轉。
「上大學一年了,遇到傅雲實時咱倆一點長進都沒有。」裝作無事發生地哼著歌,商簡的步頻卻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