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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江说:“有最近的信吗?看看也好,我跟你一起去拿。”
李文江一边嘱咐人到食堂给他打饭留着,一边叫车。可队里的车都派出去了。
刘长英说叫出租车吧,反正没几个钱,于是两人一起来到街上。
要木说无巧不成书呢,李文江的妻子憋了一肚子的委屈下了班,推着自行车在一个路口上等红灯的时候,偏是一眼看见身边一辆出租车里,自己的丈夫和一个少妇并排坐在后座里闲谈呢。怎不怒火中烧。她想过去敲玻璃,可是绿灯亮了,出租车载着这一对男女扬长而去,她的眼泪忽一下窜出来,她再也骑不动车了。她想吐。
天快黑了,傅备乘车从刑侦处赶回刑警队。__低血步走发自民廊。几个刑警从办公室里闻声出来,亦步亦趋地跟着他问:“怎么样队长?”傅冬走进办公室,把帽子往桌上一扔,说:“你们赶快去七间房派出所。张彪的拘留证处长已经批下来了。你们先去派出所,把那家伙住处周围的情况弄清楚。他是开出租车的,一般回家都比较晚,不管怎么说,今天晚上无论如何得把他拘起来。”
一说要抓人了,刑警们十分振奋,齐声唱了个路,领命而去。
张大寿家。李文江阅读着刘长勇未婚妻的几封来信。在这叠信件中,他发现有一个信封是封住的,还没有贴上邮票,他看看信封,“是刘长勇给未婚妻的?”
“啊,是,可能还没来得及寄呢。”刘长英说。
“能打开看看吗?”
“打吧,”刘长莫做主说:“人都死了,还有啥秘密呢。”
李文江撕开信封,取出信。信的开头照例是些亲热和问候的话,看到后边他的神色突然凝固起来, 刘长英问: “写了些什么什””李文江不由自主地念出声:“我最近找到了一条生财之道,我要和姐夫做一笔交易,我想肯定能成功,那样的话,我争取过年以前就带上钱回去。我再也不想在这儿呆下去了。我太想你了,我的心肝”
李文江门:“他信上说要和你丈夫做_笔交易。俄知道回又’
刘长英说:“和大寿?”她摇摇头。
李文江想了想,收起信,“我先把这几封信拿回去,行吗?我给你打个借条。”
刘长英说:“你拿吧,不用打借条了。我叫出租车送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回去。”李文江走出屋子,随口问:“这么晚了,大寿还没回来?”
“是啊,他原来说上街办点事,再给老家拍个电报,叫我舅舅来一趟,长勇的后事不能再拖了。按说他现在也该回来了。”
李文江告辞了张家。
天黑时分。刑警队的便衣出现在张彪家附近,随同来协助他们的派出所的民警把他们拉到隐蔽处,介绍说:“我刚看过了,门锁着,一般他不会回来这么早。”
李文江回到刑警队,一进办公室就把刘长勇那封未发邮的信放在博冬桌上,兴奋地说:“你看看这个。”
傅冬打开看了,几乎跳起来。他用力在李文江肩上拍了一下:“你真行,伙计!我说怎么这么奇怪呢,你看,刘长勇死前街f校如用发书8&现在在七号支影找到了救生财之苦。这可是生重要的发现。咱们再来琢磨琢磨,刘长勇究竟是无辜被绑,还是为财而死?”
李文江说:“没错!”
傅冬到这会儿有点踌躇满志了:“咱们先把张彪弄进来,要顺利的话,说不定今晚上能真相大白了。走,咱们也到七间房去。”
傅冬和李文江赶到七间房派出所时,张大寿家的小保姆小丽丽哭哭啼啼地跑到派出所。李所长把傅冬李文江拉到一边,说:“这案子真绝了,张大寿也被人绑架了。”
傅冬一惊,“什么时候?”
李所长说:“我傍晚的时候还见过他,他开一辆夏利回家去了。可刚刚他家小保姆跑来找我们。死活不愿在他家干了.说张大寿一直没回家,刚才家里接了个电话,跟刘长英要钱,刘长英哭哭啼啼,小保姆吓坏了,说给多少好处也不在这家干了。”
傅冬想了想对李文江说:“老李,你负责张彪这儿,我和李所长去一趟张大寿家。”
傅冬赶到张大寿家时,大春汽车修理厂的王会计也在这里。刘长英不客气地把傅冬拒之门外。
‘警察同志,我没有请你们来呀,我们家的事,我自己能处理。”
刘长英嗓门更大:“我弟弟就是让你们瞎掺和折腾死了,”她声音有些使咽,“我要是大寿这世界上我就没有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