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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由地,流茧陡然一颤,像是有块千年寒冰硬生生地砸在心头上。
心,一阵揪疼。压抑着,让她喘不过起来。
一股刺骨的寒意瞬息从脚底流窜上来,蔓延至全身,冷入骨髓,身体渐渐地变得有些僵硬。
这句话,这种冷入骨髓的感觉,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发生过这样的情景。不由地,抬起眼帘直愣愣地看向安佐然,试图从他身上寻找些什么。
“噔!”电梯门霍然打开。
“佐然!”一声有些压抑地惊呼随之传来,很明显,这是在可以压低自己的声音。
恍惚间,流茧恍过神来。她高挑纤瘦的身子微挺了挺,优雅精致的眉心微蹙,长而卷翘的魅人长睫毛敛去了眸中的光芒,仿佛试图掩去眸中那份太过明显的思绪。
她风轻云淡地瞟一眼安佐然,全当先前那种感觉是错觉。拨过他的手,走出电梯。
“怎么是你?”沈冰彤讶然,看了看流茧,又看了看安佐然,漂亮的眉心微微蹙起,视线最终落回到安佐然身上,“佐然,你们”
话尚未问出口,就被安佐然阻断,揽过沈冰彤的肩,在她耳边细语:“回办公室说。”
“我还以为你有多清高,原来不过如此。”尖酸嘲弄的话语突然闯入耳里。
流茧这才注意到电梯旁还站着莫芯。
“哼。”她嘲弄地轻哼一声,不屑地上下瞟一眼流茧,朱唇微启,嘲讽的话语随之溢出。“只不过是筹码的诱惑不同,你也有经不起诱惑的时候。说什么来这只不过是为了验证两个人的感情。”
“这些只不过是你的借口,你只不过是想借机攀附上安佐然!其实你才是名副其实的物质女,没想到你的胃口这么大。”
流茧微蹙起眉,不语。只是静静地注视着莫芯。
那种淡然如水的目光,仿佛具有超强的穿透力一般,让莫芯感觉极不舒服,像是要被人看穿了一样。漂亮的眉心不悦地纠起,“我不是安佐然,不必这样看着我。”
“原来你也没有,像你想象中那么恨我!”
莫芯一惊,有些慌挫地避开流茧的目光,心下猜疑。难道她已经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了?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
流茧当然知道莫芯是谁,来公司上班的第一天就被人仇视。那种感觉可不好,都已经被人仇视了,怎么可能不去了解下她是谁,适当的做一下防范措施。不然,恐怕某一天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莫芯某导演的女儿,某导演的女儿。该导演曾经多次邀请她去拍电影,都被流茧婉言拒绝。可是,她还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被如此仇视,就因为拒绝?恐怕没那么简单。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流茧凑到她身旁,她马上敏锐的跳开,仿佛跟她走得近点,就会染上瘟疫一般。
对于莫芯的反应,流茧略感吃惊,脑海中闪过各个各样的猜测,又被她一一否决,一时之间真的想不出到底是什么原因才会导致她如此仇视自己。
当流茧说出那句话的时候,莫芯心里一惊。感觉得出,她只知道自己是谁,而并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仇视她的原因。毕竟那个不幸的消息来得太突然,自己至今都还无法接受。
想到父亲,想到彦柏,想到安佐然。莫芯不由地仔细打量起流茧。
眉宇之间有种自然而惊人的美艳,淡而修长的柳眉,翘长的睫毛,一双漂亮到让人心悸的眼眸。高挺鼻梁下面那薄如冰片的红唇与白哲的肌肤完美契合在一起,绝对是人间的尤物
不得不承认,流茧确实很漂亮,漂亮到连自己都有点心动。可是就凭这一张美艳的脸蛋就能收复那么多男人的心?她不信,死都不信。
要脸蛋她也有,虽比不上流茧那般惊艳,却也有自己美得独特之处;论气质自己绝对不亚于她。可是偏偏为什么有那么多人都往流茧怀里钻,连同自己的父亲,自己心仪的人都为流茧痴狂,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就算你知道我是谁又能怎样?”莫芯不屑地挑起眉,眸中泛着噬血般的笑容。“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我这么仇视你,永远、永远不会。”
“我要让这个原因,一直折磨你,让你寝食难安。”
流茧依然淡淡的笑着,忽然提问道:“你到底是恨我多一点,还是嫉妒我多一点?”
一个人尽可夫的狐狸精
“什么意思?”
流茧忽然觉得莫芯有些可怜。“你还是问问你自己,到底是恨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