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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怎么办。”安然拿着手机在原地着急，考虑着是否该动用关系进去呢。

不行，这件事情太招摇的，她不想再制造更多麻烦，这样想着，忽然灵机一动。对了，找李警，他记得李警给她打过电话，应该可以找到号码。

安然打开手机翻出电话本，片刻之后电话接通了，李警一听是安然明显有些吃惊，在听了安然的来意后示意她绕到警察局后头的小门进来。

一见到李警安然就急忙拉住他，焦急说道：“卓凡真的不是凶手，他根本没有杀人。”

李警略挑了挑眉，疑惑地看着安然，好似在说，你怎么知道。

“但他已经承认了。”李警说着摆了摆手，继续向办公室走去。

“很多时候嫌疑人如果果断承认自己是凶手的时候难道不会让人觉得很奇怪吗。”安然跟在后面，继续追问。

李警回头看着她。说道：“所以。”

“你不觉得他这么做很可疑，又或者说根本是有目的的。”

“谢小姐似乎知道不少啊，看来今天是准备说实话了。”李警略挑了挑眉，不再说话，他很耐性地看着安然，就等着安然说实话。

“李警，你。”安然的心里七上八下，顾虑重重，她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她想等郭向东找到卓思诚之后，再做决定。

李警看着她欲言又止地样子，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我也不信，只不过这件案子影响太大了，如果再拖下去，就算卓凡有再多的不可能，都会变成可能。”

“李警的意思是，如果找不到真凶，卓凡就是替罪羔羊？”

“冤假错案多了，况且他是自己主动撞到枪口上的，我也没办法。”

安然低头想了想，说道：“我要见卓凡。”

李警摆了摆手，道：“现在不可能，你既不是律师也不是任何司法人员，是不能随便接触嫌疑人的。”

“如果我知道凶手是谁呢？”安然试探性地说道。

李警有些不太相信地看着安然，皱眉道：“谁？”

“我要先见卓凡，才能说。”安然说完，一瞬不瞬地看着李警，李警被她坚定的眼神看得有些发头皮麻，想了想，终于点了点头。“好吧，我去安排。”

李警带着安然下楼然后穿过走道，走近一幢后头新造的楼房里。

“这里是暂时拘留嫌疑犯的地方，他今天虽然还会在这里，不过明天就要去市里的拘留所了。”

安然点了点头。

走到拘留处门口，李警停下脚步，转身说道：“谢小姐请在这里等一下，我进去先和他们打个招呼。”李警说完也不等安然回答，就向里头走去。

安然在外头焦急等着，她没法安心在椅子上坐下，只是来回踱步，偶尔时不时张望下李警是否打好了招呼。但又害怕他马上出来。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她想劝他别做傻事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想帮助他逃过法律的制裁却不知道他是否也同样希望。她想尽快结束这场闹剧，却不知道该如何说出事情的真相，它牵扯地实在太多了，她不想再伤害到别人。

在等待期间，安然一直打电话给郭向东，起先手机还是通的，可是再打过去就是关机了，安然有些担心，她试图打到公司去，可他已经两天没有回过公司了。

最后一通电话，他说要去找卓思诚。该不会出事了吧，安然不敢再往下想。郭向东已经被牵扯进去了，她一定要想办法快点结束这场血腥闹剧。

“谢小姐，可以进去了”

李警在门口喊她，安然回过神来深吸了一口气，只见她轻点了下头后，说道：“谢谢。”

片刻后，卓凡被一个身穿警服的人从里头带出来，他一看来的人是安然，明显有些错愣。他试图想往回走，就被那个警察阻止了。

安然看着他此刻落陌的样子，她了解卓凡一向骄傲，根本不希望自己在这么狼狈的时候还要见她。

安然只是看了他一眼，便低下头去，她心里难受地说不话来，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的卓凡。谁会想到，他们有一天还会以这样的方式见面呢。

卓凡在安然对面坐下后，那个警察就离开了，安然清了清嗓子，说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卓凡没有回答，只是低头看着桌子，面无表情。

“卓凡。”安然抬头看着他，忽然拉住他的手，说道，“你一味这样拒绝并不能真的解决问题啊，郭向东全告诉我了，你真的太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