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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孟太平有些郁闷的事情就是李德江对他的态度,现在有些淡淡然地公事公办的意思,全不复以前的那种亲热。
但孟太平自己想想,李德江可能是新上任,所以表现保守、谨慎一些的缘故吧!
还有一件事孟太平特别生气,那就是那个石崖村石匠郭老汉。
当天问胖子拿到电话后,孟太平在车里就拨通了郭老汉的电话。出乎他意料的,郭老汉并没有自己想象中听到“救命恩人”声音后应有的那种激动,听起来甚至还有些淡然。
孟太平心思电转间也就恍然大悟:郭老汉已经拿出了一块价值不菲的“双龙道字碑”来做酬谢,他的付出已经足以相抵他的所获了。
换就话说,不论之前有多大的人情,郭老汉现在也已经不欠他孟太平什么了。
想到这里,孟太平更是愤懑。
在听完孟太平要求他再刻一块“双龙道字碑”的要求后,郭老汉却是沉默了。
“孟书记,不是老汉推脱,那块碑不是老汉刻的,”郭老汉沉缓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苍凉,有几分凝重,还有几分虔诚:“那不是老汉所能刻出来的东西!”
“哈哈,那是郭师傅客气!”孟太平心说,这就对了!就凭你一个乡村石匠,就能刻出这种国宝级的东西来?那你还不早已飞黄腾达了,还用被一个小小的乡官所胁迫,欠我的人情。
“我也不要求你做的多好,随便花个几天时间仿一个就是!”孟太平大大咧咧地说:“就是前些天去你那里订货的那个小胖子,是我的外甥,他也喜欢上这个造型了,所以求我找你再刻一块!”
“你说的人是张知秋吗?”又是一阵沉默过后,孟老汉的声音听不出起伏:“他是这么跟你说的?”
“是啊!小孩脸嫩,不好意思再找你。那块碑本来是我要的,他喜欢就给拉到他家里了,这小孩子做事,就是这么不妥当。”孟太平笑的很爽朗。
“对不起,孟书记,”稍后郭老汉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有些沉闷:“您的这份生意我接不了,实在是抱歉!”
“什么?”孟太平怒了:“你不是石匠吗?有什么做不来的?我又不要求你做的多好,只要有那么个意思就行!也给你一周的时间!”
“对不起,孟书记,这活我真的接不了,您找找别人吧!”郭老汉的声音很坚决。
“哼!”孟太平当即气的把手机摔到了车座上。
虽然当时很生气,但孟太平并没有事后去找郭老汉的麻烦。他是个很讲道理的人,这件事上,郭老汉并没有犯什么大错。做不做生意,那也是人家的自由,何况当时甚至连价格都还没提,这不是钱不钱的事。
还是那句话,郭老汉已经不欠他孟太平什么了!
欠他孟太平的,是张保国!
张保国经胖子的手,拿走了本应属于他孟太平的东西而不还!!
孟太平心绪难平!
但孟太平也并不是就要立刻对张保国怎么样。
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就是!
“咦!”
“哇!”
“呀!”
出租车远远地停到了距荒河滩所在山谷数十米外的地头就返程了,这是胖子要求的。
胖妈一进山谷拐个弯就被远方的小树林惊住了。虽然她听胖子说过包下来荒河滩种树,但听到的总是不及看到的那样让人震撼。
胖子包下了金山村境内所有的河滩,总计几十亩的面积,足以把几个“静斋”都完整地包在中间,而从山谷口往里看,河滩更是漫长深幽。
这个种植面积是经貂蝉计算过的、比较合适的一个数值,但胖子却始终没搞明白貂蝉所说的“合适”是做何解。
胖妈一路惊呼不断,好在一路并无他人。
但胖子仍是觉得有些丢脸,故意落在后面磨磨蹭蹭。
当小路曲曲折折地终于到头,那仿佛城墙一般地青石墙突现面前的时候,胖爹张保国也不禁动容了。
“这,这是我们家?”胖妈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胖子暗暗叹气:等你们进门在看!
大门没有搞的太过夸张,但也是一幢中规中矩的门楼式大门——它甚至确实在两边附带着两间房屋,就像是大单位的门房一样,也象公园的售票处。
胖子其实一直怀疑貂蝉的这些设计是抄袭自哪家公园,事实上,这“静斋”从外面看,象公园要远远大过象民宅。
无奈地胖子后来又请貂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