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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史书上,陆白的名字熠熠生辉,丝毫不逊色任何一个帝王。
无论是才华还是胸怀,都让人钦佩不已。
这么想着她没忍住又朝着陆白所在的方向看了过去,而这一次她已经再一次的闭目养神了起来,而一旁的魏暮却直直的看向花夏。
冰碴子一样的眼神,但是唇角却是上扬的,无悲无喜,渗人极了。
少女被看的脊背发冷。
这个时候她才反应过来,能够坐在宁安王身旁的,除了陆白还能是谁?
〔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这句诗在正史上便明确标注了是宁安王魏暮所作,但是为谁所作却一直都是一个谜团。
但是学者们在研究这段青川历史的时候结合了魏暮周围所有与他亲近的人来联系推敲,最后大多数都认同这诗句是为陆白而写。
在那段古老悠远,而又绚丽的历史之上,宁安王的一生之中,似乎只有陆白一人与之相伴,似友又似至亲。
野史上,更将他们两人以伴侣定位。
两人都终生未娶,的确让人匪夷所思。
魏暮只是这么淡淡的扫了一眼花夏,在收回视线的时候发现一旁的人已经直接趴在了桌子上了。
“……陆大人?”
他用手指点了点桌子,试图将陆白唤醒。
她有些不耐烦的嘟囔了几句,很模糊,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伸手将男人的手抓住,让他不能再发出任何噪音之后才满意的勾了勾唇角。
一直在不远处候着的暗鸦尽职尽责的扮演着一个木头人,然而在此时却瞬间破功地瞪大了眼睛。
陆白竟然……!!!
只要稍微了解宁安王的人都知道,有三件事是绝对不能做的,否则轻则关进大牢,重则断手断脚。
第一,不可将宁安王的容貌与女子相比较;第二,不可忤逆宁安王的命令;第三……
外人不可直接碰触宁安王分毫。
暗鸦咽了咽口水,一脸“自求多福”的表情看着陷入睡眠的陆白,然后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男人的脸色。
意外的……没有生气。
细腻的像是白玉一样的触感,就这样在自己的手中,微凉的,让他晃神。
魏暮试着动了动,却被陆白抓得更紧。
然而头一次,他不觉得恶心……
男人眸色渐沉,漩涡一般,格外晦涩。
这是第一次,他这样认真的注视着陆白,带着深深的探究意味。
两人交握的双手,被落入了高位之上的明黄色衣袍的男人的眼里,他只是看了一眼,不着痕迹的移开了。
似乎,毫不在意。
只是垂在衣袖之中的手却不自觉的握紧了些,力道大的骨节泛白。
……
“林大人,请。”
林之寒微微颔首,接过弓箭起身离开了位置上。
他背脊很直,素色的衣衫衬得他如同青松般。然而在他抬起手的时候,衣料之下的肌肉紧绷着,蓄满了力量。
男人一直以来都是极为严肃的,如墨的眼紧紧地盯着前方的那面雪花折扇,离得很远,目标也小,要命中中心很有难度。
周围的人不觉得被此时的气氛弄得紧张了起来,屏住呼吸就这么注视着林之寒,直到弓被拉满“嗖”的一声箭离弦之后稳稳的将扇面划破射中那朵雪色的花叶,众人才松了一口气,毫不吝啬的称赞男人精准的箭法。
早就在雪扇旁边候着的宫女将花叶从后面取出,放在瓷白的盘子上拿到众人面前。
纤细的花因为受到箭的冲击被震落了几片花瓣,沾着些水珠,白色的如同落雪一般。
“此次以霜叶花,雪扇为题,凡是心有思量的,都可畅所欲言。”
雪扇和霜叶花,远处瞧着近乎一色。在三月的天里,如同倒春寒一般的气息,倒也干净。
陆白睡得迷迷糊糊的,一睁开眼睛便被前面的霜叶花给晃了眼睛,白色的,的确和此时其他的绚烂的花叶明显不同。
“陆大人你总算是醒了,现在可以放开本王的手了吗?”
魏暮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什么情绪,脸上带着平日的疏离笑意,狭长的眉眼里却有些冷。
她能够感觉到男人生气了,但是似乎并不全是因为自己,含有一些由于脱离他掌控的一些事情的恼怒。
陆白垂眸,发现自己的手紧紧的攥着男人的手,愣了一下,然后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