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黑”(第2/3 页)
野生的动物却意味在人类的篝火旁警惕又小心翼翼地舔舐着毛发,害怕着却又渴求着宝贵的情谊,昏暗酒吧里低沉的色调,为了野犬而干杯……
两者混合相绕,味蕾是一种记忆——
一瞬间许多画面就好像自己真实经历一般在眼前走马观花一闪过,突然明白为什么有些老者一辈子都在寻找着家乡的味道,其实寻找的是一种记忆,寄托的是一份情感罢了。
那么先吃咖喱还是先吃茶泡饭呢?
“我陷入了选择纠结症。”
“俺也一样。”
“要你何用!”
“那就点公鸡/吧,小公鸡点到谁,我就选择谁——啊先吃咖喱饭吧!”他愉快地拿出勺子,做了选择。
他“砰”的一声打开了威士忌的盖子,咕噜咕噜 倒入玻璃杯之中,硕大而又椭圆的冰块慢慢在酒液之中沉沉浮浮,最终于液体达成一个暂时平衡。
我敲了敲空空的只有一个冰坨的玻璃杯,颔首示意他也给我来一点:“满上!——好了好了”
“哼~再来一点才是真正满上呢~youxi~好勒!”
表面张力就像是一层膜,死死地拦着似要在顷刻间溢出来的晶莹酒液,不堪重负,呈现出浑圆的凸状。
我赶紧凑过去吸了一口,嗯,很不错的冰镇威士忌的味道。
其实如果真的想认真品尝一杯威士忌,纯饮是最重要的,可适当加入几滴水,但加冰块可是大忌。
然而向我们这样擅长牛饮的俗人的味蕾,只为了解渴解腻,喝个痛快罢了。
他伸出食指去戳自己杯中那个浮着的椭圆的冰块,冰块被他戳的一上一下,发出沉闷的木木的,冰块与杯底撞击的声音。
他歪了歪脑袋,微微蹙眉似是不满意,又伸出中指就像弹脑瓜一样去弹这个冰块,
数次,都是沉闷且轻微的声音。
然后碰碰碰,他的动作开始粗暴,变得就像是无头苍蝇一样盲目发泄。
我疑惑的看向他:?
他鼓起腮帮子,然后很用力的一下,“砰”发出剧烈而清脆的声音——
“嗷!”但却是他的手指和他的哀嚎。他右手握紧了那根“受伤”的中指,表情痛苦而扭曲。
我满脸黑线:“你这是在干啥呢?”
他伸出手,手背面向杯子用中指做出敲击的动作:“我想做出那个很清脆的,那个连击动作嘛~”
哦,我突然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了,是黑之时代里太宰治很装逼的敲冰块的场面啊 ,不过似乎那个技术确实挺高超的好像是敲到了杯壁,又好像是敲到冰块,又像是冰块撞击到了杯壁而不是杯底:“唉怎么说呢,二次元的手法你不能把它放在现实里啊!”
我摇晃着他进水的中二脑袋,“痛心疾首”(幸灾乐祸)地吐槽道。
……
轻轻搅拌咖喱,原本紧绷的辣味,逐渐奔放,
浓郁的香味四处弥漫,此时的我,既期待,又忐忑,
小半勺,微入口,轻皱眉——
“我觉得弱爆了啊,这就是霓虹的‘激辣’么,弱爆了啊!”我露出一个自信且张扬的肆意笑容,神采奕奕,就好是原本是将着盆咖喱饭当做是一个需要开污浊才能搞定的敌人,但是没想到三分钟重力碾压就解决战斗了啊——
哼~来自武力天花板的不屑!
kono 吃辣也是很厉害哒!
【中也这邪魅一笑啊,我死了疯狂鸡叫哦哦哦。】
【就算被浸鸡笼,我也不能阻止我彻夜鸡叫!!】
【奇怪我明明没发出什么声音,隔壁的震楼器为什么要开起来?想不明白?】
我瞬间又拾起了对自己一个不像江南人更不像爸妈亲生的的嗜辣胃口的自信!
大口咀嚼,“咖喱饭,趁热吃,真地道!”霓虹的那种地道哈~
然后我才想起转头招呼我那似乎突然没有了声音的基友,他安安静静地吃着咖喱饭,勺子满满一勺,然后张开口,一口包裹着尽到了嘴里,腮帮子就像是松鼠一样鼓鼓地一上一下,这一系列的动作都悄无声息,甚至是餐具的碰撞声也没有。
老实说,这样沉闷又机械地动作,看着很压抑,倒像是在逼迫着自己咽下什么难以下咽的东西,既不愉悦自己,也不能愉悦他人。
我停下动作,探出头去看他被刘海遮了大半的眼眸,枯萎的鸢色被晶莹的水光润泽,边缘晕开了一圈绯色,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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