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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的知识回答了他,他妻儿的失踪是怎么一回事,明天以及今后的几年中又将会发生怎样的变化。
雷福德十分钦佩布鲁斯。失踪事件发生后,这位年轻人立刻认识到他的所谓的基督徒空有其表,这在人类历史的最关键时刻是那么靠不住。他立即忏悔,并且全心全意地投身于拯救每一个灵魂的神圣使命中去。布鲁斯·巴恩斯已经尽其所能地投入到这一事业中去了。
若是在平时,雷福德很可能会替布鲁斯担心,怕他由于过度紧张而把自己累垮。然而,布鲁斯此时显得精力充沛,心满意足。他的确需要有更多的睡眠,但是此时此刻,他的内心仿佛正被上帝启迪的真理充盈着,他急需与会众分享他的感觉。如果其他人也和雷福德有一样的想法,那么他们除了坐下来静听布鲁斯的讲道之外,实在也没有其他分忧的办法。
“最后,我给大家布置了一些经文回去研读。”布鲁斯终于要结束他的布道了。“基督的敌人,是一位不折不扣的说谎家,他向世人许下了和平的美好诺言,以及天下一统的新秩序。不久,他就要与以色列签订条约。他将以犹太人的朋友和保护人的面目出现,最终却成为他们的征服者与毁灭者。我必须结束这一周的布道了,下次我要谈到为什么以色列要签订这个条约,以及由此产生的各种结果。
“在结束今天的讲道之前,我还要问你们:为什么你们可以肯定地认为,我不是基督的敌人?”
他的话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包括斯蒂尔父女俩。有人发出尴尬的笑声。
“我并不是说,你们已经在怀疑我。”布鲁斯说,他的话引起了更多的笑声。“我们可能产生一种误会,甚至于每一位领导人都应该受到怀疑。不过,你们要记住,你们绝不要以为会在这个讲台上听到和平的许诺。《启示录》中讲得很清楚,与以色列订立圣约以后,世界将有一年半时间的和平。但是从长远来看,预言恐怕就与此相反了。另外三位骑马人将要到来,他们要给世界带来战争、饥馑、瘟疫和死亡。这不是一种受欢迎的信息,不是你们在这个星期天暂且可以聊以自慰的模棱两可的东西。我们惟一的希望便是信仰基督,甚至甘愿在他里面去死。下个星期再见。”
当布鲁斯在祈祷声中结束讲道时,在人群中的雷福德感到一种隐隐的不安,仿佛其他会众也都怀有类似的情绪。他还想继续听下去,他有成百上千个疑问。往常,当布鲁斯即将结束祈祷时,管风琴手便会演奏起圣乐,布鲁斯立刻走到教堂的下面,同离去的人们握手。然而今天,管风琴手忘记了演奏,而布鲁斯还没走到侧廊就被人们拦住了。他们先是感谢他,拥抱他,然后立刻向他提出各种问题。
雷福德与切丽坐在靠前面的一排,尽管雷福德感到巴克正在与切丽交谈,他仍能听到人们向布鲁斯提出的问题。
“你是否在说,尼古拉·卡帕斯亚就是那位敌基督?”一个人问。
“你听到我这样说了吗?”布鲁斯反问道。
“没有,但这是很明显的。人们纷纷传播着他的一些计划,以及同以色列的某种谈判。”
“要继续研读《圣经》,并且要继续思考。”布鲁斯开导说。
“但不可能是卡帕斯亚,对吧?他给你的印象难道是说谎家吗?”
“他给你的印象怎样?”布鲁斯问。
“像一位救世主。”
“几乎是像弥赛亚一样?”布鲁斯追问了一句。
“是的!”
“但是,只有一位救世主,一位弥赛亚。”
“我知道,在神学上的确如此,但是,我的意思是在政治上。不要对我说,卡帕斯亚并不像他表面所显示的那样。”
“我只告诉你《圣经》上是怎么说的。”布鲁斯回答道,“还有,我希望你能认真收听新闻。我们一定要像蛇一样灵巧,又像鸽子一样温顺。”
“这正是我要用来形容卡帕斯亚的话。”一位妇女插话说。
“要小心!不要将描写像基督一样品性的言词移用于一位非基督徒。”布鲁斯告诫说。
礼拜结束时,巴克拉住切丽的胳膊,但是,切丽的反应似乎比巴克预期的冷淡。她慢慢转过身,看看巴克要和她说什么,她的眼中也没有了星期五晚上的那种期待的神情。显然,他有些伤害了她。
“我敢肯定,你一定想知道我在电话里要跟你说什么。”他开口道。
“我猜想,你最终会告诉我的。”
“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想看一看我的新家。”他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