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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欧阳娇的身子一栽,肩膀锁骨,肩胛骨给震断,哎呦了一声,倒在了地上,一口血喷了出来。
午晨道,“且放你一马,与那朗洁说,午晨虽死了,但决不许你伤害他的家人。”说罢转身就走了,谁知那欧阳娇嘴角一翘,笑了笑,说了声“少得意,你已中了我的蛊毒。”
午晨一惊,就觉得胸膛之中有一股寒气流窜,原来,欧阳娇的身上披着蚕蛊的毒丝,但午晨冲着欧阳娇一笑,“你太天真了!”于是从怀里取出三花百草凝露丸,咽了一颗。那三花百草凝露丸,乃是既妙大师所留下的妙药,可起死回生,解得白毒。欧阳娇看罢,一咬银牙,“你到底是谁?”午晨道,“我是谁?我也不知道,我是人非人,是鬼非鬼,我不过是这人间的一个过客,就叫我鬼客吧。”说罢,哈哈一笑,转身走开了……
没多久,阿西上了大学,带着玉雕去了四川,午晨为了暗地里保护玉雕也随之前往,一晃,五年转瞬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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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节 纠结
说到这天已经微亮,我和阿西听得入神,一幕幕一宗宗蒙太奇般的闪过脑海,光子坐在窗前,一边听着李午辰说着往事,一边望着天上的冷月,月亮挂在玉兰的枝头,散着浅浅的幽香。我偷眼望了望她,瞥见的竟是一个女人在命运面前隐藏的无助与单薄。光子哪里知道,曾给自己的生命带来奇迹和灾难的甘月咏,居然是小厢会的人。她是单纯的,也是坚强的,至少她知道,在爱与恨面前,也许只有一线之隔,但无论是爱或者恨都值得奋不顾身。
阿西问午晨,下一步如何打算的,李老道,小厢会必须铲除,这是毋庸置疑的,这几年他们为了控制锁找到的星宿,竟给他们注射冰毒。小厢会的人为了目的不择手段,所用神通诡异非常,而且有仇必报,及其狠毒。除恶务尽啊,孩子们,一旦留有喘息的机会,后果不堪设想。我听罢,怒不可遏,一拍桌子道,毒品,他们竟然还用毒品,真是可恶!可恨!
阿西也是怒气难平,问道,小厢会现在在何处呢?午晨道,近几年除了四处查探各个星宿的所在,更多的还是搜寻玉雕的下落。一旁的光子打趣的问,那鬼客呢?李老一笑,鬼客不是坐在你们面前么?说罢,哈哈大笑起来,笑罢了,李老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对阿西默默的道,鬼客的身份很好,几次要加害于你都被他击退了,而且你们还不曾知道,小厢会之中有一个很厉害的女人,是你们的同学,而且就在你们班,这个人的所用的神通是“驭鬼术”,可以通灵也可驭灵,而且所用的魂魄皆是恶灵。我听罢惊骇万分,与阿西相视而惊,我抢着问道,这个人是谁呢?午晨摇了摇头,此人很隐蔽,从不轻易下手。
李午辰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我们说,天快亮了,你们先休息吧,我出去走走,年纪大了睡得少了。我们点头称是,于是和阿西洗了洗,在客厅里,我睡长椅,阿西弄了一块木板搭在三个木凳上,光子睡在李老的卧室。阿西和我很累,很快就睡着了,光子却辗转难眠,迷蒙之中见她来到客厅里点一支烟,坐在屋门前失神的望着外面……
醒来的时候,已是这一天的下午,天气很好,淡淡的蓝天飘着几朵白云,阳光很远,空气很通透,我们吃了点东西告辞回学校,阿西说快毕业了,学校的事情还有很多,等差不多没事了再来常住些日子。临行前,午辰嘱咐阿西说,不要把自己还活着的事跟他的母亲说,阿西点了点头,然后和我回了学校。
回到学校时,天已经黑了下来,一路之上,我和阿西都没怎么说话,都在想小厢会在在我们班里安插那个人是谁。但终究没有答案,一头雾水。这件事我们没有跟老大说,老大这几天也没在学校,毕业之前回了一趟家,老大的外婆去世了,事情很突然……
寝室里只剩下了我和阿西两个人,每日形影相随,寸步不离。几天后我们得到通知,我们的论文都被批准可以参加答辩了,于是一边准备答辩一边玩一边明察暗访。没事的时候,阿西给我讲了一个笑话,说的是有一个醉汉骑着自行车回家,路经一处乱葬岗,突然之间车子变得很沉,醉汉惊恐万份,以为是有鬼在背后拽着车子不放,于是用力踩踏,狂奔至家中,对其妻道鬼打墙,其妻大骂不止,哪里是鬼打墙,根本就是新买的军大衣被绞进了后轮,越是惊慌绞进去的越多,自然车子就越重。人被吓得够呛,军大衣也被弄得破烂不堪。
几天过去了,还是没有眉目,于是阿西说,既然找不出来,那咱们就来一个引蛇出洞,我有一个办法不知可不可行,随后,阿西把他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