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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第1/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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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参本书《另一个惠特曼》一文。 均为《荷马史诗》中的人物。 伊塔卡,奥德修斯的故乡。

过渡。当传记作者想掩盖有两个惠特曼时,这种伤感就不可思议地增 加了;一个是《草叶集》中“友善和雄辩的野蛮人”和一个创造了这

些诗句的可怜的诗人 。这位诗人从未去过加利福尼亚或普拉特河

口; 那位野蛮人在普拉特河口发出呼叫 (《构成这个场面的精神》) 并 在加利福尼亚当矿工 (《从巴玛诺科出发》) , 这位诗人 约;那位野蛮人同年的 翰

年在纽

日在弗吉尼亚观看处决废奴主义者约

布朗 (《流星之年》) 。 这位诗人出生在长岛; 那位野蛮人也出生

在长岛(《从巴玛诺科出发》),同样也在南方的一个州(《归心似 箭》 ) 。 这位 诗人纯洁、 保守, 尤其是 沉默寡言; 那一位 野蛮人则 是热 情和放纵的。把这些不同点放在一起是容易的;更重要的是应该明 白:《草叶集》诗句中出现的那位可怜的幸运的流浪汉是没有能力写 出这些诗句来的。 拜伦和波德莱尔在他们光辉的著作中,戏剧化了他们的不幸;惠 特曼则戏剧化了他的幸福。(三十年之后,在西尔玛利亚

,尼采发

现了萨拉图斯特拉;这位教育家是幸福的,或者,无论如何,他是推 崇幸福的,但其缺点是,幸福并不存在。)其他一些浪漫主义英雄

该系列中瓦提克 是第一位,埃德蒙

泰斯特④不是最后一位

他们过细地加剧了他们的不同;惠特曼,以极其强烈的自卑谦 逊, 希望同所有的人都相同。 《草叶集》指出: “这是一个伟大的集体 个人的歌, 人民的、 男人的和女人的歌。 (《全集》, ” 第五卷第一百九 十 二 页 ) 者, 不 朽 的 《 自 我 之 歌 》, 十 七 首 ) 或 是 ( 第 :

这些思想并非我个人独出心裁,

①亨利

社的集子中(

和马克 范 杜雷恩在维京出版 卡巴 (《沃 尔特 惠特曼》, 年)都很了解这个区别。据我所知,除此已没有其他人了。 原注 西尔玛利亚 ,瑞士一风景区。

塞德尔

③瓦提克,英国小说家贝克福德同名小说中的人物。 ④埃德蒙 泰斯特,法国诗人瓦莱里散文中的人物。

它们实际上为一切人所共有,不分国家和时代。 要不为你我所共有,那它们就要淘汰,或者近乎淘汰; 如果它们不是谜与谜底,那它们就得淘汰; 倘若不是既近又远,那它们必定淘汰。 它们像草,哪儿有土有水,就会长起来, 它们是大家共有的空气,把我们的星球覆盖。 泛神论传布了一种说法,它声称上帝就是不同对立的东西之集合 或者(更明确点)混合物。它的典型句子是:“典礼是我、祭品是我、 祭 的 黄 油 是 我、 是 我 。 薄 伽 梵 歌 》 火 (《 ” ,第九章第七颂)此前,不 过有点模棱两可的是赫拉克利特语录第六十七段:“上帝是白天和夜 晚、冬天和夏天、战争与和平、饱食和饥饿。”普罗提诺向他的学生 描写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天,在天上“一切都无所不在,任何东西是一 切东西,太阳是所有的星星,每颗星星是所有的星星和太阳”(《九章 集》,第五卷第八章第四节)。阿塔尔②,这位

世纪的波斯人,歌

颂鸟儿们历尽艰辛找寻它们的国王西摩格;许多鸟儿死在大海上,幸 存的鸟儿却发现它们就是西摩格,西摩格是它们中的每一个和全部。 同一性原则延伸的修辞可能性好像是无穷无尽的。爱默生,这位印度 教教义和阿塔尔的读者写下了一首诗《婆罗门》,组成这首诗的十六

行中,最难忘的可能是这一行:如果我在飞,我就是翅膀③。与此相

似,但更加切中本质的是斯蒂芬

格奥尔格④的“我是一个,也是我

们两个” (《联邦之星》 ) , 惠特曼 革新了这种手法。 他没 有像其他人 那样用来定义神明或者用来卖弄词汇的“同感和不同”;他要用充分

①印度教经典《摩诃婆罗多》的一部分 ,以对话形式阐明印度教教义。 ②阿塔尔( 叙事诗。 ③原文为英文。 ④斯蒂芬 格奥尔格 德国诗人。 ⑤原文为法文。

, 波斯诗人。 《鸟儿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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