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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飞颜随大军在数日后深夜回到西贡王宫。一路上顾飞颜一个人坐在马车里,一直没有见到西贡王。
第二天清晨,顾临炎一阵鸟儿婉转的鸣叫声中醒来,他懵懵懂懂的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正睡在一张宽大柔软的床上,床上铺着洁白的被褥,床的四周垂下五色宝石缀成的珠帘。他睡眼惺忪的看去,四周是雕刻着花草纹饰的白玉石墙壁,镶着金边,阳光透过各色釉瓷、琉璃镶嵌的窗户投射在厚厚的纯白的地毯上,使得地毯上密密织着的素色花纹变的五彩斑斓起来,恍花了他的眼。
这时门吱扭一声开了,几个头上带着方巾的男侍者鱼贯而入,都是大概十七八岁的年纪。
带头的一个向他屈身施礼,恭敬的说:“请主人沐浴更衣。”说完其中的两个上前把他从床上搀扶起来,开始为他脱下身上原来穿着的亵衣。
顾飞颜习惯了自己更衣,而且自从被纹身后,更加抗拒别人碰触和看到自己身体。他有些无措的推拒:
“不用你们伺候了,都出去吧,我自己来。”
那两个男子恍若未闻的继续着手中的动作,一个更是跪下来,替他脱去了亵裤。全程恭顺的低着眼睛,对他身上的纹身也视若无睹。
脱下衣服后,两个侍者为他换上白色圆领的薄棉长袍,然后领着他出了房间。经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尽头的穹窿拱门后面是一个白玉石砌成的水池,水池中心的泉眼水花翻腾,氤氲的雾气笼罩。
顾飞颜被扶着沿池边的白玉石阶走下水池,池水温暖如春,泉眼激起的水波拍击的身上,宛如锤摸。
沐浴后的顾飞颜只觉浑身舒展,气血流畅,显的更加眉目清朗。一直跟随在他身边服侍的男子们,仔细的替他擦干了头发和身子,为他穿上衣服后,又服侍着他回到房中吃早餐。
顾飞颜性喜清淡,在路上西贡王就发现了了这一点。在路上端上的羊肉粥他一口都不动。他不喜吃羊肉,嫌弃那一股子膻腥味。所以早餐随着他的口味,上的是糖煎小蛋卷和杏奶。
顾飞颜拿起细白瓷镶金边的茶杯轻沾了一小口杏奶,入口是浓郁的杏仁清香,觉得合口,才斯文的将一杯杏奶喝完,然后又吃了一小块蛋卷。餐后侍者们端来清茶给他漱口,除了领头的男子说过两句话外,自始自终其他的人都静默着,如同不存在一样。
顾飞颜刚放下茶杯,两旁的男子就过来将他搀扶起来,向门外走去。
知道问也没有用,顾飞颜只好任由摆布的随着他们来到另外的一间房子里。
侍者们把他带到房中以后,为他脱下长袍,随后都关门出去了。随着房门关闭,光线突然黯淡了下来,房间的窗户被厚厚的布帘严密的遮挡着,不透一丝光亮。
封闭在这昏暗窄小的空间里,顾飞颜赤果着站在房间中央,顿时有一阵窒息的感觉。他刚从明亮的地方进来,眼睛一时适应不了房中的昏暗,眼前感觉一片模糊,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才看清楚,一个大约五十多岁的男子,穿着灰色的长袍,头上披着同色的方巾,正坐在一张木床边。床的四角摆着四只烛火,成为这个小屋唯一的光源。那个老人站起身来,向他躬身施礼,然后向他招手,示意他躺在床上。
从答应来西贡的那一刻起,顾飞颜就知道有些事情该来的怎么也躲不掉,他想只有顺从的表现,才能让西贡王对他放松警惕,找到机会逃跑,所以现在的他强压住心中的厌恶和抗拒,按照那个老人的指示任命的躺在了床上。
那个老人仔细检查了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连牙齿也没放过,特别是他的口口,反复的拨弄检查,甚至以娴熟的手法令他薄起,并丈量了长度。一边检查,一边认真的把各项数据做了仔细完整的记录。
被穿的衣冠楚楚的人如同对待一样器物般审视检查,让顾飞颜感到格外的羞辱和难堪,他闭着眼睛,紧紧抓住身下的白色的床单,拼命抑制住自己想要跳起来逃离的冲动。
“我会把检查的结果呈给国王,如果得到她最后的首肯,主人你今晚就要去侍寝。”老人的声音象被人掐住了嗓子,让顾飞颜从脊柱底部升上一丝寒气,他不由自主的睁开了眼睛,侍寝两个字让他的心一阵瑟缩,脸上的血色刷的一下子褪尽了。
那个老男人浑浊的灰色瞳孔淡漠的看着他,继续面无表情的但是语气恭敬的说:
“我现在告诉主人些规矩,免得出了错,如果国王怪罪下来,会受到很重的责罚。前一阵还有一个国王男宠,因坏了规矩被活活鞭死。”
盯着顾飞颜瞬间紧缩