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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第1/3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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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了是在与谁的论争中说的,反正萨特认为,不应该把“神的视点”带入小说中。

“雅克拼命克制住涌上来的厌恶感,离开了那里。”当这样的句子出现在小说中时,我们会问,这是“谁”写的?小说家就像全知全能的神一样,对作品中所有人物“没有说出口来的话语”和“不具备形态的情愫”等无所不晓,可这是否妥当呢?小说家有什么权利,可以赋予自己对全世界,对所有人的内心都能一览无余的特权式视点呢?

的确,萨特说过这样的话。(我记得是这样。不过,由于时间久远,只能是依稀记得了。)

当时,我也觉得萨特说得很有道理。想来,小说家妄自尊大地从“神的视点”睥睨登场人物,宛如操纵傀儡一般来控制小说人物,的确很荒唐。因为在现实中不可能存在着全知全能的作者。

所以,人们都对萨特的见解表示赞同:应该从文学中摒弃“神的视点”。

没有异议。

小说家应该竭力避免站在神的视点上,不得滥写那些超出在登场人物所栖息的虚构世界内才能真正看到和听到的东西。其后,这种见解理应化作了不成文的规定。

从那以后又过去了半个世纪。不过,作家们依旧还允许全知全能的写者,详细地书写着登场人物的内心世界和尚未发生的事件,还有登场人物不可能知道的事情。甚至有些天真的作家还会惊讶地质疑道:“哎?!为什么不可以采用这种写法呢?”

这意味着,尽管萨特的近代文学批判在理论的表层上颇具合理性,但却并不具备绝对的现实性。

即是说,在某个地方存在着“漏视”。

即便像萨特这样具有敏锐知性的人也存在着“漏视”的时候。

萨特的漏视就在于没有注意到这样一点:实际上在某种情况下,原本只有全知全能的神才能看见的东西也不时会显现出来,而且,我们也知道这一点。

在我们身上常常发生诸如此类的事情,觉得自个儿就俨然是自己创作的小说中的主人公。

遇上“百分之百的女孩”,就是这样一种体验。

“我无奈地凝眸注视着一生中唯一的幸福机遇从身旁逃走。”——说着这句话外音的人,就是那个“作为叙事者的我”。这个“我”对我出生后产生的所有体验、情感和思考无不熟知,而且对此后将在我身上发生的一切也无所不晓。

遇上“百分之百的女孩”,换言之,就是与“全知全能的我”邂逅相遇。这个“全知全能的我”将她与此前所遇到的所有女孩,还有今后将要遇见的所有女孩进行全数比较后,得以作出判断:她就是最理想的女孩。如果不是设想存在着一个全知全能的我,而且这个“我”超越了时间和空间的限界,对自己经历的一切和未能经历的一切都拥有一张详尽的清单,那么,“百分之百的女孩”这样一种措辞就不可能成立。而且,写小说就意味着,能够把“四月一个晴朗的早晨,我在原宿后街同一个百分之百的女孩擦肩而过”写得就和“我在原宿后街上吃了一个百分之百的牛肉汉堡包”一样。

小说这种形式没准就是以“刚才那一瞬间,我从神的视点看到了世界”这样一种全能体验为原型而构筑起来的事物。

总觉得就是这样。

劳伦斯?斯特恩那部开了近代小说先河的《项狄传》①就是从主人公特里斯舛?项狄回忆母亲因父亲的精液而受精的瞬间开始的。(不,毋宁说总是迟迟不予开始。)也许人们会问,这个事无巨细地记述了直到自己出生为止整个经过的作者,究竟是何许人也?而斯特恩大义凛然地忽略了这种疑问,就仿佛不可能有人会发出这等粗俗疑问似的。而正是基于这一点,近代小说才得以呱呱坠地的。

尽管人们喋喋不休地预言近代文学的终结,但小说却怎么也消亡不了。我想,这难道不意味着,除了小说之外,还尚未找到带有这种全能感觉的装置吗?

后记

本书是将我迄今为止所撰写的有关村上春树的所有文章几乎悉数收录的一本文集。

自从在电脑上工作之后,这种操作变得非常地简便易行了。用“村上春树”一词在硬盘里进行搜索,一下子蹦出来近两百个文档。依次阅读后,只从中撷取出在某种程度上具有条理性的评论,集成一册便大功告成了。

即便如此,在听到“不想用单行本的形式出一本村上春树论吗”这一要求之前,我还不知道,自己就村上春树已经写下了足以成册的文章。

我的本职工作就是文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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