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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还装模作样地环顾四周。
怕千秋用碎片自杀,他的病房中,别说茶杯,连个能活动的东西都没有。这会儿找茶杯自然是找不到的。
于是,恶魔邪笑着说:“没有茶杯就算了。不如,我们两笔算作一笔,就用刀在你脸上刻一个‘贱’字好了。”语毕,竟然真的从怀中掏出一支闪着寒光的小刀来。
千秋瞪大眼,吓得连话都不会说,像被丢到岸上的鱼一样,激烈地挣扎扑腾。
程骄抽出领带,将他的双手绑在床头,又用膝盖顶住他的胸口。那里正离千秋中弹的地方不远,他顿时疼得两眼一黑。这时,额头上也传来一股凉意,随后,又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程骄在他脸上,以刀为笔,稳稳地刻起字来。
亏得千秋皮肤保养得好,嫩得能掐出水似的。一刀子下去,花朵儿似的皮肤就破了。
当年,千秋精于书法,对篆刻也略有涉猎。这刻字的手艺,还是千秋一手交给程骄的。自从离开了夏家,这门手艺就再无用武之地。一晃十来年过去了,重操旧业,竟然毫不生疏。
不多时,一个瘦金体的“贱”字就印在了千秋血流如注的额头上。千秋咬紧了牙关,泪水却止不住地流。
程骄扯过被子,蹭了蹭他额头上的血,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你哭什么呢,你看这字,飘逸灵动,铁画银钩,刻得多好啊。”
千秋动也不动。木偶似的瞪大眼,死死地望着天花板。血不断地顺着额头流下,在雪白的皮肤上划过一道道红痕,反倒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程骄看得胯下发热,掰开他的腿,就压了上去。
初入时,紧致艰涩。程骄野蛮地挺动了片刻,甬道中有了血的润滑,渐渐就舒畅了。
千秋一向是最怕疼的。此时却一声不吭,一动不动,好像一具尸体似的。
骑在他身上的那位活阎王,连奸|尸都奸得兴味盎然,一连泄了四五次。一直到天蒙蒙地亮起来,才算完。
临走时,千秋浑身是血地躺在床上,满头是血,一边还肿得发亮,两腿之间更是一片狰狞、不堪入目,十足的残花败柳。
程骄这边,拢了拢头发,整了整衣襟,那西装也不知是什么面料做的,翻腾了一整夜,连个褶子都没有。
“……小周。”
就在程骄跨出门之时,他身后,那个残花败柳气若游丝地开了口。
“若说打我、刺字,都是我欠你的,那么,你艹我这一夜,又算什么呢?”
回头,他竟然还笑得出来。那双凤眸中含着眼泪,水光荡漾。
“小周,你这样折腾我,无非就是你害怕承认,你爱我。”
程骄被火烫了似的挺直了后背。别过头,再不看他那张惨不忍睹的脸。
多么似曾相识的一句话啊。
那时,夏商周也哭着对你那么说。
结果呢,呵。他竟然被卖掉了。
“……你怎么会有这种错觉呢。”程骄听见自己说。“欠了我十年,总该让给我讨点利息吧。如果让你误会了,我很抱歉。”
夏千秋,你错了。你这些暧昧不清的话,只会让夏商周对你心软。
可是,我程骄,早就不是夏商周了。
真正的夏商周,已经被你卖掉了。从那一天开始,这个世界上,就不存在这个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绵里针
待程骄赶回程家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大年夜说是出去接了个电话,结果悄没声息地就跑了。也不曾跟家人正式地告别,只是派了下人传话。程骄抿了抿嘴唇,懊丧地想自己也真是气糊涂了,竟然做出这样不着调的事情。此时心中也惴惴不安着,吩咐给他开门的佣人不要声张,自己一个人悄悄回去也就是了。
没想到程白驹老早就坐在前厅里,一身黑底红纹团龙的唐装,黑发一丝不苟地梳于脑后,捧着一杯君山银针,半闭着眼。
在程骄经过前厅时,他口中飘出一句:“站住。”
程骄的脚步一顿,心中一沉,看来这一顿拷问是免不了的了。随即转过身,轻轻颔首,“父亲。”
“坐。”程白驹将茶杯随手搁在小叶紫檀木桌上,睁开眼。
程骄是知道他的脾气的。应了声是,就乖顺地坐在了他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