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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云,去请皇上,就说沐容华身子不好。”她这样到是让沐清漓心中一愣,只是胃里翻腾的厉害也并未有心思多思。
作者有话要说:
☆、情却是真
望着那个睁着眸光流盼却又失去往昔清明的神光,静静躺在床榻之上的女子,周清廷心里一阵不是滋味。
“主子这又是何必,心里定是要想开些。”
沐清漓没有动,却张开了口:“想开?是啊,可不得想开。”在这样一个完全被人抹黑了的皇宫里,那些存在着美好记忆的地方,都在被一寸又一寸的污染。
那么好的一个人,那么阳光的一个人,竟然活脱脱被折磨成了那样?她要怎么想开?赵至善会成为那样,也皆都是因为她啊。
周清廷见床上之人这样口气,心里也知道他说什么也是无意了,虽然情义深重却也只能压下在心中。
一时屋内又恢复了沉寂,他收了诊脉的手,却正在这时,房中光线忽然有了暗影,才待反映看见的就是一身暗红金边祥云配龙纹帝袍的男子步下焦急的走了过来。
“清漓,感觉怎么样?”祁铭琰顾不得任何,坐在床沿执起了女子的手,仿佛极度恐慌会失去什么一般的不安。
面对此景,沐清漓不知道自己应当以什么心情去对待,庄妃在椒元殿内的言语似乎又回来了,这样的一个男人,她如何面对?若不是他,一切也许都根本不会成为这样,她不用那么难堪,而那个今日被人折辱的人也不会成了那个样子。
赵至善他竟然还和她说,自己过的很好,主子也对他很好,他还和她说他想她们了如不是今日这样一见,怕是被人生生折磨死了也无人知道。
“清漓”祁铭琰见沐清漓的眼角猝然滑下一片泪痕,心中不由得一紧,这样的沐清漓让他觉得他又看到了在岭南王府中的她,那么的沉寂,沉寂的似乎要消失于天际。
他不敢说话,他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知道紧紧地抓着她的手,一直不放。
是日起了床,沐清漓抓着手中的杯子,那里不时的传递着温热的水汽,可她还是没来的觉着寒冷,让人分不清楚是这皇宫冷,还是一瞬间天气就都变了。
不知什么原因,施容华能进这椒房殿,来看了她,其实她并不厌恶这个人,入目三分,那样直来直往的姑娘,必不是什么耻于奉承她的。
只是,没有人提及过那天的事情,包括祁铭琰。他一句都没有问,那天她只记着他紧紧握着她的手,一直到有太监来请,他去了皇后那里。没人会在意一个太监挨了打,可她沐清漓却是不能这样过去,她要救他,定是要救。
“主子,皇上已经向椒房殿过来了。”刘三喜弯腰进门满面欢喜的回道。
沐清漓嗯了一声,在抱琴与幽竹的服侍下离了软塌,来到了接驾的厅堂。祁铭琰见她面色已经大好,心里也多少松下了一口气。
“看着面色好多了。”
“谢皇上挂碍,本就没什么事情,皇上进来用膳吧,嫔妾都已经备好了。”对于沐清漓的和顺祁铭琰略微一愣,但也随着她进了暖阁坐在了主位上。
沐清漓接过了宫女手中的银质浮雕兰花酒壶,细心的为祁铭琰斟酒,那行为神态却是祁铭琰从未见过的。
“喝些酒吧,外面现在越来越寒了。”沐清漓敛起裙角坐在了男人的对面,不至于太亲切,却也是与往昔大有不同。
只祁铭琰没动,也不曾有什么言语,只是看着那个坐在自己面前的女子,云鬓步摇娇柔潋滟,可却
沐清漓多少有些不适应他的目光,自然的回避了,却也就因为这样的回避所以并没有发现隐匿于男子眼中的怒火。
只夹起了色泽艳丽,外焦里嫩香辣可口的骨肉放在了男人的面前:“不喝吗?”
祁铭琰仍旧看着她,但这一次却抓起了桌子上的雕花琉璃水晶杯。见此光景的孙德海不愿意了,赶忙伸手去拦:“皇上!”
只是他哪里就能拦得住,一个袖起袖落,杯中的辛辣液体已经顺着喉管进入食道。沐清漓不明孙德海的行为,但见这样的气氛她却也能感觉到哪里不对,因而问道:“皇上不能喝酒吗?”
“没有不能喝,只是奴才总是不明主子的意,在这里多管闲事。”说着,祁铭琰又顺势夹起了沐清漓为他亲手夹的菜色,根本不去理会孙德海的脸色。
十多年来,这是她第一次为他布菜,只这菜却让他宁愿没有吃过,为何为何她还是不能相信他呢?为何又要这般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