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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叹一声,拉着楼渐忧走出房间,若是多待一刻,只怕会被冷气冻死。
刚一出房门,便撞到来寻他们的龙嫣然。
“少主、阁主,沈老板来了。”
沈陌轩坐在书房内等候,负着手观赏墙上的字画,并不住地点头,表示赞赏。见他们来,便起身行礼。
“陌轩”
楼渐忧乐呵呵地迎上去。他与沈陌轩接触的时间不长,却已到直呼名字的地步,想来是关系极好。
沈陌轩极自然地拉过他,抚摸着他垂在腰间的发,道:“我听说楼公子生病了,特来看看。”
楼羽歌盯着他停在楼渐忧腰间的手,略略皱眉,就算楼渐忧曾在沈陌轩家中小住,两人的动作也未免太过亲昵,偏楼渐忧还不以为意。
他不动声色地把他拉回来,示意沈陌轩坐下,笑道:“多谢沈老板关心,我不过是得了小小的风寒,现已无大碍。”
“对对,”楼渐忧应和着,“多亏我照顾我的好。”
你照顾我是理所当然,要不是你,我会得风寒?楼羽歌暗想道。他现在的心情很是恶劣,因楼渐忧和沈陌轩过于亲近,实在很难让人不去想他们之间的关系。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占有欲,没想到自己对楼渐忧的占有欲如此强烈。
他本不该过多干涉楼渐忧,因为他绝对相信他不会背叛自己,然而沈陌轩,却令他直觉地危险,沈陌轩表面上像是平静的湖水,波澜不惊,但谁又晓得,在平静掩盖下的湖底,有多少暗流涌动。
楼渐忧见楼羽歌始终低头在想着什么,伸出手摸摸他的额头,“宝贝儿,还很不舒服么?”
“啊,”楼羽歌惊觉失礼,歉意地笑笑,“不,我没事。”
“你没事,你司伯伯可有大事,他身上的毒还没解完全,师父出去寻解药还没有回来,不知道他能不能停住。”
楼渐忧憋着嘴,甚为伤感道。
楼羽歌一愣,不知楼渐忧为何突然提起司易凡,而且据皇甫新说,司易凡的毒已解,虽然还缺乏一剂完全完全化解毒的药,却也是无关紧要。难道皇甫新在骗小孩?也难怪他要亲自出去找解药
沈陌轩见他紧皱着眉头,想伸手将它抚平,然而他的理智不允许他这么做。他的手在袖中紧握成拳头,面上却依旧波澜不惊。他关切地问道:
“敢问是什么毒药让神机子前辈都犯难?”
“呀,你怎么知道神机子是我师父?”楼渐忧惊奇道。
沈陌轩笑道:“实不相瞒,是裴汐告诉我的,还请楼公子莫要怪罪于他。”
楼羽歌自然道不会怪罪。
“我师父说是西域四魔使的毒,尚且还不知毒药的成分,所以暂时只能抑制毒性,不能完全根除,可怜我的师兄,正值英年,难道就此早逝么。”
他说着就要哭,楼羽歌急忙安慰他,他才收住眼泪,声音却还是哽咽的。
“西域四魔?”沈陌轩默念着。
“是,”楼渐忧点点头,“陌轩可曾听说过?”
沈陌轩端起茶呡了一口,看神情似乎在极力地回忆什么,半晌,他摇摇头,道:“我见识浅薄,未曾听闻,况且我只是商人,对江湖上的事鲜有耳闻。”
楼渐忧便又是轻声叹气,“无碍,现在只能期盼师父早日回来,让师兄少受点苦。”
其实比起来中毒来说,楼羽歌更认为司易凡在楼渐忧的折磨下,受的苦更多。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沈陌轩见楼渐忧又恢复往日的笑容,心里也不再担心,便起身告辞。
待他走后,楼羽歌才斜睨着楼渐忧,道:“爹爹与沈老板说的话,可都未曾与我说过呢,难道是羽儿不值得爹爹信任?”
楼渐忧扑上去,挂到他身上,笑道:“宝贝儿吃醋了?”
“还请爹爹给个合理的解释。”
楼渐忧撇撇嘴,“因为不想你担心,师父说你得了风寒,理应好好休息,最忌讳情绪浮动过大,我才没敢告诉你。”
楼羽歌斜眼望他,“哦?真的么?我还以为是沈老板比起我来,更值得你相信?”
不管楼渐忧的话是不是真的,此时都不比沈陌轩这个问题来的重要。
“当然是我家宝贝儿更值得我相信,为了证明我的话,”楼渐忧挑眉,饶是万里春光都没了颜色,“那为父只能在床上证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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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选择 。。。
“大楼美人”
南宫源双手捧脸,做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