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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来的时候,林俐戴了块手表。抬手看了下手表,手表停在了她穿越过来的时间——深夜十一点。
“姐夫,几点了?”
“啊?啊,”刘永泰没想到林俐会问自己这个问题,“我看看啊。”从上衣口袋里抻出怀表,一按弹簧,怀表的表壳弹了起来,露出了下面的表面,“现在是……十一点十五。”
“那快到饭点儿了吧,这时候店里该忙了吧?你不用招呼我,去店里忙吧,我看你挺忙的。”林俐回想起自己在永泰客栈后厨帮忙的情形。
“没事儿,厨房还有一个师傅呢。”
“他自己能忙得过来吗?”
刘永泰一咬牙,也扒起了瞎,“能!”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番外的原故事,在我另一篇快穿文《以复仇女神之名》里,第五个故事。
有兴趣的,可以去看一下。
☆、第三章
那天中午,刘永泰还是回了厨房。林俐说不用特地陪她,有啥话,吃晚饭的时候唠也不迟,反正她一时半会儿也不走,啥话都来得及说,生意要紧。
见林俐说得诚恳,刘永泰也就不跟她客气了,领着林俐去了老刘太太屋里,“她是我家的老人儿,没儿没女。以前在前面帮忙,帮着择个菜,刷个碗,看看孩子啥的。去年得了场大病,我就不让她干活儿了,反正家里也不差她一副碗筷儿,她没事儿帮我看着点儿孩子就行了。我爹妈死得早,家里有这么个老的,挺好。”
林俐无语点头。
七十岁得有个妈,八十岁得有个家。人不管多大岁数,都渴望长辈的关怀,长辈的爱。
“姨——”刘永泰领着林俐进屋时,英子正站在屋里的地上,一拐一拐的踢着沙包,屋子里一股浓郁的巧克力味儿。见林俐进来,英子停下了动作,有些害羞地叫了林俐一声,声音软软的。
“哎。”林俐微笑着回应。
“刘婶儿,这是英子她姨,英子她妈的表妹,打山东来的。我上前面炒菜去,你陪着唠会儿。”屋里的大炕上,坐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刘永泰对老太太说。
“行,你去吧。”老太太乐呵呵地答应了,然后满脸堆笑地招呼林俐,“姑娘,炕上坐。”说着,她抄起放在身边的扫炕笤帚,把身边的炕面扫了两下。
临走前,刘永泰摸了下英子的脑袋,“英子,好好玩儿。别闹,啊。”
“嗯。”英子拖着长腔,极认真地对爸爸使劲一点头。
姨给她糖吃,是好人,她喜欢姨,不会闹。
脱鞋上了炕,林俐坐在了老刘太太刚扫过的地方。英子也不玩沙包了,踢掉脚上的枣红底碎白花小布鞋,跟在林俐后头上了炕。
英子很想坐在林俐身旁,不过想了一下,最终,她还是选择偎在了老刘太太身旁。坐在刘奶奶身边,能让她更好地观察姨,她想好好看看这位让她相当有好感的姨。
林俐和老刘太太一句句唠了起来。
老刘太太问她跟英子妈是啥关系?今年多大了?家在哪儿?家里都有啥人?咋就一个人来的?这年月不太平,她家里人也是心够大的,让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一个人来外地。
针对老刘太太的问题,林俐结合自己的真实身世,编造了一个有真有假的身世,“英子妈是我远房表姐,我姥爷跟英子妈的姥爷是亲兄弟,我姥爷是老大,英子妈的姥爷是老二……我家在济南,我今年二十二岁,虚二十三。今年夏天刚大学毕业,我学师范的,就是出来当老师的……我家人口挺简单的,我妈,我爸,我姐。我姐出嫁了,我爸在教育局工作……家里给我说了门亲事,那家人挺有钱,不过我没看上。我爸我妈非让我嫁,我就来东北了,一来看看我表姐,二来我根本不想结那个婚。”
老刘太太眨巴着眼睛点了点头,由衷表示钦服,“哎呀妈呀,你这胆儿也太大了。”
林俐一笑,“人就这一辈子,要找就得找个可心的,要不就不找。找个不可心的,你看他烦,他看你烦,俩人成天扭头别(biè)棒子的,那日子还有个过吗?”
“倒也是。”老刘太太问,“那你往后咋办呐?总不能以后总也不回家吧?”
林俐“愁绪满怀”地叹了口气,“再说吧,反正最近我不能回去。”
“那你家里吃道你上这儿来了吗?”
林俐摇头,“不知道。”她的亲爸妈真是不知道她到这儿来了,甚至都不知道她又重活了一回。
“要不,给家里写封信吧。你说你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